推到牆上吻了她

薄荷回到教室,就感覺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燒的慌,她強裝着鎮定,假裝淡定的回到位置上,翻開了書本,其實她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因爲她感受到了白及的視線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薄荷不知道的是,續隨千的眼神也比以前也要更暗的許多。

薄荷受不了白及的視線,她收拾了一下課本,揹着書包就離開了教室。

薄荷做着了四十分鐘的車到了外婆原來住的房子,裡面都鋪滿了灰塵,薄荷放下了書包,拿起了掃把和抹布把房間打掃了一遍,她翻開了抽屜,看到了外婆身前喜歡玩的紙牌。其實也不是喜歡,只不過外婆無聊的時候喜歡拿出來消磨消磨時間,那個時候薄荷天天在學校,週末回到家偶爾會陪着外婆玩一玩。

薄荷把院子也打掃了一下,她看着院子裡那顆梨樹,正直盛夏,梨花落了一地,薄荷走過去,俯下身體,拾起已經有些枯萎的梨花,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淡淡的梨花香,薄荷開心的笑了笑!

在不遠處,有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是續隨千,續隨千從薄荷離開,就跟着薄荷,一路跟到了這。其實不用跟,續隨千也知道這裡,他派人查過薄荷,所以很清楚這些!

薄荷渾然不知自己其實早就成爲了續隨千的籠中之鳥。這也是薄荷在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這裡有薄荷太多愛的回憶,薄荷捨不得離開,乾脆就住下了。這一晚,她夢到外婆對她慈祥的笑,笑着告訴她,要她好好學習,好好生活。

薄荷第二天醒來後,她來到外婆的早些年的菜園子,她看到裡面種了好多新鮮的菜,正在這個時候外婆原來的老鄰居李叔:薄荷,是你嗎?這不就是薄荷嗎?

薄荷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招呼,好害怕他們認爲她是來偷菜的:李叔好!我剛從學校回來!

李叔樂呵呵的說:假期回來看你外婆?

薄荷:嗯嗯。

李叔:你也挺有心的,我這些菜你以後回來,只要有,你就隨便摘,別客氣!

薄荷:謝謝,李叔,我就看看,也不準備做飯!

李叔:一大早的還沒吃飯吧,快來快來,你嬸子兒剛把飯做熟,快到我家來吃個飯,正好趕上個熱乎飯!

薄荷:不用了李叔,替我向嬸兒問好,我還得趕回學校去。

李叔: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

薄荷道了謝後,就離開了。

薄荷又在外婆的小屋呆了一會兒,然後又座到梨樹下面做了一些習題。

中午過後,薄荷到了小鎮吃了外婆曾經老是給她買的黑米桂花糕!

薄荷走過她和外婆曾經走過的每一個角落,這樣薄荷就覺得外婆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從未離去!

薄荷隨後去外婆的墳地,燒了一些紙錢,然後拜別了外婆,返回到了學校。剩下的時間,薄荷都在學校度過,她不想回那個沒有她一席之地的家。那裡只會讓她精神緊繃,只會讓她受到冷言冷語,沒有一絲溫暖。

假期的第二天,薄荷直接到了教室,她做完了老師佈置的所有習題以及試卷,做完後,天已經有些黑了,教室裡只有薄荷一個人,薄荷有些害怕,就準備回宿舍,可就在這時,教室的門被推開,薄荷嚇了一跳。回過頭,竟然是白及。

薄荷不明白白及爲什麼這個時候會來?不是還在假期期間嘛?

薄荷不想再想那麼多,就沒理白及,也不想理白及,她起身準備離開,沒想到被白及猝不及防拉住了手,白及眼睛有些猩紅的看着薄荷:同桌,你還想不理我到什麼時候?

薄荷聽到白及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白及他莫名其妙在先,而且他都有姜笙了,現在又來撩撥她,是在耍她麼,想到這,薄荷冷冷看着白及:白及,我和你不說話需要什麼理由嗎?我和很多人都不說話,我想理誰就理誰!不想理誰我也沒有沒犯法,這些都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及聽到薄荷冷冷的語氣,眼睛變得更加猩紅:同桌,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薄荷諷刺道:你管我以前什麼樣子?以前的樣子和你沒有關係,以後的樣子也跟你沒關係?再說了,我什麼樣子什麼時候要你來判斷?你是有病嗎?

白及從來沒有見到薄荷這個樣子,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知道自己只想抓住薄荷的手,這樣就不會再讓她跑掉了。

白及:同桌,你談戀愛了嗎?

薄荷眉頭皺了皺:我談沒戀愛,我戀不戀愛都和你沒關係,我沒有義務告訴你,而且我也不想告訴你!

白及氣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他最在乎的同桌一口一個和他沒關係,一口一個不要他管,他不知道該拿薄荷怎麼辦?於是他再次開口:同桌,我們不鬧彆扭了,我們和好好不好?我這幾天好想你!

薄荷不爲所動,看了一眼白及還在拉着她的手,語氣沒有波瀾:放開我的手,你別這樣拉着,男女授受不親!

白及一聽到薄荷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瞬間就炸了:同桌,你和續隨千那樣就是親,到我這就是不親,憑什麼?

薄荷覺得白及腦子覺對有毛病,這和續隨千又有什麼關係:白及,你別太過分了,閉嘴!

說完薄荷狠狠的甩開了白及的手,往門口走去,就在到門口的一瞬間,教室裡的燈突然間全滅了,緊跟着她被人輕輕地推靠在牆上,然後胳膊被人死死按着,再然後……,薄荷的脣被白及吻住了,白及不會親吻,他胡亂的輕輕的用脣瓣摩擦了薄荷的脣,然後不知所措的又含了含薄荷的嘴脣,不含還好,這一親,直接品嚐到了薄荷嘴脣的柔軟,他就一直這樣親着。

薄荷則是徹底呆住,大腦也徹底死機,連反抗都不知道了,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薄荷不知道自己被親了多長時間,等她反應過來到推開白及她才慢慢回了理智。

薄荷的腿有些軟,她快站不住了,而白及則是喘着粗氣站在薄荷面前。

白及開口說道:同桌,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間就……

薄荷沒說話,抹黑拉開了教室的門,到門外說了一句:白及,你真是一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