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彥之林不愧是未開發的原始森林,一進森林,樹木參天、繁茂交錯,就連陽光也難以透進來。沒有固定的道路,到處是野草荊棘,北天伊等人在前面披荊斬棘,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孩子做呢。傾風也樂的自在,有人打點,何樂而不爲呢。
冰彥森林很大,礦產十分豐富,但在豐富也不到遍地都是,五人雖然都是極有天賦的煉器師,但在這偌大的原始森林裡尋找礦脈,還是頭一回,大家也不知從何找起,就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傾風雖然也不會探脈,但卻又有意無意的朝西北方向走去,那種感覺,有東西在呼喚自己。
在八支隊伍中,有幾支隊伍是參加過兩次以上的,對於尋礦脈來說,還是比較有經驗的,甚至有人特意去契約尋寶貓,來尋礦脈。
傾風也不特意,隨心而走。
一天下來,他們只找到一些比較普遍的金焰石和薩鋼,但比較幸運的事,他們沒有遇上什麼大危險,未進入內圍,高級魔獸鮮少出沒。
天逐漸黑了起來,原本就不怎麼亮的森林裡,更是漆黑一片。傾風一行人很幸運的發現了一個魔野豬的洞穴,將裡面的那頭魔野豬解決掉以後,住處和食物都有了着落。
三個男孩子打算將魔野豬剝皮,烤着吃。可三人拿着匕首,卻不知道怎麼下手。他們因爲天賦迥異,所以走到哪裡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司徒鄀司直接一刀下去,連皮帶肉的割掉了。藍若斐從來沒有剝過豬皮,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直接呆愣在旁邊,眼巴巴的望着倒下的魔野豬。
傾風看着這三個笨蛋,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後,他們依舊沒有把豬皮剝好。傾風一把推開三人,拿出‘風閻’,從背上切出一道,將皮割破,然後從中間開始快速剝去,沒一會,一張豬皮就被剝下。速度之快,手法之嫺熟,讓三個男生看的瞠目結舌。沒想到隊長看起來一個弱女子,竟然會做這種事,而且看起來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傾風將剝好的魔野豬架好在樹枝上,指尖冒出金色的火焰,就將火堆點燃,然後開始熟練的翻滾,烤肉。不一會,烤肉就散發出香味,讓人口水直流。傾風將香料灑在烤肉上,便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烤肉了。
傾風用‘風閻’片下魔野豬身上最嫩的眉頭肉,遞給風淺寂,然後自己片了一點豬腿上的肉,就開始吃了起來。
北天伊、司徒鄀司和藍若斐早就口水直流三千尺了,烤肉烤完以後,更是眼睛直盯着烤肉,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可人家隊長還沒有發話,三人只能看着烤肉,等着隊長髮言。
等了許久,也不見隊長髮話。
北天伊實在是餓的不行,美食當前,能看卻不能吃,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北天伊上前,搓着手,討好的問:“隊長,我們可以吃嗎?”
那副表情,簡直堪比客棧小二。
傾風吃着烤肉,許久許久,直到北天伊的臉都快笑僵了,才冒出一句:“你們怎麼不吃啊?”
“嘎嘎嘎…。”幾隻烏鴉飛過三人的頭上。
隊長她她她她,竟然問他們怎麼不吃。那意思就是他們本來就可以吃了,他們還像個傻瓜一樣。就似得到了許可似的,將匕首洗乾淨以後,立刻奔到烤肉前,片下烤肉,吃掉。外酥裡嫩、油脂溢滿嘴中,肥而不膩,口齒留香,真是美味。
“真好吃。”三人異口同聲讚美道。
一頭足夠十人吃的魔野豬,竟然被五人給吃光了。當然,吃的最多的還是北天伊三人。
吃完以後,大家就回洞窟睡覺了。
傾風從大會納物戒中拿出一個帳篷,支起了一個帳篷,然後若無旁人的拿出了上好的絲綢棉被,絲綢枕頭,鋪好。然後拿出一塊長布,掛到洞內,將洞內外隔開。然後拿出一個一個浴桶,拿出一個鐵架子,將浴桶放在鐵架子上。傾風走到外面,抱起一堆柴草就往洞裡走。
司徒鄀司很疑惑:“隊長,你要幹嘛?”
傾風淡定的回了一句:“我要洗澡。”
司徒鄀司看着那上好的帳篷、上好的被子、上好的枕頭,上好的的掛布、浴桶、鐵架臺,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隊長,你該不會納物戒裡全放了生活用品吧?”
“差不多吧,我還放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刀。”反正自己可以遠程召喚,(嘿,妹子,你作弊。傾風:我又沒用禁物。)不對自己好一點幹嘛。傾風想,她是出來享受體驗的,不是出來受罪的,嘿嘿。
“隊長,你不是吧。”司徒鄀司有些哭笑不得,隊長你要不要這麼強?莫非你認爲你可以憑着一把匕首一把刀縱橫冰彥之林。事實上,她可以。
“隊長,你又沒有帶挖礦工具?”藍若斐想起來這個關鍵問題,這可是必須帶的,隊長不會也沒帶吧。
“你們不是帶了嗎?”傾風眯起眼睛,看着三個男生的納物戒,不用想,風淺寂肯定也沒帶。反正他們倆採礦從來都沒有用過採礦工具,直接上爆破。(妹子,你真暴力!)
“那隊長,你帶了一些應急藥品嗎?”北天伊心中一緊,自己沒帶,隊長肯定也沒帶。問出口這個問題的時候,北天伊就無望了。
“藥品?師姐帶了。”因爲師兄完全不會醫,所以師傅弄了很多成藥給他,以防他出事亂醫。
“他帶了?我沒看見他往納物戒裡放東西啊。”北天伊一點也不相信風淺寂帶了藥品。
“他的空間戒指沒有留在會場。”傾風留下一句以後就不再多言,進了掛布里面,將柴草堆生起火,倒上水,然後開始洗澡。泡在浴桶裡,一天的疲憊頓時消散。傾風開始靜思,摒棄一切心思,腦袋空無一切。十分鐘後,傾風睜開眼睛。這樣的靜思能讓傾風更加清醒,更加冷靜,更加沉着。
突然,掛布被掀起,傾風立刻沉進桶內。
“誰?”傾風有些不悅,也大概猜到是誰了。除了師兄,誰還有那個膽子進來?
“是我,師妹。”風淺寂走了一天,雖然也沒出什麼汗,但在這陰暗的森林裡不免有些潮溼,難免會沾上溼氣,風淺寂覺得身上粘乎乎的,實在是睡不着想洗澡。
“你進來幹嘛?我在洗澡。”森林裡溼氣多,師兄肯定也是想洗澡了,但是師兄就不能等到她洗完澡在進來嗎?
“我想洗澡。”風淺寂想立刻跳進浴桶裡洗澡,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風淺寂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了。
“師兄,你等我洗完了再洗,哎,你別這麼着急脫衣服啊。”傾風聽見‘悉悉索索’聲,腦袋立刻露出浴桶,阻止正在脫衣服的風淺寂。師兄要不要這麼行動派?
“我身上粘乎乎的一刻也受不了。清壹說,好兄弟都該一起洗澡,這樣才能增加感情。”風淺寂脫光自己的衣服,不顧傾風的阻止直接跳進浴桶裡。
其實傾風不想的,真的不想看的。傾風不經意間瞥到了風淺寂發育良好的小淺寂,好吧,她不是故意的。浴桶畢竟不大,風淺寂一進來,兩人的身體不免接觸在了一起。
“師妹,你身上好滑啊,軟軟的,摸起來好舒服啊。”風淺寂的手附在了傾風的胸前,再次研究起了‘大包’。怎麼會這麼軟和呢?
傾風一頭黑線,明顯感受到了師兄的變化。拍掉風淺寂的手,傾風穿上衣服,就跳出了浴桶。
“師妹,你洗好了嗎?”風淺寂有些不捨,不捨得那種軟綿綿的感覺。
傾風沒有回答風淺寂,直接走進帳篷,裹上被子,開始睡覺。
當然,過了一會,咱們的風流氓又進了帳篷佔傾風的便宜了。摟着充滿幽香的身子,風流氓很快入睡。
第二天,傾風醒來的時候,風淺寂像個章魚一樣扒在她身上,怎麼掙扎也甩不下來。傾風怒了,手腳都被風淺寂牢牢禁錮住,不得動彈。傾風直接附上風淺寂的脣,然後狠狠的咬下去。
和師弟睡在一起的時候,風淺寂都睡的很沉。夢中他正在研究師弟的‘大包’的時候,就在他快要摸到的時候,嘴上一陣疼痛把他痛醒。(風流氓啊風流氓,你連夢中都不放過咱們可愛的傾風童鞋啊。)
“啊,好痛!”風淺寂睜開眼睛,就看到師弟那張放大的臉龐,“你咬我幹嘛?”
“快放開我,你像個章魚似得扒在我身上。快讓開。”傾風眉頭緊皺,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啊。
“可是師妹,我好喜歡抱着你。香香的,軟軟的,睡覺也好多了。”風淺寂雖然放開了,但發表了自己的感慨。
三根傾風掠過傾風額角,敢情她成‘好睡眠’了。也不理風淺寂,她走出了帳篷,開始洗漱,準備迎戰新一天。
風淺寂走出來以後,三個男生看着風淺寂紅腫的嘴脣,又想到在客棧中他和聖子的爭吵。
風淺寂和隊長該不會是一對百合吧。而且看起來,隊長好象是攻,風淺寂是受耶。不愧是隊長,什麼都強。
於是乎,在三人的崇拜眼神中,傾風一行人開始了第二天的森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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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風爺爺成功升級風流氓,便宜無處不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