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陳彪便騎着高頭大馬,與這剩下的一萬多士兵返回了大唐,本次一共派了三萬之衆,現今因爲那三人的殘殺,只剩下了一萬多人,而陳彪親自調教的那一千多士兵,則只剩下不足五百,一路之上,陳彪沒有說一句話,這大唐雖然不是自己國家,但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到的地方,對於這些士兵,陳彪還是有些感情的。
行了一天是時程,衆人便到達大唐都城-嘯天,原本這都城是沒有名字的,不過那國王硬是讓陳彪給起了個嘯天的名字。
城內,許多平民聚集在一起,士兵們停下了,自己雖然戰勝了那黎國,但去了三萬多人,現今才一萬多生還者,士兵們覺得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來,陳彪見此,微微一笑道:
“兄弟們,不要俱傷,我們的確是勝利了,死去的那一萬多兄弟,是因爲那黎國卑鄙,我們要立志要有骨氣,等時機成熟了,勢必要滅掉那黎國,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那些士兵聽完陳彪的話,眼中爆發出濃重的殺意,以往的頹廢不見了,出現在眼中的滿是堅定。
“我們回城!”
士兵剛剛進城,所有民衆發出了震天的吶喊,民衆們不知道這些戰士們經歷了什麼,因爲他們只知道自己國家打勝仗了,所以他們才歡呼,將士們並沒有因爲勝利而喜悅,所有人沉默着向王宮走去,在那城牆之外,國王眺望着徐徐而來的將士。
“參見陛下!”除了陳彪外,所有將士紛紛跪地,國王不住的點着頭,輕聲道:“大家平身吧。”
“謝陛下!”
“大家辛苦了,先回宮吧。”那國王說完,將軍便把所有士兵帶回了軍營,陳彪慢慢的來到那國王身旁輕聲道:
“陛下,那三人已經被我滅了,他們應該是一些深山的修煉者。”
“真是太感謝國師了,我們回宮慢慢聊···”
陳彪微微點頭,便跟着向宮內走去···
大殿之內,陳彪望着那沉思的國王道:“請問陛下,是不是每個國家都會有什麼供奉?”
“唉··是的,除了我們之外,另外三國均有供奉。”
“哦?爲什麼我們國家沒有?。”陳彪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們國家的軍力,再則我們找不到那些高人,別的國家一是原本就有進入深山修煉之人,再者他們捨得花錢。”國王頓了下道:“我們國家小,沒有那麼多的物質去聘請那些高人,所以才屢次被別國侵擾,如果不是因爲行程之遠恐怕····”
“高人?切,什麼高人,一羣垃圾,不用鳥他們。”陳彪滿臉不屑的道。
“是,是,在國師眼中,那些只是烏合之衆罷了。”那國王微笑的說道。
“額··這樣吧,你去找幾個信得過之人,我破例一次收他們爲徒,以後咱也建立個什麼供奉殿。”陳彪摸了摸鼻尖道。
“真是太感謝國師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去找誰來做國師的徒弟,可以說誰有哪個資格啊?”國王此時有些爲難了,國師可以上仙,這全國上下,有誰有資格做上仙的弟子啊。
“這很簡單,在你宮裡找幾個,男女不限。”陳彪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最好全是美女,嘿嘿···
“那好,我這兩天便安排。”國王說完後,陳彪便告辭去找兩個女兒了,其實陳彪去找的不是兩個女兒,而是那玲花公主,那公主長的的確美貌無比,可以說已經堪比仙子之貌了。
三日之後,嘯天城內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十幾個後背長劍之人,來到那王宮之外,冷冷的望着那王宮,其中一人望了望那城門之上大唐二字站出來輕聲道:
“大唐國王陛下,開源山寒冰派肖正怡有事求見!”
正在進餐的國王猛然一驚,立馬打扮一番,並且派人告知陳彪,便向大殿行去。
大殿之上,那十二人分別坐與兩旁,不一會,陳彪邁着八字步悠哉悠哉的來到了殿內,那國王見陳彪來此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陳彪打量着這十二人,同樣的,這十二人也在打量着陳彪,此時這十二人震驚不已,自己等人居然看不出眼前這人的修爲。
“國師請坐,這幾位乃是天源山寒冰派的···之人。”那國王原本想說仙長,但因爲對陳彪的恭敬,再者那三名殘殺自己戰士之人已經查明乃這寒冰派之人,便不再對他們有所敬畏。
陳彪望了那十二人一眼,並未說什麼,那十二人見此,不由的眉頭緊皺起來,不過這十二人都知道,向自己等看不出的,一定是高手,往往高手是看不起比他修爲低下之人的。
“不知幾位來我大唐有何事?”陳彪淡淡的問道。
“哦,前幾日我門下三名弟子被人毀掉肉體,據我們打探,是因爲貴國的原因,所以···”那其中的一名老者輕聲說道,此時那老者心裡很是憤怒,那三人的元嬰只逃回了一個,不過那元嬰因爲怕自己師門不給報仇,並未把自己見到神龍之事說出,此時的老者有些憤怒,因爲那三人全是他的徒弟。
“所以你們來興師問罪嘍,呵呵,三個垃圾是老子殺的,你們有意見沒?”
“哼!果然是你!”此時那老者身旁的一名黑袍中年人起身冷聲道。
“慳吝不要放肆!”那老者說完,喚作慳吝那人,冷哼一聲坐了下去。
那老者頓了下道:“不知我那三位逆徒那裡得罪了道友,道友下手如此之狠那?”
“哼,得罪我我還不會廢了他們,可是他們殺了我大唐數萬人,那點處罰對它們來說簡直太輕了!”陳彪豪不給這十幾人任何面子,四周幾位大臣很是敬佩,這上仙說話就是強硬啊。
“哼,道友,你是修煉之人吧》?”那老者冷聲問道。
“老子知道你想說什麼,難道那三個垃圾就不是修煉之人了嗎?”
“這····”老者頓時語噻,的確啊,修煉之人是不可以干涉凡人之事的,可是自己三位徒弟被廢,這仇是要報的啊。
“哼,不管如何你殺了我三位師弟,就得抵命!”那喚作慳吝之人再次冷聲道。
“抵命?你讓我抵命?哈哈哈···你丫的是不是幼稚點了?”陳彪笑了,這傢伙的話好嚇人啊,讓老子抵命這一說自己還真沒遇到過。
“道友,想必你也知道,我們修真界有規矩,我們有權利來討回公道。”那老者假作冷靜的道。
“哼,廢話他媽的少說了,乾脆點,你們想怎樣?”陳彪望着幾人滿臉不屑的道。
“好,既然道友這樣說了,那老夫便與道友做個了斷,十日之後,道友可敢去我門派,到時候我們來做個了斷!”
“好啊,十日之後我去你們門派,如果你們覺得有那實力留下我,那我便隨你們處置!”
“好!”那老者冷冷的道。
“嗯,既然這樣,那幾位可以走了,今日我要和我國國王喝酒,就不留幾位了。”陳彪微微一笑的說道。
“你!~~~~”那喚作慳吝之人冷冷的望着陳彪,陳彪再次微微一笑道:
“怎麼,難道你們也想喝幾杯?呵呵真是對不住,我們這裡窮,就一壺酒不夠喝的啊。”陳彪這話說的很是犀利,坐在上座的國王差點笑出聲來,這國師說話簡直太可愛了。
“好,我們走!”那老者冷哼一聲,起身便向外走去。
“慢着!”陳彪冷聲道。
“道友還有何事?”那老者回頭問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禮數嗎?國王陛下還目送你們離去那,而你們也不告別一聲?”
“你····”那老者氣的鬍子亂翹,不過他們辦法,看不出陳彪的修爲,他不敢貿然出手。
“陛下,我等告辭了!”老者說完,也不等那國王說話,便走出殿外御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