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尖峰時刻》中那黑人警探由未來的奧斯卡影帝丹澤爾.華盛頓出演之後,張懿就沒有再過問。
當然,邀請林鄰東做程龍副手,還是由張懿出面解決。也正如張懿所說,那林嶺東此時在新藝城還未得到重用,畢竟他的《監獄風雲》此時還沒有拍攝出來,他的導演才華還在埋沒之中。
雷覺昆和張懿和拍大製作《變臉》,關係得到緩和,他借人,新藝城自然不會拒絕。何況,就算不同意,估計林嶺東要走,他們也留不住。畢竟,和張懿合作的導演,幾乎都展露頭角。
之前的王京,後來的劉官偉,再之後的吳雨森,香港的那些導演誰不羨慕嫉妒恨,誰不希望和張懿合作一番。雖然這次只是副導演,但卻是一部大製作,而且導演還身兼主演,動作設計。誰都知道,這部電影的副導演發揮的餘地極大!
張懿美國之行,剩下的也就只有和那馬明祥的恩怨了。不解決,感覺就像是喉嚨裡卡了根刺。
弄死一個人,方法很多。但弄死之後,沒有任何麻煩,卻是一門學問。找殺手幹掉馬明祥,先不說馬明祥不是那麼好殺,就算殺了,影響太壞。一個洪門大拳師死於槍下,洪門肯定會追究。
就算別人抓不到證據,可只要懷疑你,就有理由用同樣的方法找上你。而且,此時馬明祥被槍殺,張懿嫌疑無疑是最大。
最好的方法,無疑就是在擂臺之上,將其打死。畢竟,擂臺比武,生死無怨。一個拳師死在擂臺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洪門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尋張懿麻煩。
“這武館學員還真不少!”
張懿走進一家馬明祥旗下的武館,隨即笑着對李瀟等人說道。
李瀟等人點了點頭,這武館規模不小,而且學員之中除了華人之外,還有不少老外,男女老少皆有,有黑人,還有白人!
“幾位前來,是想學功夫呢?還是想請保鏢?”一個武館工作人員笑臉迎了上來。
張懿一行四人,除了李瀟之外,只要林蕭和史夏隨行。而徐良和他帶的十個安保公司的精英,卻沒有隨行。
“呵呵!學功夫,請保鏢?”張懿笑了笑,說道,“他們三個就是我的保鏢!”
“那幾位前來?”那工作人員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都是練武的,見這武館規模不小,就想來交流一下。”張懿笑着說道,“用俗話講,就兩字:踢館!”
那工作人一聽,臉色頓時一變,隨即朝裡面喊了一聲,片刻之後,幾個武師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冷眼看向張懿,說道:“幾位究竟什麼人?看你們樣子不似哪家武館的,跑這裡來撒野幹什麼?而且看你們樣子,也是華人吧?”
“馬明祥說我沒資格跟他交流,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他又什麼資格開武館!”張懿淡淡的說道。
“你!你是誰?”那人一聽,臉色一變,隨即說道。
“張懿!你應該是馬明祥的弟子吧,那想必聽說過我。”張懿一笑,說道。
張懿等人的到來,而且內院的武師都出來了,那些學員若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豈不是笑話。一個二個的望了過來,滿臉的期待。
踢館,其實很常見,比上擂臺溫和許多。但影響卻不小。不應戰,影響不好。應戰,若輸了,影響更不好。
“你想幹嘛?”那人一驚,隨即說道。
張懿掃了圍上來的不少武館拳師,隨即給了李瀟等人一個眼神,那李瀟等人會意,隨即退了開去。
“孫門,張懿。請!”
張懿擺了一個起手式,對着衆多拳師淡淡的說道。那意思不言而喻。
“怎麼?沒人上!那就一起來吧!”張懿見對方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隨即語帶諷刺的說道。
“狂妄!”
其中一個拳師,見張懿如此,頓時大怒,冷哼一聲,立馬躍身上前。那馬明祥的那弟子,想阻止,可惜來不及了。
“嘭!”
那人來得快,回去的也快,張懿一個太極雲手,直接將其摔了回去,砸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你們武館教拳的就這個水平嗎?那就讓我替那些學員檢查一下其他拳師有沒有資格教拳!”張懿冷聲說道,同時瞪腳上前,躍入對面拳師之中。
“嘭!”
張懿一蹬腳,悶響一聲的同時,那地面被張懿踏碎,且使整個地面好似顫抖了一下。而張懿本人,也化着一道人影,瞬間入了那拳師之中。
“嘭嘭嘭嘭!”
片刻之後,那些拳師有些倒地不起,有些卻站着動盪不得,額頭冷汗直冒,顯然是被張懿暗勁打中了穴位。
“就這水平,還敢開武館!”張懿冷笑一聲,隨即說道。
那馬明祥的徒弟有些吃力的戰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跡,怨毒而又有些驚恐的看着張懿。他沒有想到張懿居然如此厲害,這麼多拳師,其中還有幾個練出了暗勁,居然沒有一個人在他手上走上兩招。
“譁!”
張懿動手,不過片刻功夫,那些老外顯然還沒有看清張懿的動作,只是看到身影閃現,然後有人倒地不起,有人站立不動。而那些人,就是平常交他們功夫的師傅,他們眼中的功夫高手。
就這麼完蛋了!太不可思議了吧!
他們看向張懿,身材不高,也不魁梧。甚至跟大多歐美男人相比,還顯得瘦弱。面相帶着些許稚嫩,顯然年紀不大,氣質之中還帶着書卷之氣,透露着高貴。一看之下,文質彬彬,笑容紳士無比,誰會相信他是個功夫高手,而且出手如此兇猛狠辣!
張懿這一出手,就幾乎將整個武館教拳的師傅給打傷,沒有幾月功夫,根本動不得武。但張懿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這武館鎮場子的拳師。
他們太弱。
“怎麼,不打算出來挽回一下武館的聲譽?”張懿看向武館的另一邊,隨即說道。
“張師傅也算是成名的大拳師,如此做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冷聲對張懿說道。
“現在跟我談身份?之前幹嘛去了!要談身份,回去讓馬明祥跟我談!”張懿冷聲說道。這個時候談身份,你馬明祥不是說我沒資格跟他交流麼?
“怎麼,你不打算動手?那麼多人可是用期盼的眼光看着你呢!”張懿掃了一眼不遠處看熱鬧的學員,隨即對那人說道。
“張師傅是香港武術界公認的第一高手,就是在整個東南亞也能排進前五。我不是對手!”那人握着拳頭,隨即說道。
對方認輸,張懿自然不好再動手,輕蔑的看了那人一眼,隨即故意對李瀟等人說道:“走吧,到其他武館看看,是不是還是一羣廢物!”
咔嚓!
那人站的地面出現裂縫,而手握得更緊,卻還是忍着沒有動手。看着張懿離去,睚眥俱裂。
“師兄,要不要報警?”剛纔跟張懿說話的人,對着後面出現卻未敢動手的人說道。
“報警!還不嫌丟人!”那人怒聲說道。
武館被踢,若報警,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這點,張懿知道,他前世跟跆拳道鎮場子的時候,就知道。武館與武館之間的交流切磋,打傷打殘,一般不會報警,就是不小心打死人,都會想辦法遮掩。
“要不,用槍把他給做......”那人還沒說完,就被對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老闆,他們不會打黑槍吧?”
出去之後,李瀟對張懿說道。
“這不是打黑拳,就算打黑拳,他們也不會打黑槍!不過,還是小心一些,免得他們狗急跳牆!”張懿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