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廳來人,誰啊?傅瑩問趙華。
趙華有些爲難,張了半天嘴才說:李書記也沒說清楚,聽口風好像是來搞特色農業試點的!
李大寶很奇怪,按常理來說,上級領導來視察,下邊的同志們都極爲重視,不可能不提前通報來視察的領導的職位和名稱,否則你讓下面的人很不好做。官場之上,本來就是你爲別人行方便,別人爲你行方便。
傅處長,農業廳搞特色農業的,你知道是誰嗎?
雖然農業廳和交通廳都在省城,但是這兩家並不是一個系統,平時也很少有業務往來,也就是有棗沒棗打一竿子,李大寶纔有這麼一問。
傅瑩秀眉微蹙,想了半天,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很清楚。
李大寶告訴趙華,上級領導來視察的時候,別忘了通知他,趙華趕緊離開了。
李大寶坐在自己辦公室,思考着,這恐怕是李忠祥故意讓自己不知道來人是誰的。他以爲憑這樣弄自己一個難堪,在上級領導面前擡不起頭來。哼哼,李大寶冷笑,我不去招惹你就不錯了,你到先來惹我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傅瑩回自己辦公室休息了,李大寶撥通省城大舅哥的電話,問清楚了搞特色農業的叫劉天一,也是一位處長,據說是要在大山鎮發展特色農業,這是大山鎮黨委提出的要求!
大寶,你那邊動靜大得很,凡事多加小心!大舅哥還沒忘了叮囑。
李大寶答應一聲,放下電話,冷笑着撥通了楊縣長的電話。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只要楊縣長知道李忠祥的真實面目,以後的工作就好開展了。
楊縣長,你好,我是大寶!李大寶畢恭畢敬的說。
楊縣長顯然是在車上,簡單的唔一聲。李大寶知道他現在說話不方便,恐怕現在就陪着農業廳的劉處長呢。
楊縣長,我不知道省裡來的人是誰呢,您到底照顧照顧老部下。李大寶可憐巴巴的說。
楊縣長又是毫無感**彩的答應一聲,然後就掛掉電話。
李大寶果然沒有猜錯,楊縣長因爲拆遷工作可得上級領導的高度讚揚,已經榮升爲城北縣縣長。現在他正陪着頂頭上司林山市向書記,還有省農業廳劉處長前往拆遷安置房,參觀城北縣的拆遷安置房建設。
李大寶的話無疑是讓他心中懸起一塊石頭,這個李忠祥竟然不顧規矩,不告訴李大寶檢查領導的職位和名稱,恐怕是對李大寶有意見,對李大寶有意見就是對他楊縣長有意見,對楊縣長有意見,就是對黨和人民有意見!這樣的同志是應該敲打敲打了!
憑良心說,李大寶也不喜歡打小報告,也不喜歡打小報告的人。每當領導之前,每次提到這種事,這種人,李大寶都義憤填膺;當上領導之後,漸漸地理解了這種事,存在即是合理,領導也是人,每個人不都希望下屬能操控在自己手中,不都喜歡那種操控全局的感覺。打小報告在一定程度上正是迎合了領導的心理需求,實現了雙邊共贏。
李大寶決定過去談談李忠祥的口風,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自己在鎮政府的下屬也就是趙華這麼一個副鎮長,其餘的人基本上都和李忠祥穿一條褲子,尤其是姓黃的,上一次村民索要賠償金,他竟然是事情解決完一個小時之後才趕過去,難道他住的地方比自己住的地方要還要遠嗎?
哼哼,既然動不了你李忠祥,那就先試試黃書記。
你好,黃書記在嗎,我是李大寶,對,讓黃書記來我辦公室一趟!李大寶撥通老黃的電話。
不一會兒老黃就趕到了李大寶的辦公室。其實大家級別都差不多,李大寶這麼做如果沒有要緊事兒的話肯定就比較過分了。
鎮長,您找我?老黃問。
李大寶嚴肅的點點頭。黃書記,你是老資格了,大山鎮這一塊你比我熟悉!
老黃不知道李大寶想要說什麼,謹慎的點點頭。李大寶和藹的笑了。別看李大寶年紀沒有老黃大,但是位置在那放着呢。就算老黃心裡一萬個不服氣,表面上也得恭恭敬敬的。
鎮長有啥吩咐?老黃忍受不了李大寶的眼神,開口問。
李大寶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黃書記應該是熬資歷熬上來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撐不住了,不會很難對付啊!
是這樣,咱們鎮政府不是正在清算曆年的欠賬嗎,我初來咋到,很多人還都不認識,想要麻煩你上門拜訪拜訪人家,咱們欠人家這麼多錢,沒錢話擋人,你說呢?
雖然李大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但老黃知道這件事兒恐怕已經沒有了商量的餘地。領導既然決定要幹一件事兒,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和仔細推敲的。
這件事兒我想了好久,除了你黃書記,實在找不出合適的人啊。李書記那邊我會和他打招呼的!
老黃終於站起來,畢恭畢敬的說:好,鎮長,我今天……
李大寶沒等老黃說完,馬上接着他的話茬說:嗯,你的想法不錯,就從今天開始,早開始,讓別人看到我們的誠意!
老黃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這一絲光明馬上就被李大寶的話打斷了。李大寶正在打電話。
李書記,我和黃書記商量了一下,想要他去拜訪拜訪咱們的債主。對,對,黃書記已經出發了。嗯,嗯……我會準時到的!
老黃放下心,笑着對李大寶說:鎮長真是有心,就算咱們不去,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李大寶也笑起來。咱們去了,他們更沒有話說咱們了。黃書記,拜託你了!
送走老黃,李大寶心裡好多了。
鎮政府的人都知道老黃和李忠祥走得近,趙華和鎮長走得近,並且從從屬上,老黃也不是他的人,李大寶這麼用人,存在很大的問題啊!
不過鎮裡的一把手基本上就是土皇帝,如果書記強硬一點,基本上就是一個人說了算了。現在李大寶這麼做,無疑是告訴別人,大山鎮不僅僅是他李忠祥一個人說了算!
下午三點,李忠祥和李大寶各自帶着一行人站在鎮政府門口,迎接着向書記、劉處長和楊縣長,以及專家組的到來!
兩個人各自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向書記一行人已經出了城北縣城,基本上是在同一個時間帶着人到了門口。
李鎮長,我正要讓人叫你呢,沒想到你就來了!李忠祥豪氣十足的說。
李大寶心說,您這會說話,派人叫我,我是您的下屬還是您的上級?
李書記客氣了,黃書記我還得借用兩天!李大寶打着哈哈說。
鎮長和書記說話,別的人當然不敢說話,一個個畢恭畢敬的看着通往城北的鄉間公路,等待着車隊的到來。
歡迎,歡迎!李忠祥快走一步,搶先在李大寶面前對各位領導熱情的說。
李大寶笑笑,還不在意,這個位置還用搶嗎,本來就是你李書記的。
大寶啊,你小子總算是幹了點好事兒!向書記開玩笑的對後面的李大寶說。
李大寶笑着道:向書記,你這樣誇獎我,我可擔當不起啊!
楊縣長哈哈笑起來。向書記是誇獎你修路是好事呢!這位是農業廳劉處長!
李大寶和劉處長打招呼,向書記捶捶自己的腰,誇張的說:你們這條路是該修修了,什麼時候能竣工?
這件事情是李大寶主抓,李忠祥當然不好答話。楊縣長看向書記和李大寶要說話,熱情的介紹李忠祥和劉處長。
三年!李大寶謹慎的說。
還是抓緊時間的好!向書記說着,招呼劉處長和楊縣長朝着鎮政府辦公樓走去。
李大寶品味着向書記的意思,跟在李忠祥後面走向辦公樓。
雖然向書記級別很高,但是今天的主角是農業廳的朱處長一行人。
李書記,你的報告我們都看過了,具體情況讓孫教授說一下……
李大寶坐在臺下,看着農業廳的專家們詳細的講解大山鎮的土壤特點,氣候特點等等,這種專業性太強的東西李大寶並不喜歡聽。
隨隊的除了講話的孫教授,還有兩個小青年,一個男青年帶着眼鏡,文質彬彬的,另外一個女孩子,也戴着一副眼鏡。
經過專家論證,大山鎮最適合搞的特色農業就是種植蘋果樹。
這是專家最後給出的建議。
李大寶大吃一驚,在大山鎮種蘋果樹,這種想法也太奇怪了。
大山鎮,大山鎮,顧名思義山比較多,比較大。山上密密麻麻的有野生的核桃樹什麼的,再就是野兔子成羣結隊的跑來跑起。難不成,要在這荒山野嶺的種蘋果樹?
專家的話切合了我鎮的實際,我認爲我們應該從公路兩邊開始,讓農民看看切切實實的收益,再逐步擴展,爭取三到五年之後,蘋果結果的時候,我大山鎮能一舉摘掉窮帽子!李忠祥的話極具鼓動性。
李大寶心中盤算,蘋果能結果,最少也得三年。公路線上附近是大山鎮爲數不多的好地,如果把好地都種上蘋果,你讓農民怎麼過這三年!
李大寶相信,向書記和楊縣長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他們都沒有提出異議,自己當然更不能提意見了。
會議結束,向書記、劉處長、楊縣長又視察了大山鎮的基礎設施,然後滿意的離開了。農業廳的三位專家則留在大山鎮,準備指導鎮政府和當地農民開展蘋果種植。
什麼,要種蘋果?徐然和高潔聽了李大寶的話都是大吃一驚。她們倆因爲李大寶的原因,隔三差五就去大山鎮一趟,對大山鎮也算熟悉。
李大寶報以苦笑,看着逐漸延伸的柏油路的路基,嘆口氣說:真希望不要影響我們的工程進展啊!
會議開完第五天,李忠祥已經召集了十幾臺拖拉機,準備隨時翻耕公路沿線的耕地。天漸漸的涼了,李大寶看着農民的小麥已經發芽了。
這個李忠祥還真是有想法!李大寶忍不住諷刺道。
按照李大寶的設計,大山鎮應該發展特色農業。充分發揮大山鎮多核桃,多野兔子的特色,發展特色農業,而不是這樣,跟着別人學去種蘋果。
李大寶和高潔徐然一起返回縣城,看着大片的小麥地即將變成蘋果園,心中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
大寶,後面這輛車怎麼老跟着咱們?開車的高潔問。
李大寶和徐然都是大吃一驚,回頭看,果然有一輛極爲常見的桑塔納遠遠的跟着他們。
是不是同路的?李大寶問。
高潔搖搖頭,好幾個拐彎的地方都沒拐,我懷疑他是跟蹤咱們的!
李大寶看着後面的車,扭過頭來說:繞個彎看看!
高潔的車本來已經到了北門,高潔方向盤一轉,車子朝着西外環駛去。李大寶小心翼翼的看着後面的車子果然也跟着他們拐到了西外環。
進城!李大寶又吩咐道。
後面的車子還是遠遠地跟着,李大寶確定這輛車就是跟蹤自己的。恐怕是懷疑自己和高潔、徐然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虎子表哥,現在說話方便不?李大寶打通虎子手機。
啥事?
有輛車跟蹤我,找你解決解決!
小意思,我在城西加油站吃狗肉呢,你把它引過來,車牌號告訴我!
李大寶放下電話,對高潔說道:高經理,麻煩你把我送到老家怎麼樣?
樂意爲你效勞!
他們的車子風馳電掣般朝着虎子所在的加油站過去,高潔還專門給車子加滿了油。後面桑塔納猖狂的很,也跟着進入了加油站。
得到消息的虎子表哥帶着幾個小混混也開車駛進了加油站,車子就停在桑塔納的旁邊。車門打開,就聽砰地一聲,車門撞在桑塔納上。
怎麼開車呢,你車撞我車上了!一個小混混拉住桑塔納的車門。
我怎麼撞你的,是你碰的我!一個年輕的司機毫不避讓的對小混混說。
日,能耐了你!下來!
三個小青年從桑塔納上下來,毫不示弱的和小混混們吵成一團。
草,是爺們,跟我們來!小混混在桑坦納上踹了一腳,指着遠處的黃草坡說。
三個小青年本來不想去,但是架不住虎子這邊人多,一羣人圍着三個小青年,不容他們不去。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李大寶指揮高潔把車子開到公路上,找了一個位置看着。
三個小青年也是彪悍的人,兀自和虎子的人推推打打的,終於,有個小混混忍不住,一腳揣在其中一個小青年的小腹上。
哎呦!隔着這麼遠,李大寶似乎能聽到小青年的慘叫。
他們是黑社會?高潔知道李大寶的虎子表哥,記得他還曾經帶着人包過自己工地的活兒呢。
啥,黑社會,你看像嗎?
高潔又看了看幾個人打一個的場面,搖搖頭。地痞流氓!
說,撞了爺們的車,怎麼賠?踹車的小混混囂張的拉住一個小青年的頭髮問。
那小青年被打的皮青臉腫,兀自不服的吼道:有本事報出你的名字,信不信老子找人滅了你?
虎子一直坐在車裡沒出來,這個時候終於冷笑着下車了。
你們老大是誰?
三個小青年似乎認識虎子,都是一愣。
鱉頭三!剛纔的小青年報出他們老大的名號。
認識我嗎?
你是虎子!
知道我師傅嗎?
小青年摸不清虎子的意思。他的師傅,也就是李大寶的表大爺們,他們當然聽說過。可以說,那個時期,是他們混社會的人最風光的時候。
誰讓你們乾的?虎子冷冷的問。
三個小青年這個意識到事情已經暴露,難怪剛纔那輛車沒直接進城,而是來了西外環,原來人家早就發現自己了。
虎子看三個小青年不說話,冷冷的說道:打,打到他們說出來爲止!
幾個小混混也不是什麼信男善女,頓時一陣拳打腳踢,三個小青年抱着頭,一聲不吭。
揍了大約十分鐘,終於有個青年受不了,一頭栽倒在地。虎子不爲所動,冷冷的看着兩位兩個人。
說還是不說?沒有多餘的話,虎子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兩個小青年還是不說話,虎子臉上掛着一絲殘忍的笑。
打,一直打到說爲止,打死拉倒,我賠錢!
說完,虎子就要上車。小混混們打得手都軟了,不過聽到打死之後虎子出錢了事,一個個又拉了精神。
我說,我說!終於,兩個人扛不住了。
說吧!虎子站在車邊。同意示意小混混們都離得遠遠的。這樣的事兒萬一涉及到李大寶的機密咋辦,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鱉頭三打電話讓我們跟蹤修路的兩個女人的車,說她們上面有一個男人,讓我們看看,她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虎子滿意的笑了,離得遠遠的小混混們不知道虎子笑什麼。
虎子從車裡拿過一個提包,拿出一疊錢,扔給他們。
對不住了兄弟,自己去醫院看看吧!
高潔的車早就繞彎回到住處,李大寶本來是想回老家的,但是半路上他又改了主意,直接讓高潔開車回到她們住處。
恐怕是有人開始注意自己了,這個人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高潔和徐然也是滿腦子的問號,今天的血腥場面讓她們這些大城市來的人深受刺激。過去這種打人的場面她們只是在看電影的時候纔看過,沒想到今天見到真實版的,一個個都好像受驚的小鳥兒一樣。
她們年紀也都不小了,董事長和公司高層身邊年輕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們也不想再和她們掙了。只要能搶到幾分大工程,多掙點錢,她們也就滿足了。
李大寶感覺自己好像深陷漩渦一樣,而漩渦的中心就是大山鎮。自從自己進了大山鎮,過去平靜的大山鎮恐怕就再也平靜不了了。
今天都別走了,咱們好好輕鬆輕鬆!李大寶抓住想要走的徐然說。
徐然的臉紅起來,高潔嘿嘿笑着,拉上窗簾。嬌媚的說:李鎮長,你行不行啊?
李大寶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一把拉開高潔的拉鍊。行不行,你試了不就知道了!
雖然已經一起有過,但是徐然感覺自己還是放不開,正躊躇呢,李大寶突然抱住她,高潔擡起她的腳,兩個人笑着把她扔到牀上。
啊!徐然本能的一聲尖叫。
怕了吧,怕了你就叫出來!
……
三個人正在顛龍倒鳳,李大寶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李大寶皺皺眉頭,週五晚上也算是週末了,這個時候誰會給他打電話。
高潔和徐然一臉哀怨的看着他,李大寶壞壞的頂了頂徐然的屁股,徐然呻吟一聲。
竟然是傅瑩!李大寶看着來電顯示,萬分驚訝。示意徐然和高潔不要做聲,李大寶摁下了接聽鍵。
大寶,你在大山不?傅瑩的語氣很急。
李大寶不知道傅瑩怎麼了,傅瑩,你怎麼了?
高潔在李大寶的腿上輕輕的打了一巴掌,李大寶沒幹吱聲,徐然慢慢地把屁股前移,想要換個姿勢,李大寶一下子摁住她,然後輕輕的動了起來。
徐然舒服的出口長氣,頭深深地埋在被子裡。
鎮上停電了,外面有人亂喊,我,我害怕!傅瑩帶着哭腔說。
李大寶鬆了一口氣,不過也非常奇怪傅瑩怎麼這個週末沒回省城呢。大寶,他們在外面喊,說要燒房子!
李大寶隱隱約約能聽到果然有人在喊。
他們是誰?李大寶的動作停下來,徐然的頭擡起來。
傅瑩似乎真的哭了。我不知道,大院裡就我們三個人,還有就是保安了。你趕緊過來吧!
李大寶暗罵一聲,答應下來。
徐然擡頭問道:傅狐狸邀請你共度良宵?
李大寶抱住徐然的細腰,狠狠地撞擊着。狗屁,有人在街上叫喚,害怕了!
徐然舒服的說不出話來,高潔在一旁眼紅的看着。
爽了,爽了!
李大寶也忍不住,死死抱住徐然,悶叫一聲,射出自己的精華。
高潔貼在他身上,不滿的撒嬌道:大寶,你還沒滿足我呢!
李大寶抽出已經變軟的傢伙,壞笑道:你讓它變硬我就滿足你!
高潔拿過牀頭的毛巾仔細的擦拭李大寶的傢伙,李大寶舒服的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寶貝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
高潔正賣力的用嘴**他,李大寶心中一蕩,頓時來了精神!
高經理,你準備好了嗎?李大寶翻身摁倒高潔。
徐然這樣外面正經,骨子**的女子,李大寶喜歡用後入式,看着一本正經的女人被自己征服,那種**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高潔這種**型的女子,李大寶就喜歡蹂躪,紅果果的蹂躪,看着**的高潔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李大寶的心理師無限的滿足!
李大寶,你來了嗎,我報警了,可派出所沒人接電話!李大寶剛和高潔大戰三百回合,傅瑩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在路上,什麼,沒人接電話,你等一會兒,我聯繫聯繫!
這個時候可不能再耽擱了,李大寶努力從高潔身上爬起來,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穿衣服。
高潔和徐然故意做出各種**性極強的動作,刺激李大寶。
李大寶屁股上一巴掌,才笑着走出門。
兆峰,是我!李大寶撥通了王兆峰的電話。
要說王兆峰這小子也真是不一般,就在李大寶提成副鎮長的那年,他也成爲公安局刑警隊的中隊長,雖然手底下沒幾個人,好歹也算是領導了。
王兆峰帶着三個警察開着一輛警車很快找到李大寶,一行人風馳電掣的朝着大山鎮出發了。期間傅瑩又打過來電話,說街上好像全部都是摩托車轟鳴,讓他們抓緊時間。
王兆峰徵求了李大寶的意見,沒有開警笛,一行人悄悄地到了大山鎮政府的時候,果然看到一羣不三不四的小青年開着各式各樣的摩托車在街上衝過來衝過去,有的甚至還朝着靠牆的房子扔石塊什麼的。
王兆峰的眼睛都能冒火了,拉響警笛,朝着離他們最近的一輛摩托車衝了過去。那個小子正朝着鎮政府撒尿呢,突然聽到警笛聲,刺眼的車燈照着他的眼睛。李大寶看到那小子連褲子都沒提,急急忙忙挎上摩托車就要跑。
王兆峰還沒等他摩托車發動起來,一邊一個警察跳下車,一下子把那小子從摩托車上拽下來。
其餘的人眼看不妙,趕緊發動摩托車就要跑。王兆峰冷冷的看着這些摩托車,李大寶坐在車裡沒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被摁在地上的那傢伙使勁掙扎,王兆峰踹了他兩腳纔算安穩。
聽到動靜的鎮政府保安忐忑不安的伸頭看,李大寶威嚴的走到門口,讓他們打開大門。
其實這些摩托黨也就是在外面鬧鬧,隔着高高的圍牆,堅固的鐵大門,只要沒有內應,他們絕對衝不進去的。只不過傅瑩乃是交通廳的領導,另外幾位是農業廳的專家,不容許有任何的閃失。
不過要是傅瑩不在的話,李大寶是絕對不會下這麼大本錢過來的。哼哼,農業廳的可是李忠祥的人,出了事兒自然會有人找他算賬。
傅瑩披着衣服跑了出來,看到是李大寶,差點哭出來。
農業廳的三個人也彷彿是見了紅太陽一般,一個個喜極而泣。
王兆峰帶着那個十**的小青年進來,剛纔撒尿他的褲子還沒提上,現在雙手被拷上,又被反擰着,褲子更是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李鎮長,借你的地方用一用,不介意吧?王兆峰笑着說。
傅瑩已經沒有剛纔的緊張了,看王兆峰一身警服,另外三個小夥子也都是一臉正氣,頓時膽子也壯了起來。
姓名!王兆峰隨着李大寶進了辦公室,馬上就開始審案。
李大寶和傅瑩坐在一旁看着,夜已經很深了,整條街上也就這裡還亮着燈。
來着做什麼?
……
問了好半天,李大寶並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王兆峰也不着急,示意兩個警察把他帶進警車,對李大寶說:大寶,恐怕只能拘留一段時間!
謝謝了!李大寶站起來。
咱倆你還客氣!
送走王兆峰,李大寶和傅瑩走進政府大院,保安趕緊又把大門緊緊的關上。
你在哪住?兩個人走進宿舍區,傅瑩忍不住問。
農業廳的三個人和李大寶並不熟,表示感謝之後,也就回去休息了。
宿舍吧,怎麼傅處長另有安排?李大寶說出來可就後悔了。
傅瑩眼珠兒明亮的看着李大寶,似乎在揣摩他的意思。嘴角掛着一絲玩味的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李大寶趕緊擺手說,不過馬上他就發現這件事兒是越描越黑。
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傅瑩果然問。
李大寶啞口無言,傅瑩眼神灼灼,兩個人都沒話可說。傅瑩宿舍透出暖暖的光芒,似乎在引誘李大寶進去。
天很晚了,早點休息!李大寶輕輕的吻了吻傅瑩的額頭,走向自己宿舍。
開什麼玩笑,自己今晚已經梅開二度,就算是傅瑩送上門來,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了。與其經歷一次不成功的戰鬥,還不如留着美妙的大餐以後有機會再吃。
再說了,在不明白傅瑩的目的之前,李大寶還真沒膽量爬上她的牀;另外今天的事兒也透着蹊蹺,從旁晚的誘人跟蹤,到晚上摩托黨對政府大院的騷擾,這一切似乎有人在背後指揮一般。
李大寶躺在狹小的牀上,一個人翻來覆去,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第二天,太陽升起老高,李大寶才醒過來,醒來之後就感覺渾身不舒服。
李鎮長,你起了嗎?傅瑩在門外問。
因爲是週末,政府除了值班的就沒有別人來上班了。農業廳的三位專家也出了門,所以傅瑩這這麼大膽的來叫李大寶起牀。
嗯!李大寶艱難的答應一聲,想要起來,但是渾身軟綿綿的,頭暈暈的,一動就渾身出虛汗。
恐怕是感冒了,李大寶自己摸着自己的額頭,滾燙,手放在上面都燙手。李大寶咬牙堅持着拉開插銷,然後慢慢地回到牀上,正穿着衣服,傅瑩一推門,門竟然開了。
傅瑩一愣,馬上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李大寶的衣服剛穿了一般,褲子還沒有提上,傅瑩這麼進來,剛好帶進來一股涼風,李大寶打了一個哆嗦,頭暈暈的,想要歪倒。
你怎麼了?傅瑩也看出李大寶不對勁,趕緊扶住他。
感冒了!李大寶穩住心神,慢慢地提上褲子。傅瑩也不避諱,幫着李大寶繫好腰帶。
昨晚和高潔、徐然梅開二度,本來就需要休息,李大寶不但沒休息,反而是又跑到了大山鎮,這一路上天涼露重,他不感冒誰感冒!
躺好,躺好,我去給你叫大夫!傅瑩扶着李大寶又歪倒在牀上。然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李大寶躺在牀上,些許無奈,些許愁緒。
不知道瑤瑤現在在做什麼,李大寶想給沈夢瑤打個電話,又怕她聽出自己感冒擔心。想了想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很快沈夢瑤短信就回復過來:豬,知道發短信了。我在採訪,下週去見你!
李大寶笑笑,把手機扔在一邊,這個沈夢瑤,柔柔弱弱,漂亮的好像個瓷娃娃,沒想到竟然是個動作狂。只要有了工作,就算是李大寶也得靠邊站!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李大寶認識他,大山鎮衛生院有名的大夫。傅瑩果然很用心,一個普普通通的感冒竟然就把他請過來了。
李鎮長是受了風寒,出出汗就好了!醫生給李大寶打了一針退燒的針。
不用輸液嗎?傅瑩問。
醫生點點頭頭。需要,鎮長應該是昨晚開始發熱的,我擔心電解質會發生紊亂,輸一瓶生理鹽水就可以了!
李大寶沒想到一個鎮衛生院的大夫竟然有這種見底,記得過去一感冒醫生就建議多輸液,好像不輸液感冒就不能好似得。
熬點薑糖水,趁熱喝!隨行的小護士已經收拾完藥箱,大夫和兩個人告辭。
李大寶有些許的遺憾,都說小護士們一個個都漂亮的要命,李大寶一直想要見識見識,沒想到來得這個小護士竟然從頭到尾都帶着口罩,根本就沒給李大寶機會。
政府大院去哪裡熬薑糖水,傅瑩只好把這件事兒吩咐下去,讓保衛科的保安跑到飯店熬了一碗。
李大寶趁熱喝下去,果然精神好多了。
這個大夫倒是和別的不一樣!李大寶躺在牀上讚歎。
傅瑩看李大寶精神好多了,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謝謝你!李大寶看着傅瑩說。
傅瑩笑笑,都是因爲我,你才感冒的。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
這麼說就見外了李大寶看着一大瓶生理鹽水。
你怎麼了?傅瑩覺察到李大寶的一樣。
剛纔喝了一大碗薑糖水,現在又輸液,李大寶早晨起來還沒有上廁所,現在早就憋得不行了。
這個,你去叫保安一聲,行吧?
你怎麼了,叫他們做什麼,有話對我說!
我……我……
我什麼我,說!
我想上廁所!李大寶終於說了出來。
傅瑩臉一紅,隨即笑起來。不就是上廁所嗎,你等會!說着,站起來拿起吊瓶,李大寶跟在傅瑩身後,兩個人朝廁所過去。
我脫不下褲子!廁所問口,李大寶說。
多虧李大寶的宿舍內有廁所,不用出門,這要是讓別人看見,絕對是生活作風問題啊!
聽到李大寶的要求,傅瑩咬咬牙,把吊瓶遞到李大寶手裡,彎腰給他解開褲子,又幫忙給他拿出傢伙。
李大寶感激的臉都紅了,等傅瑩站到外面,他纔算痛痛快快的尿出來。
李大寶一隻手胡亂的繫好腰帶,傅瑩舉着吊瓶,看李大寶的腰部鼓鼓囊囊的,笑着問:繫好了?
李大寶瞧了一眼,沒說話。
李大寶重又躺會到牀上,傅瑩掛好吊瓶,站到李大寶身邊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帶。你看看,你看看,這樣能舒服?
傅瑩一邊整理李大寶的衣服一邊說,李大寶感覺傅瑩竟然把自己的寶貝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在傅瑩的手中,寶貝突然膨脹起來。
傅瑩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笑了。
李大寶尷尬死了,雖然自己差點上了傅瑩;但是終究還是沒上不是。兩個人非親非故,也不是炮友,憑什麼讓人家這麼伺候你啊!
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的,證明我還有魅力不是嗎?
你當然有魅力!
是嗎?
當然!
還不如別人一個電話呢!
李大寶無言以對,傅瑩突然又笑了。你的尺寸還不小呢!
這句話讓李大寶的傢伙再一次**,李大寶甚至感覺有些想要出汗。
傅瑩,你在省城怎麼過週末?李大寶趕緊轉移話題。
傅瑩聳聳肩膀,坐在李大寶牀邊。還能怎麼過,逛街或者在家窩着唄!
你是怎麼認識沈夢鑫的?
我哪裡認識他,那天是第一次見他。一直聽說沈省長的公子很厲害,就是沒見過真人!
李大寶看傅瑩,猜測她的話有幾分可信。傅瑩似乎不知道李大寶的企圖,一邊說着一邊給李大寶掖了掖被子。
忘了,你還是沈家的姑爺呢!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瑤瑤他老爸是省長,要是知道的話,我可不敢和他閨女談戀愛!
省長也是人,有什麼可怕的!傅瑩盯着李大寶。
李大寶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自己笑笑,說:心理因素,心理因素!
等到打完吊瓶,李大寶的燒也退了下去,舒舒服服的撒泡尿,李大寶似乎還能感覺寶貝上殘留着傅瑩的氣息。
奶奶的,是不是找個機會,先把她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