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世東第一次出席高級會議,會議上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爲改變很多人命運的文件中一部分,會議上的所有內容都要求高度保密,與會的人員,縱然只是做記錄的人員,在燕京都算得上是通天的能人,更不要說落座在圓桌旁的一個個,單看他們軍裝上的肩章,就知道這些人在華夏擁有着怎樣的地位。
多數三顆星,零星兩顆星。
張世東本來是主角,卻在會議上幾乎未發一言,只是看着資料,看着別人在討論,最後決議的時候,他聚了下手,附議。
誰都沒有想到那麼高調的一個人,爲什麼會在今天選擇這麼低調的行事,他們完全就想不通,張世東本該是最有發言權的,卻始終都是傾聽大家的意見。
越是年老的人,越對張世東的沉默很是推崇,年輕人飛揚跋扈沒錯,誰沒有年輕的時候,但要分什麼時候,不該你跋扈的時候千萬不要弄得大家對你盡是不滿。
他算成功的,多數人對他不滿皆是嫉妒引來,相當一部分的人對他很推崇,這類人又都是當下華夏的中堅力量,認爲他的某些行爲是在改變着一些什麼,或許這種改變對未來的華夏並不是什麼壞事,以前是大家一起摸着石頭過河,現在由他一個人摸着石頭過河,風險更小,可調控的力度更大。
本身張世東就是一個摸着石頭過河的典範,幹部年輕化。年輕到什麼程度,一直以來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華夏喜歡老而穩重,但年歲大之人的工作精力隨着現如今高速度發展的社會形態,顯然是不可取的,年雖小意味着不夠成熟,你能指望一個不夠成熟的人來治理國家嗎?
沒有定論就需要不斷的實踐探討,需要通過各種各樣方式來達到彼岸,張世東的存在,無疑是一個最大的試驗品。改革着這個國家很多沿用了很多年的規矩。
一個小小的訓練提議。改變了整個軍隊沿用了數十年的模式,並且是那麼的輕易沒有一點反彈,掃一屋的方式或許不會次次都以點概面,但這樣試驗的代價很低。一點點散碎銀兩的花銷。只要成功一次就足以抹平百次。
這一次成功了。軍隊方面就覺得這樣也挺好,沒有否定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增加了一個彼此溝通了解的途徑。也起到了練兵的作用,上下都能接受,尤其是基層的部隊,更是對此事進行了大篇幅的誇讚,孬兵部隊會覺得總來人影響了他們的偷懶,但更多的勤快部隊更加有了動力,不必子啊爲了應付上級領導而表現,只要你平時表現好,說不準什麼時候會被領導看到。
在基層的單位,都多了一個招待我大華夏特種兵的習慣,除了上級領導,每一個邊境的哨卡部隊甚至後勤食堂武警部隊,都有可能接待來歷神秘的特種部隊,一餐熱食一次熱水澡一覺舒服,這對於任何一個以班爲單位的基礎部隊都不是難事,學得一招半式,學得一點經驗,不說受用終身卻也差不多,關鍵是處於邊防哨卡一年到頭都難得見到人,現在多了一些人來,也多了一些人氣,平日裡也總是有個盼頭,對比之前那種渺無人煙混日子苦熬日子的狀態,要舒服得多。
兩個多月,燕京的天氣已經整日在三十度上下徘徊,五六月份就已經熱到了如此,今年的夏天,大家還不知道怎麼度過。
四合院內,鳥叫蟲鳴,似乎是因爲圖和雪的存在,四合院的後院和它們居住的後後院,儘管有着樹木花草,卻很難見到各種影響人類生活的蚊蟲,夜晚正式蚊子兇猛的時候,在後院的樹下卻是清涼宜人,生物之間的巨大差額,保障了圖和雪存在的區域永遠爲王,再搭配一些高等級的驅蚊藥物,整個院子是清爽宜人,吃着冰鎮的西瓜,聽着廣播內的新聞聯播,靠椅搖晃着,沒有任何後天雕琢的涼爽會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舒服。
蕭雨兒穿着清涼的薄紗睡裙,額頭微微帶着一點點汗漬,正坐在靠椅的後面,十指纖纖的給張世東按摩着頭部,椅子是專門設計的,他的頭可以稍稍向上竄一竄,又不會影響他躺着的舒適度,又能夠讓後面給他按摩的人手指能夠遍佈他頭部的百分之八十區域。
這也算是張世東的一個小毛病,喜歡被人按摩頭部,喜歡乾洗頭髮,喜歡十指和一點點指甲在頭髮見撓着頭皮的感覺,這幾乎是他每日但凡是在有條件環境下必做的一件事,這些女人不來,安安和端木月就會被抓壯丁。
蕭雨兒是純粹的戰士,她不比米糯糯的慵懶,也不必譚沒了的淡然,她的人生就是需要不斷的刺激,不斷的讓她感受到生命隨時受到威脅帶來的窘迫。剛剛在寶島回來,作爲‘進攻’寶島的先行軍,米糯糯和譚沒了都沒有她善戰,已經基本讓那個長三角清一色,在南方江湖上一方霸主地位的她們三人組合,已經不滿足於繼續在國內鏖戰,隨着張世東的位置提升,她們也需要有所顧忌,有些事情不敢做的太過火,擔心給自己的男人惹來麻煩,逐漸開始將戰略核心區域轉移到外圍,先是寶島香江,未來是要在整個東南亞掀起腥風血雨的,不光是惡犬瘋狗部隊在戰鬥着,新出來的紅藍部隊,張世東也全部派給她們,不斷的在戰鬥中熬練出來最後的精英,也不怕他們背叛,因爲,張世東在基因藥物一事上,直言不諱的跟上面要了自己的私心。
當下,爲了要孩子,只要米糯糯譚沒了和蕭雨兒毅然決然的注射了基因藥物,在給他生孩子和爲他征戰疆場之間,她們都選擇了後者,擁有着無窮戰鬥經驗和天賦的她們一旦與基因藥物搭上邊,那就像是畫上不夠精緻的龍一下被高人點了睛一樣,頓時龍騰九霄外。
蕭雨兒如此乖巧的給張世東按摩,可不是久未見面的柔情,她可不會如別的女人那麼柔情似水,她是火辣辣的兇猛,無論做什麼都一樣,張世東最後也樂得享受她的主動和兇猛。現在這樣是因爲她被揍了,自覺得已經追進了愛人,來到京城後首先就挑釁他,結果,就在這後面的小院裡,在圖和雪的關注下,蕭雨兒被揍的徹底服氣,她才知道自己因爲基因藥物增長的實力,張世東早已在未見面的時間內修煉增長,所有人都知道,直至此刻他還沒有服用基因藥物,不會有人相信他是害怕什麼,想着的都是他在孕育着什麼,以他的性格脾氣秉性,估摸着正在準備一次性來個大的。
蕭雨兒趴在椅背上,香舌微吐,在張世東的耳邊颳了一下:“老公,你爲什麼不用基因藥物?”
張世東自己其實也沒有答案,他只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足夠完美,不想最後去確認自己曾經服食的就是基因藥物,才一直抗拒,他不止一次的猜測過,如果自己服下該是什麼效果呢?
答案怎麼想都只有一個非常中庸的,既不是一下子實力暴增的好消息,也不會是吃了以後出大毛病人廢掉,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服用後,毫無反應,因爲現在的基因藥物不如自己當初的完美,因何會有類似的判斷呢,那無名功法,他讓米糯糯嘗試過,答案還是否定的,她修煉不了,這也給百分百蓋棺論定的事情又多增了一點點的懸念。
就是這樣複雜的心理,致使他始終沒有去嘗試基因藥物,在他人的不安和不解中,就這麼過着,不爭不搶安靜平和,享受着這座都市能夠帶給他的一切享受。
面對着蕭雨兒的答案也不躲閃,直接將自己內心的猶豫告訴她,猶豫歸猶豫,最大秘密還是沒有說,就算他已經跟蘇惜西那樣心意相通,都不曾將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告知,醫院檢查都不曾檢查出來。
“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麼嗎?”。伴隨着張世東突然間變幻的眼神和神情,蕭雨兒嘴角微微上揚,將張世東拎起衝進房間,直接來了一個小女子你今天不從都不行的強來架勢,徹底的逆了張世東一回,卻不知這逆最舒服的是張世東,他是完全享受這一切,愛誰誰。
蕭雨兒的身體素質條件自不必說,折騰起來一般的老爺們根本就經不起她幾回合,大開大合最喜歡就是最爲純粹的猛,最喜歡猛男,在這地方要是被某個猛男看對了眼,說不準你就有機會一親芳澤,當然了,前提是不讓張世東知道,如果被他知道,蕭雨兒都不敢想象這個超級大男子主義的傢伙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遂蕭雨兒也就是嘴上說說,真要讓她幹吧,打死她也不敢,自己的男人是真的會爲此而劍掃六合的,超級大男子主義要是知道自己帽子上有點綠,蕭雨兒都相信張世東會第一時間宰了自己,內心中對於他真正的恐懼由來已久,根本不是能夠隨便抹殺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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