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力量,獨一無二,兩大存在做夢都想得到,心中清楚,只有奪得這股力量,才能抗衡命運意志,真正的不朽不滅。
“靈祖她怕了,失去了信心,沒有了唯我的信念,心神動搖。”
始祖搖了搖頭,聲音異常沉悶:“上個時代之所以沒能擊敗命運意志,是因爲永恆沒有出現,不到時候,但這個時代永恆既然現了,這就是機會,讓我們有了改天換地的可能。”
“元始你說得很不錯,這個時代變了,那靈祖是在做出一個錯誤的選擇!”
古祖居然稱呼始祖爲元始,隨即冷冷的道:“你在上個時代就已經是第六境強者,才那而來,深知永恆,比我更知道一些秘密,靈祖的想法是在與我們相悖,只可惜那永恆之主異常滑溜,推算不到他,也沒有辦法用手段威脅於他。”
“他的根基在諸天萬域,我等進入,命運意志將會產生強烈的排斥,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更是猛烈,而他的永恆文明建議在源祖留下的東玄域中,他的法力恐怖無比,當年一戰之後,並沒隕落,而是在等待着某種時機。”
始祖對諸天萬域的情況顯然也很瞭解:“爲今之計,只有等待着一個機會!”
“永恆必須要奪得!”
兩大存在交談之間,也緩緩的消失了。
而此時此刻,陸峰已經回到了靈宗之內,隨着他以永恆之主的身份斬殺四大巔峰至尊的事蹟傳出之後,立刻就讓戰局發生微妙變化,古國再也不敢肆無忌憚的進攻。
而是在和靈宗交界的地方建設雄關,屯兵在此。
“一人之力幾乎改變了戰局,永恆之主的手段當真厲害。”
花飛舞看着歸宗的陸峰,發出了感嘆之聲。
“永恆之主最強的地方,便是他沒有過去現在未來,再強的法力,找不到他也是徒然,這也是最讓古國頭痛的地方,但他們準備瞭如此之久,定然不會這般輕易的放棄。”
陸峰看穿戰局,淡淡道:“就算永恆之主斬殺了四大巔峰至尊,但對古國始族的根基並沒有造成動搖,文明之主纔是不朽的根本,兩大勢力相加,文明之主的數量超過靈宗數倍,只要集合最強的力量,任何手段都能打破。”
“風嶽,你說得很不錯,正一之主也正擔憂這點。”
花飛舞凝重道:“但即便這種事情真發生了,也輪不到你我來頭疼,天塌下來自有高個子頂着,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本分內的事情就好,就算真這麼做了,兩宗也要掂量掂量,魚死網破之下,能否承受這股損失。”
“忘情至尊,去破滅戰場還沒有歸來嗎?”陸峰又道。
“還沒有,師尊已經領悟出情之文明天道,凝聚文明種子並不困難。”花飛舞道。
“衆生皆有情,情這個字最爲捉摸不定,之複雜就算是機械科技文明的最強光腦都不能算計出來,是最難的把控的力量,忘情至尊這情之文明真開闢了,那將真是厲害無比。”
陸峰洞若觀火,突然一道:“飛舞,你坐鎮在忘情峰上,趁着古國暫時停下了戰爭,我將會去破滅戰場尋找到天皇璽,再度提升法力。”
他說話之間,整個人就消失不見。
天皇璽是必須要得到的。
陸峰清晰的知道三皇至寶對他的重要,三皇的力量強橫無比,天地人乃是每一個文明都必須具備的,只有他將三者湊齊之後,才能衝擊到第五境。
因此,趁着永恆之主剛剛在樊籠內鬧出慌亂,他必須要把握住這個時間,一舉得手。
時間是越來越緊迫了,容不得他一絲浪費。
看着陸峰消失,花飛舞感嘆的道:“師尊歸來,就是準文明之主,風嶽得到天皇璽,就能達到第四境巔峰,隨之衝擊至尊,最後得到人皇劍的話,那將是比一些文明之主更恐怖的人物。”
轟隆!
此時此刻,陸峰雙手一撐,頓時來到了一股狂亂的空間之內,無數的怨念飛舞着,變成恐怖的臉龐,這是籠罩在破滅戰場之外的結界。
當然,以陸峰的實力,自然造不成太大影響,一步就跨越了進去。
天皇璽的位置他早就確定了,比地皇書更在破滅戰場的深處,極爲接近當年大戰的最核心之處,也就是第六境強者交手之處。
他是知道,人皇劍必然會在最核心,不過他也沒有打算這種時候着急將人皇劍去取出來。
雖然當日因爲他的現身,古國和始族調動了強者鋪天蓋地的尋找他的下落,不過因爲他在碎涅域的大肆殺戮,讓得他們連忙將極限至尊下的高手調了回來。
而破滅戰場之內,就是文明之主也不可能一步跨越。
況且他們並不知道,陸峰這是要去尋找天皇宮。
無形無質,就是他的底氣。
“這裡就是破滅戰場的深處了嗎?果然比外圍可怕多了。”
此時,陸峰看着眼前一片狂暴的天地,狂風夾雜着拳頭大小的冰雹噼裡啪啦的砸了過來,那是無數的法力凝聚,也是當年所有強者廝殺最爲慘烈的地域。
“這破滅戰場好恐怖!”
太虛之門在陸峰的身體之內化爲了陣眼,看着眼前的狂暴法則衝擊,心中也產生了膽顫,就算以他巔峰至尊修爲,深入其中也要小心翼翼,舉步維艱。
這不是普通的法則。
而是諸多文明之主,甚至是第六境的強者隕落之後,大戰的波動混合着命運意志的力量,每一股氣息都是最鋒銳的刀子。
那一戰也太過慘烈了,要知道樊籠內的強者,只有少少的文明之主以上才勉強的活了下來,就像諸天中的孽和被陸峰放出來的凰都是運用了大手段,才堪堪保得一命。
可以說,破滅戰場既是一個戰場,也是一處墓地,埋葬了不計其數的高手。
因此,才產生了這般可怕的異象,光光憑藉惡劣的自然環境,就能夠滅殺一些至尊強者。
“的確恐怖。”
陸峰渾身一震,身上有一股水波紋擴散出去,竟然隔絕了狂暴的法則,目中金光穿射,淡淡的道:“天皇宮所在的地方可遠遠比地皇宮藏得深刻多了,是在最危險的地方。”
他也並不遲疑,一步就朝前走去,立刻陷入到了最狂暴的法則區域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