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剛剛築基!”此話一說,玉簡的那頭立刻又沉默了。
過了片刻,玉簡那頭的神識再次傳來一個信息:“你說的一切,我都想過,如果我靈山派真有什麼不測,我就號召全派,將你保出去,你將來可願意幫我們報仇,重建靈山派?”
這回輪到張宇沉默了,聽到此處,張宇心神一震,臉上顯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這是掌門說的話嗎?沉默了半晌,張宇回道:“掌門,你在說什麼?”
那邊也是半晌未回話,過了一會,那邊傳來一個神識道:“沒什麼,明天看吧,但願不是我所憂慮的樣子。”
笠日,上午,朝陽高照,從天空斜斜地照了下來,地面散發着陣陣水氣。
靈山全派幾乎全集中在殿前的道場上,以靈山派掌門爲首,其次便是長老,中間一把大椅子,兩邊有略小的椅子各三十把。而道場的另一邊,擺設也是一樣。掌門就坐在殿前的這把打椅子上,而身邊有近六十個長老各自坐在兩邊的小椅子上,而椅子之前,第一排站着紫衣弟子,第二排站着黑衣弟子,第三排站着白衣弟子,第四排站着紅衣弟子。但是這列對之中,沒有張宇。
大家都在望着天空,等待着神修門衆弟子長老的到來。
掌門突然說道:“來了!”
果然,就在此時,天空之中出現道白光,這道白光一閃而至,很快便到了靈山的上空。這道白光排成一條長龍,這長龍是由一個個修士組成的飛劍,在最前面的是一箇中年修士,在靈山的上空停了下來,其它各長老與弟子便紛紛在第二排,第三排紛紛停住。
“智空掌門,老夫神修門沈濤,今日帶衆弟子前來比試,還請打開護山大陣!”站立在最前的那個紅袍老者說道。此人,紅袍白髮,臉上卻是泛着紅光。
掌門雙手一錯,向着天空,打出一個法訣,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之後,只見那些神修門長老弟子紛紛落了下來,在大殿之前,盤旋了一圈,紛紛落在掌門對面準備好的位置上。
那些五顏六色的服飾,造成了一道道風景線。各各長老都紛紛尋找,落在自己的位置,而掌門則是最後一個下來的,落在了最大的那個位置之上,與靈山掌門相對而坐。
當這些修士全部落坐以後,雙方的神識立刻向着對方亂掃起來,一時之間,那空間的神識你來我往,都相互打量着對方的修爲。氣氛變得格外緊張。
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關天霸,另一個,則是在他身邊的藍衣弟子,這一時之間,也分不清對方服色各帶表着什麼意思,不過,關天霸也是藍衣。這藍衣弟子,則是一臉的睏倦,看也不看對面的這些弟子一眼,竟自在那裡打起盹來。而關天霸則是目光在四處亂掃,似乎在搜索什麼人。當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找張宇。不過他很快便失望了。
這靈山弟子之中,沒有張宇的存在,上次來的時候,他就沒有發現這個人。
神修門的沈濤掌門見狀呵呵一笑道:“你們靈山的弟子果然個個都是生龍活虎啊!”這話說得有意思,聽得旁人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是一種誇獎還是一種譏諷。
掌門聽在耳裡,略一沉呤回敬道:“你神修門的弟子,也是個個雞飛狗跳啊!”
此話一出,靈山弟子立刻引起一陣鬨笑。就連神修門自己,也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句話,說得真是巧妙。既回敬了對方,又不傷和氣,還一下子立刻使一開始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變得鬆懈起來。
沈濤掌門老臉微略一紅,哈哈一笑道:“智空掌門果然是高人。好吧,今天我們是來讓弟子比試的,先說說吧,這規則怎麼玩?”
智空掌門笑了笑道:“你想怎麼玩?”
這話又被智空掌門給堵住了,沈濤掌門也不介意,繼而又一笑道:“哈哈,我也不想傷了傷氣,比試比試嘛,咱們還是友誼第一,本門有意跟你靈山派結爲千年之好,所以還是點到爲止吧!”
這話說得,讓智空長老略一寬心,笑道:“如此甚好!”
“好,哈哈”沈濤掌門又是哈哈一笑,接着說道:“但是我是個怪人,天生就是愛玩。既然是比試嘛,我們還是多少下點賭注,你看可好?”
智空掌門聽到此處,心底一震,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在這等着我呢,面色微變,語氣又似平淡地道:“你想怎麼賭?”
沈濤掌門似乎對智空長老的反應,沒有在意,依然自顧自的在那呵呵笑道:“賭注嘛,當然是最好越大越好。只要你下得起注,我便可以奉陪。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了。哈哈!”
智空掌門不得不佩服這個沈濤心機深沉,此時,這話已經被他推到了Lang尖上,想回絕,自然是無法回絕的,只好繼續追問下去:“那你拿什麼來做賭注呢?”智遠掌門在說這些話時,目光也是在衆多的神修門弟子身上掃過,這神修門弟子之中,似乎大多也都是在凝氣期,這關天霸他是瞭解的,他已經是凝氣三十層的顛峰,那麼在衆多服色之中,應該是屬於關天霸這類藍色服飾的弟子,修爲最高,其它的服色,也都是修爲略底,相當於本派的黑衣弟子或是白衣弟子等等。
然而,在這衆多弟子之中,唯有一個打盹的藍衣青年,看上去也是凝氣頂峰,只是不知道,此人有沒有隱藏修爲。如果他真的隱藏了修爲,那麼他會達到什麼程度呢?自己是結丹中期,看這個弟子,怎麼看也只是凝氣三十層顛峰,他想不到,如果神修門真的就這點實力的話,那麼,在靈山紫衣弟子之中,說不定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更何況他手上還有一張王牌,這張王牌無疑就是張宇。
如果沈濤要賭,就跟他賭一賭也無妨。不過,這規則之上,倒是要再小心一點,不要讓對方鑽了空子。所以,他才問對方要拿什麼做賭注。
果然,這沈濤掌門,依然還是哈哈一笑道:“賭什麼呢?各位師弟,你們說說,我們拿什麼做賭注!”說這話時,他向着兩邊的各長老,投去一種詭異的笑容。
其中一個長老回答道:“只要靈山派掌門想要的,什麼都能給,我們倒是無所謂!”
沈濤掌門哈哈一笑道:“好!就依師弟所說,智空掌門,只要你想要的,我們什麼都能給,也給得起!你看如何啊?”
智空掌門略一沉呤道:“首先,把這個靈山的叛徒給我留下,其次,我要看你們想要什麼,我不是一個好賭之人,想看看你們打算玩多大!”
靈山保衛戰,不是張宇一個人的,出場的有點多,應該還不亂。求收藏,這是本書第二個小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