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人,趙錚還是有很深的印象,畢竟他出現在白馬寺,是因爲跟楚流雲合作的原因。而且,因爲不看好自己,與秦舞天打賭,直接輸了十幾億的人,確實少見。
“原來是第五少。”趙錚隨意道。
對於第五天才這個名字,趙錚與其他人一樣,心中端的想吐槽。
第五這個姓倒是沒什麼,可你起一個天才的名字,叫別人怎麼稱呼你?天才兄?天才少?
趙錚曾經問過秦舞天第五天才這個名字,到底是誰給他取的,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才起了這樣一個令所有人過目不忘的名字。
哪怕是秦舞天,面對這個問題,臉上的表情都多少有些不自然,回了一句鬼才知道。
可見,第五天才這個名字的殺傷力有多大。
“別叫第五少,太見外,而且以趙師傅現在的身份,叫我第五,或者天才都行。”第五天才胖墩墩的樣子,給人非常憨厚的形象。
不過,就算趙錚只見過他一面,也能從他的面相上看出,如果將這個人歸納成憨厚那一類,那纔是真正的傻呢!
“你過來做什麼?”秦舞天冷冷道。
對於第五天才,秦舞天從來沒有過好感,雖然他比一般的紈絝要強得多,比如對女人,只花錢,從來不用強。對於自己感興趣的生意,大都用錢砸,而不是使用暴力權力威脅。
單純這一點,他倒是比一般的不入流的二代強得多,最少有底線。
然而,這個傢伙依舊有變態的事蹟,當年就曝出,年僅十八歲的他,召集了一些狗腿還有同學,搞了一個無遮大會,宴會中全都是二十左右的俊男靚女,具體情況,秦舞天想一想就覺得噁心。
反正第二天,衆人從別墅離開的時候,男的一個個腳步虛浮,女的走路的姿勢也非常態。
對於有着這樣心思的胖子,秦舞天對他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舞天姐,怎麼說我這也是來參加秦老爺子的壽宴,您老能否稍稍給點好臉色,要不然我在兄弟面前擡不起頭啊!”第五天才苦笑着,一指身旁的兩個男子。
其中一個胖的雖然不如第五天才那麼奇葩,但也算得上是厚重,估計最少有二百四十多斤。至於另外一個一米八的個頭,身材倒是比較勻稱,無關也比較細膩,只可惜鼻子稍稍有點突出有些大,影響了整體的美觀。
“舞天,好久不見。”高個子男子輕聲道。
“張浩!請你自重,叫秦小姐或者秦舞天,我跟你沒那麼熟!”秦舞天冷冷道。
秦舞天與趙錚畢竟是宴會的焦點,哪怕宴會沒有正式開始,當他們共同出現在會場時,早已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第五天才與張浩等人,全都是圈子中比較有名的年輕人,尤其張浩對秦舞天一往情深,見他與趙錚對上,衆人更是來了興趣。
這麼多人在不遠處圍觀,秦舞天冰冷的拒絕,立刻讓張浩大失顏面,臉色頓時有些陰沉。
“舞天姐,這麼多年你還是老樣子,都快訂婚了還沒有改變,看樣子你的未婚夫對你很好,是不?”
這時,第五天才旁邊的小胖子笑着說道。
他雖然以這種方式讚揚趙錚對秦舞天如何好,但在場的衆人都知道,他這是爲張浩化解尷尬。
“畢福緣,想幫張浩說話就明說,最討厭你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不管是張浩也好,還是畢福緣也罷,秦舞天依舊不給絲毫面子。
“嘿嘿!被舞天姐發現了。”畢福緣倒是沒有生氣,笑呵呵說道。
不過,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抹陰霾。
雖然他的眼神很是隱蔽,然而,他依舊沒能逃過趙錚銳利的眼神,尤其是,當趙錚看到兩個人的面相之後,眼神越發的玩味。
自己的好朋友替自己說話,張浩當然心存感激。
然而,對於他這樣一個二代來說,他可以允許自己丟臉面,哪怕在衆人面前,卻絕對不能在情敵面前丟臉面。
“福緣,不必如此。”張浩說着,看向趙錚冷冷道:“我知道你是什麼風頭正勁的風水師,可你知道舞天的喜好嗎?別忘了你與穆雪之間還糾纏不清。舞天一年能賺多少錢,你能夠給出相同的資產嗎?你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想要吃軟飯的小白臉。仗着自己比較能忽悠,矇騙了舞天罷了。你……配不上她!”
他說着,直接掏出自己支票本,在上面簽下了一千萬華幣,丟給了趙錚。
“滾!或者死!”
一名五品風水師,在華國意味着什麼,圈子中人當然知曉,張浩也不例外。
如果單純是趙錚以這樣的年紀晉級五品風水師,他也許會相信。然而,單人獨騎闖白馬,以四品風水師的境界戰勝了白馬寺的住持渡愛,還將他收到了玄天館。
他因爲秦舞天要訂婚,剛剛回到國內,就從第五天才與畢福緣嘴中聽到了這個消息,這讓他怎麼能夠相信。
再說,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又如何,不過是一名剛剛晉級五品境界的風水師,還能有自己在梵蒂岡交到的好友強?
所以,在他眼中,趙錚就是一個騙財騙色的騙子。
以他的眼光,秦舞天依舊完璧,這讓他幾年之後再次看到秦舞天,頓時異常的興奮。然而,當他一想到秦舞天即將跟別人訂婚,極有可能今天晚上就在趙錚的胯下玩轉喘息,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舞天是我的,她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看他們兩個親密無間的樣子,張浩的心中早就歇斯底里。
這話一出,別說是秦舞天與趙錚,就連第五天才也是一愣。
自己的朋友心儀秦舞天,這件事情他倒是知曉。之前去機場接人,他早就叮囑過他,今天的壽宴,絕對不能出幺蛾子,趙錚這個人哪怕不是圈中人,可他的能量絕對不比一般的圈中世家差。
而且,畢福緣同樣說了許多關於趙錚的事情。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兩個人勸解之後,張浩竟然我行我素的依然對趙錚發難,而且是這樣不留餘地。
如此一來,他想幫張浩道歉,最起碼留在壽宴都不可能。
至於畢福緣,一臉焦急的看着張浩,卻不發一聲。而眼中,卻閃過一抹得意。
“張家的張浩這是抽什麼風?”有人好奇道。
“他們兩家老爺子交好,他從小喜歡秦舞天,這是圈子中衆所周知的事情。可今天是秦老爺子壽宴,他怎麼敢如此放肆?”有人鄙夷。
至於遠處的秦芙,看到這一幕剛要走過去,畢竟身爲主人,還要與其他各大世家叫好。
可她剛走了兩步,卻被兄長攔住。
“哥?”秦芙很是詫異的看着這一幕。
秦來搖了搖頭,輕聲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咱爸的壽辰啊!”秦芙理所當然道。
“既然是壽辰,趙錚既然是今天的第二男主,那麼他就應該有能力將這件事情處理好,一不能影響兩家的關係,而不能破壞壽宴,如果他做不到,可不是我們秦家人容不下他,而是他配不上舞天,你覺得呢?”秦來笑呵呵的說道,好像他說的話,跟自己秦家沒有任何關係。
秦芙雙眼一亮,輕聲道:“我明白了,哥!不過……他不會有這個資格的。”
她看了趙錚一眼,眼神中滿是輕蔑。
他們畢竟是上一代人,當然不會像張浩一樣愣頭青,知曉關於趙錚的那些傳說全部都是真的。
然而,趙錚將張浩打出去,甚至是殺掉,他們都相信,可又能處理張浩,又能維護兩個老爺子的關係,這事連他們都不好做,一個小小的剛剛走入圈子的趙錚,怎麼可能圓滿完成?
“這個小兔崽子!”
樓上,從監視器中看到這一幕,張碧達當即大吼,拎着柺杖就要下樓。
不過,他卻被秦漢一把攔住。
“連長,你這是做什麼,這個小兔崽子剛回來,什麼都不知道,竟然做事如此猖狂不計後果,等我下去教訓他。”張碧達大吼道。
由此可見,張家的下兩代,確實算得上爛泥扶不上牆,不能審時度勢,又不能看清別人和自己,盲目自信!
“張大炮,你急什麼,沒看秦老頭都沒有着急?”一旁,粟戎馬鄙夷道。
張碧達一愣,不解的看向秦漢。
“張碧達啊張碧達!老了老了你還是那麼暴躁,沒有聽到剛剛我那個不孝子女說什麼?”秦漢沉聲道。
“他們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想要驅逐趙錚,這跟你……”張碧達一愣,旋即就明白了秦漢的想法。
“趙錚的能力咱們有目共睹,現在他眼下的難題不是搞定張浩,而是在處理這件事的同時,能夠維護好我們兩家的友誼。換句話說,就是給我留面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考驗他?畫蛇添足了吧?”張碧達更是詫異。
“不是畫蛇添足,而是秦老頭要在衆人面前,展示他的眼光獨到,展示他孫女婿的優秀。因爲他相信,趙錚完全能夠處理好此事。”陳魯滬說道,語氣中倒是毫不掩飾嫉妒。
張碧達一愣,有些詫異的看着監控視頻,一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便渾身打了個冷顫。
“趙錚!希望你會給老頭子我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