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章 張楓的來歷
084.章張楓的來歷
雲飛揚嘴角抽搐中,這纔講完前日趙無常和白冷顏的詭異一戰。神情中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暗自慶幸。
子桑西也是愕然半響。
不過又一回想,那日在腐骨林方向見到白冷顏捨身去救趙無常,好像有不是那麼令他難以接受。
子桑西二人說着話,很快降落廣場。
離的老遠就瞧見廣場中央,升起一座耀眼擂臺。
擂臺有六尺約高,三百丈大小。在頭頂烈陽照耀下,閃閃發光,好不威武。
看情形門派決定後面幾場比賽,一場一場進行。也不至於有弟子錯過其中的精彩對決,畢竟此等令人滿堂喝彩的小比,數十年也不多見,對於外門欠缺磨練弟子有極大啓發。
子桑西打眼掃了眼人頭攢動的廣場,暗暗咋舌。
眼前整個廣場,人數只怕不下五六百。觀其靈氣波動和穿着打扮,不少人修爲都不弱於自己。在擂臺一側有三四十人,四五一羣,六七一撮。大多身穿內門的深藍色錦緞服飾,也有幾人隨性打扮,顯然身份極不簡單。
子桑西眼睛忽一亮。他看見那羣人中有幾個熟悉人影。
老者一身火紅長袖道袍,一頭火紅長髮,被一根紅豔絲帶隨意束縛。面容蒼老,一雙深邃黑漆眼眸,精神飽滿。好像感覺到他投來的目光,微微點頭嘴角掛着笑容。
“張大師!”子桑西震驚失聲喊道。
“怎麼了,小黑炭?”雲飛揚莫名其妙,看到子桑西一臉震驚。他順着對方目光看去。
“嘶!”他倒吸口冷氣。
“小子,怎麼也不過來見見我們這幾個老頭子?”子桑西耳畔傳來一聲,蒼老雄渾聲音。
子桑西和雲飛揚好像都得到傳音。二人在不解和驚詫中走向張楓人羣丈處,停下步子,規規矩矩行禮問好。
“小子見過幾位前輩!”
張楓滿臉笑意點了點頭,示意二人不用多禮。
“嘖嘖,三劍客,倒是好威風的名號!”張楓身側,一身麻衣的張鐵山嘖嘖稱奇道。
他瞧着眼前皮膚黝黑,半年不見修爲蹭蹭往上漲的小子,連連搖頭。也不知是在稱讚二人,還是不滿修爲晉升太快搖頭,根底不紮實。
“去好好準備比試吧!”張楓點了點頭,示意二人可以離開了。
子桑西和雲飛揚,乖乖應了一聲。向後退幾步,才轉身離開。
“師兄看好二人?”趙鐵山瞟了眼看不出神情的張楓,試探問道。
“你小子想回內門了?”張楓扭頭看向通天峰方向,好像知道對方的心思般,說出一個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
“呃!”趙鐵山面色一變,眼角瞥見對方沒有看向自己,才微微鬆了口氣。他略微猶豫一下,苦笑道:“師弟在外門修爲難以寸進,自然希望師兄多多美言幾句。”
“你是想問,你趙家老祖何時才能從後山回來吧?”張楓猛然回首,盯着言辭閃爍的趙鐵,意味深長道。
“那...那裡...”趙鐵眼神閃爍,好像受不住張楓逼人眼神,結巴道。
“放心,很快幾位師叔都會出來!不過現在你替我給你們趙家後輩帶幾句話。”張楓慢慢收回目光,看向廣場中央空空如也的擂臺,警告道。
“請師兄吩咐!”趙鐵山不顧額頭虛汗,老實回道。
“你們這些小傢伙,最近最好老實一些。不要讓我這個做師兄的難做,師弟覺得了?”張楓意義深長,瞥眼趙家的中流支柱之一,不緊不慢道。
“師弟謹遵教誨!”趙鐵山毫不猶豫答應道。
“來了!”張楓看向通天峰方向,忽然開口道。
趙鐵山擡手用衣袖擦掉額頭冷汗,擡頭看向通天峰方向。看到很快出現一身水藍色長袍,駕着清雲飛來的藍琳,又用眼角瞥了眼張楓。
原本來前升起試探對方一二的心,悄悄散去。
對於眼前神秘莫測的張楓,藍霖湖一直流轉着幾個版本和遙傳。可這一刻,趙鐵山對此嗤之以鼻。
第一個版本。
對於張楓掌握三山五洞中的藏火洞。有人說是,張家祖先曾和上一代門主有莫逆之交,後來張家祖先爲門派捨身成仁,這才張家後代得到藏火洞。
另一版本,則說。
張楓和門主藍姬,來往頗密。有甚者,說二人曾經乃雙休伴侶。由於張楓資質不佳拖了門主後腿,這才贈送藏火洞。
現在他趙鐵山可以打保票。本門遙傳他雖確認不了真僞,可有一點,他可以準確無誤的確認。
張楓和表哥趙雲山同時築基後期。現在他站在張楓面前,內心中居然一點反抗和出手念頭都生不出來,豈能是一介區區築基期可以解釋的?
好歹他也有築基中期修爲!
趙鐵山念頭飛轉,卻一點不露心跡。沒了張楓如山如雨氣勢壓迫,他又恢復到了淡靜從容神態。可以好好琢磨,趙家後面的路該如何去走。
“你小子怎麼魂不守舍?”雲飛揚看着眉頭皺起的子桑西,終於忍不住問道。
“嗯!有嗎?”子桑西一愣,扭頭看到雲飛揚在和自己說話。詫異問道。
“你滿臉上都寫着,我有心事?你覺得有沒有?”雲飛揚捂着額頭,無奈道。
“你不覺得張大師他們來的蹊蹺?”子桑西猶豫半響,終於說出自己心事。
“就這事?”雲飛揚眼珠一瞪,盯着糾結半天的子桑西,他真想敲開對方腦殼看看,成天都瞎捉摸什麼了。
“難道你不覺得這挺意外?”子桑西糾結了。
“是啊,挺意外的!”雲飛揚毫不猶豫,點頭承認。
“那你就不想想他們爲什麼出現在這?難道真的是僅僅爲這屆小比?”子桑西循循善誘。
“他們出現在這很奇怪?築基前輩的想法若是你我簡單猜到,那就不是前輩了。這屆小比人數雖大大縮水,卻比以往更精彩,你沒聽過濃縮是精華?”雲飛揚納悶了。
他話語一頓,瞧着露出恍然的子桑西,繼續糾正道:“除了趙大狂人資質差點。其他幾人包括你都是一匹大黑馬,內外兩門早已流轉開了。身爲前輩們關心一下本門的花朵,也是無可厚非嗎。怎麼倒你嘴裡,怎麼隱隱成了不可告人的陰謀了。”
子桑西苦笑一聲,或許自己真是敏感過頭了。
半年前,那一幕父親鮮血侵染衣袍的場景,讓他久久不能釋懷。或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