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章 衛紫荷的恐怖
056.章衛紫荷的恐怖
雲飛揚簡單說起第一場比試中,他打探來比較惹眼的幾人情況。
那個繃帶小子,據說是練屍一脈。第一場比試我就遇到此人,便乘早舉手投降了。
子桑西瞅着說起自己投降,臉不紅,氣不喘,一副自己極爲英明神武的雲飛揚。真不知能有什麼語言表示自己現在心情。
“我們去第三個看臺,常兄好像和衛老怪是一組!”雲飛揚神色一沉,擔心起常德山來。
“這麼糟糕?”子桑西面色一肅,失聲問道。
他在外門多半年來,耳聽目染,幾人中除了趙狂人就這衛老怪被同門傳的邪乎異常。好像和對方相遇,倒了八輩子血黴一樣,要不就是祖墳上冒錯了煙。容不得他不擔心。
“你知道第一場比試,衛老怪的對手是什麼下場嗎?”雲飛揚和子桑西向着第三個擂臺走去,一邊滿臉驚懼說道。
子桑西看了眼擂臺方向,早已被不少人圍住,打眼看去不下二三百。剩下幾個擂臺倒是人數稀少。
“子桑師兄好!”一邊有人看到三劍客中一下出現兩位,神情激動道。
“你好!”子桑西和雲飛揚聞言,昂首挺胸,踏着方步。對着問候弟子點頭招呼。
“子桑師兄好!”
“子桑師兄威武!”
......
子桑西一邊點着頭,打着招呼,露出自認爲親切的笑容。一邊聽着雲飛揚碎碎念道:“這些沒眼光的傢伙,早晚讓他們知道沒有巴結我,是犯一個原則性錯誤!”
直到二人走到擂臺一邊,看到神情懶散的常德山,提的心才放下。子桑西一張臉都僵硬了,嘴角扯着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還自以爲親切無比。嗓子也快冒煙,足可見一路來受到歡迎程度。
“你快說說衛師姐和比試之人怎麼了!”子桑西聲音乾啞問起正事。
雲飛揚講起自己打聽來的消息,神色中依然難掩畏懼。
比試之人好像聽說是世家弟子。剛上擂臺就出言調戲衛老怪,第一眼就直勾勾盯着那對高聳無比的玉女峰。
說什麼我勝了,以後就是爺的人了。日後就幫爺夏天擦背疊衣,冬天暖被。擂臺下觀戰同門也跟起鬨,扯着嗓子高喊着一些難聽的話,倒也沒人敢和臺上這主一樣無法無天。
“你想要嗎?”一聲平緩無波的聲音,從衛老怪口中說出。
子桑西冷不禁打個寒顫,眼珠一瞪,瞧着繼續說下去的雲飛揚。他隱隱明白些什麼,後背冷不禁汗流滾滾。
“哈哈!大爺當然要了,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隨着男子一聲粗嗓門,就註定了悲慘下場。
結果可想而知!
衛老怪一陣疾風驟雨中,那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擂臺。最後在擂臺外衆人驚呼和一臉駭然中,直接拉出一卷白繃帶,裹糉子般把對方一裹,直接仍進了儲物袋。一副好像我家花園正缺花料,這不就來現成的。
擂臺上的築基前輩等回過神要喊時,卻硬生生被衛老怪一個眼神嚇的連退兩步。
雲飛揚身子抖了一抖,滿臉悲慼。他不禁爲擂臺上的肥豬祈禱起來。
“你還沒說她用的什麼辦法擒下那人的?”子桑西害怕後,問起關心事情來。
“呃!就是三拳兩腳啊!”雲飛揚一愣,有些不解對方意思。
眼珠一轉,他忽面色一白,小聲道:“衛老怪的看家本領!”
子桑西正待要問,卻被擂臺上一聲高喊打斷。
只見一身粗布,年約三十上下男子,擡眼瞥了眼臺上二人,聲音粗啞道:“刀劍無眼,生死自負,你二人可準備好了!”
“咦!那人不是在典籍室中的趙鐵山,趙師叔嗎?”子桑西看見擂臺上主持小比的築基前輩,正是他見到不久前的趙鐵山。
“嗯!還好,我聽說趙師叔有築基中期修爲,應該能夠壓制衛老怪吧?”雲飛揚瞧着擂臺上趙鐵山,說出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一想起衛老怪的妖孽,他又有些不確定。
“你這是打氣了還是讓常兄輸了?”子桑西沒好氣的瞥了眼雲飛揚說道。
“呃!那個,那個,當然是加油了!”雲飛揚摸着腦殼,弱弱道。
他話語一頓,墊着腳,扯嗓子吼道:“常兄加油,常兄威武!”一邊對着子桑西攤手示意,自己是在用實際行動表示決心。
“嗯!”常德山低頭盯着對面,看起來天真無邪,童顏**的衛老怪。心神不禁被對方身上氣質影響,擂臺下忽傳來雲飛揚破鑼嗓子,使他腦袋一晃回過神。
他面露認真,綠豆小眼微微眯了眯,輕輕點頭應承一聲。
“你不是我的對手!”衛紫荷罕見的勸說常德山投降,語調依然平靜無波。兩隻小手,背在身後,一副鄰家有女初張成,嬌俏可愛模樣。
常德山後退一步,戒備起來。瞧着對面身高不到自己腰部的衛紫荷,一副鄰家女孩模樣,他非但沒有高興,也沒有一副你看不起我的憤怒表情,反而越發嚴陣以待。
第一場比試後,雲飛揚那廝自是早早告訴了他,這屆小比出現的幾個妖孽。其中衛老怪的裝傻扮可愛,在第一場就三拳兩腳幹掉敵人,不能不讓他警惕。
“我有那麼惹人厭?”衛紫荷語調平緩,配上一副天真無邪面孔和身材,就算在平緩無波的言語裡,都蘊含着無比天真和誘惑。
一個人身上出現三種氣質能夠完美的融洽共存,不能不讓人感嘆。人類是造物主的寵兒,得天獨厚。
“師姐若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好!”常德山一副防守姿勢,卻也不能讓別人小瞧三劍客中的大力士。他言語沉穩恭敬說道。
衛紫荷一雙如滿月乘水,靈氣四溢大眼,眨巴兩下。一點也看不出是在和別人比試,反而像是在看鄰家大哥哥般,眼中沒有絲毫殺氣。
“你倒謹慎!”她言語平靜無波說道。
說着話,一雙粉嫩圓呼呼小腳,踩着步子。小巧身子,帶動裙角飛速衝向戒備的常德山,不知情人還以爲這二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久別重逢喜極而泣,飛撲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