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澤露——殤
如今的大秦開始了全新的一天。整個大秦的百姓歡呼雀躍,臉上洋溢着笑容。大奸臣慶黎死了,他們的皇上原來並不是昏庸無道。而是在隱忍,在蓄勢待發。大秦子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大秦未來的輝煌。
而就在大秦所有子民都在歡慶之時。大秦太子帝天情卻是滿面愁容。昨日帝餳在於慶黎交手時,被慶黎掌中所含的劇毒攻心。
這種毒乃世間罕見的奇毒,出手之時連七夜都沒有察覺。這種毒名曰:紫荊澤露。紫荊澤露全體呈現紫色,有葉十片。生於陰陽交匯之地,全身遍佈劇毒。每年初春生露出一滴終年不散,每一年一片葉生一滴。十年後十滴露珠開始融匯。形成所謂的紫荊澤露。
慶黎將紫荊澤露用龐大的真氣納於體內,交手之時用元氣渡入帝餳體內。紫荊澤露瞬間散佈心臟周圍,慢慢吞噬心臟生機。
如今帝餳的心脈已經斷了,心臟之中被劇毒充斥。連七夜都沒有辦法。如今的帝餳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帝餳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狀況讓關天峰擬旨自己死後立帝天情爲帝。之後將帝天情單獨宣至自己身邊。
帝天情見帝餳滿面蒼白之色,眼角溼潤眼看眼淚就要順着臉頰流下。
帝餳見狀說道:“不許哭,你要知道從今以後你就是大秦的帝王。無論發生何事永遠不要掉一滴淚。生死有命,即便沒有慶黎一事。朕也命不久矣。”
“父皇。”帝天情悲傷的叫道。
“好了,何必作小女兒姿態。你既要接任大秦帝王。那麼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了。”帝餳說完頓了頓,沒有給帝天情開口說話的機會接着說道:“三百年前,有一天降隕石落地。人人都傳聞得隕石者得天下。隕石中央刻這八個小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後來又有一傳聞說不僅能得天下還可得長生。”
“長生?想傳連入聖境強者都無法做到長生。就憑一塊隕石?”帝天情驚訝的說道。
古籍之中有過記載,三百多年前入聖境的強者不少。這壽元也不過千載歲月。自那場曠世大戰後。入聖境強者消失不見神隱於天地。近百年來超凡境也漸漸消失。而造極境卻只有三百載壽元。
長生?那不過是世人的期盼罷了。這世上哪有長生不死。
帝餳點點頭說道:“是啊,可一統混亂的大陸,做功蓋千秋的一代無雙帝王已經足夠吸引任何人了。更何況還有長生這一條。
從這此以後整個大陸都陷入了戰爭。今天他和他聯盟攻打他,今天他又調轉槍頭去攻擊自己的盟友。人人都各懷鬼胎,人人都想借到殺人自己坐收漁利。”
“那塊隕石呢?最後到了誰手裡?”帝天情問道。
“混戰過程中慢慢的隕石就消失了。因爲誰得到隕石所有人羣起攻之。到最後反而沒人敢正大光明的去搶了。”帝餳說完搖搖頭,緊接着又說道:“好不容易大戰結束,形成了今天三分大陸的局面。隕石無處可見。情兒你說這隕石可能在哪。”
“這......兒臣以爲依照當年大秦強盛的國力。完全可以一舉蕩平兩國。可卻沒有那麼做。那應該是內部出了問題。兒臣覺得那隕石被我大秦所得。”帝天情看着帝餳滿滿雄心的說道。
帝餳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帝天情。而是讓帝天情將自己桌子上的一個四方盒子抱了過來。帝餳讓帝天情打開盒子,盒子中放着一枚玉璽。帝餳讓帝天情拿起好好看看。
帝天情碰到玉璽的瞬間,心中震驚的無以復加。這......帝天情順間看向帝餳,眼裡除了震驚還有詢問。
帝餳對着帝天情說道:“這就是當年的那塊隕石的中央。看看玉璽底部寫着什麼。是不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當年祖皇帝得到那塊隕石之時。召集無數能工巧匠和武道極盡的高手。將隕石中央這八個小字拿下來。用祖龍玉與隕石結合。打造了這枚玉璽。”
“這隕石確實不凡,卻也沒有到讓人長生不死的地步。”帝天情說道。
“不錯,不過這玉璽應該還有很大的發展潛質。還有太多秘密沒有被髮掘出來。玉璽成型的那一刻順見鎮壓了整個大秦的氣運。可萬事有利就有弊,雖然玉璽鎮壓氣運,可對於皇帝的要求太高。若是皇帝壓不住這玉璽,大秦也就亡了。”帝餳說完大咳了幾聲。
帝天情見到帝餳如此急忙說道:“父皇這些事我們改日再說。您先保重龍體要緊。”
帝餳擺擺手,虛弱的說道:“不礙事,朕怕現在不說,以後沒機會了。朕現在的身體朕自己心裡有數。”
“這大秦天下就交給你了。玉璽要好好運用。切莫讓其反噬自身。另外這個令牌給你。這是玄甲軍的令牌,持之可調動玄甲軍。”帝餳將說着將令牌交到帝天情手中。
“玄甲軍?就是當日隨我平定於梓傑時的那五百人。”帝天情問道。
帝餳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過這玄甲軍可不止五百。統領叫連奇,以後你見到他和他了解玄甲軍的情況就可以了。”
“是,父皇。”帝天情應道。
“對了,這些年來我暗自培養了不少人才。如今朝堂之上空虛。我死後,你讓這些人出任各自勝任的位置。至於還有些空的位置也不必着急。可廣招天下有才之士。”帝餳交代道。
“父皇放心,兒臣謹記於心。”帝天情回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說。”
“既然父皇一直都在隱忍,那這些年來。我那些兄弟姐妹怎麼會......”帝天情問道。
“唉,朕這些兒女裡也只有情兒可當這大秦君王。其餘這些貪圖富貴,沉迷酒色被人當棋子用。還有老二,其實朕一樣也看好他,可惜啊。他竟然與千魂殿來往甚密。甚至達成了某種協議。朕留他何用,正好也給世人更好的錯覺。”帝餳有些心傷的說道。
帝天情嘆了口氣,心中感慨萬千說道:“兒臣明白了。”
帝王之家就是如此嗎?無時無刻不在算計着。那把椅子的魅力還真是大到沒邊啊。
帝餳揉揉額頭說道:“情兒,朕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
“是,父皇。兒臣先退下了。”
帝餳沒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帝天情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