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情開口說道:“九天弱水決?沒聽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夭夭白了帝天情一眼,開口說道:“你家紫曦的鳳炎可燃盡天下萬物,而我的三千弱水她的鳳炎也無可奈。若是我功力強過她,她的鳳炎我隨手便可熄滅。
鴻毛不浮,飛鳥難過,這便是對於弱水的形容。堂堂大秦君王,一方強者,會不知道弱水?”
帝天情開口說道:“我自然知道弱水,天河中心處便是弱水,鴻毛不浮,飛鳥難過,一點不差。
只是我實在不知道,你妖身到底是什麼,竟然能驅使弱水。”
夭夭開口說道:“憑什麼告訴你啊!一大男人這麼八卦,什麼都想知道。”
帝天情無奈的攤攤手說道:“那我能知道,你們妖族爲何都隱匿於無盡之海中。不現於世。”
夭夭聽到帝天情這話,神情微變,開口說道:“我妖族已在無盡之海中隱匿了萬載歲月。萬載歲月之前,我妖族何其輝煌,大半個世界都是我妖族的領地。人不過是被我妖族奴役的苦力。
後來,妖族當時的妖帝昏庸,對人類的壓迫太大,激起了人族的反抗。
人族雖身體羸弱,剛開始修煉之時於我妖族的修煉速度,差的太遠。可人族也得天獨厚,凡是走到至高境界的,只有人族。
人族和妖族的戰爭爆發,一場大戰讓世界滿目蒼夷。後來關於這場戰爭的記載越來越少。
唯獨提起了一個男人,他戰力無雙,蓋古壓今,翻手之間便將我妖族囚禁於無盡之海中。這一困便是萬載歲月。”
帝天情開口說道:“你說的那個,不會是雲天凡吧?”
夭夭點點頭說道:“是,不是他還能有誰。配得上蓋古壓今這個詞。我妖族巔峰時期,大帝不知有多少,即便是帝神境的強者也有數十位。
即便如此,竟然還是抵擋不了他,甚至在他的手下,這些強者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帝天情聽到夭夭的話,也有些神往,他很想看看那個蓋古壓今的男人,究竟是何等的絕代風華。
又是怎樣的蓋世無雙,能以一人之力,將巔峰時期的妖族囚禁於無盡之海。
夭夭接着開口說道:“行了,這都多會的事情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聽故事,還不趕緊回去。十天以過,也不知道大秦和大周的交戰如何了?”
帝天情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無妨,如今已經到了尾聲了。”
聽到帝天情的話,夭夭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帝天情看着夭夭說道:“好歹你也曾是大帝八重境的強者,即便是如今也有大帝二重境的修爲,難道你沒有神識嗎?”
夭夭一尷尬,確實如此,可能是三年未曾擁有修爲,好多功能都有點忘了,這個正常!絕對正常。夭夭如此安慰自己。
帝天情微微一笑接着說道:“走吧,也是時候回去了。好久不見我大秦鐵血的兒郎,朕還真是想念的很。”
說完,沖天而起,以極快的速度向梵音城方向而去。
夭夭看着帝天情遠去的身影,滿頭黑線,這都什麼人,光顧自己飛了,也不說關照一下自己這個修爲全失的人。
隨後夭夭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的修爲不是已經恢復過來了嘛,那還用得着他?看來真是習慣了,絕對是個可怕的習慣!
夭夭搖搖頭,也不再管這些,同樣縱身而起。直奔梵音城。
而此時的梵音城外,大秦六十萬兵馬將大周的四十多萬兵馬圍困於梵音城外。
第五季離終究還是中了計,入了張邪布好的陣中。
此刻的大周帥帳一片熱鬧,幾大將領吵得不可開交。
“我就說我們應該聽從太師的話,你們非要貪功冒進,這下好了吧。傻眼了吧!”
“你說的是人話不?是人話不?你什麼時候說過聽從太師的話了,當時贊同進攻梵音城的時候,你最積極了。”
“不錯,當時你可比我們都贊同,怎麼如今一出了事情,反倒不承認了。我還真是未曾見過,像你這般無恥之徒。”
“你們怎麼說話呢?你們兩個就是有勇無謀的莽夫,當初我可是勸過你們的,可你們不聽啊!”
而此刻的第五季離緊縮着眉頭,一下發了怒大聲說道:“行了!行了!一出了事情,一個比一個會推卸責任。本太師告訴你們,若戰死沙場還則罷了,若還有生還的可能。
不僅是你們,本太師也一樣,陪着你們上那斷頭臺。可伶我大周百萬將士啊!”
鍾無期開口說道:“太師,如今還不是悲痛之時。我大周如今只剩下了四十多萬將士。而大秦軍隊已經圍了我們五天了。明顯是想讓我等耗盡糧草,不戰而勝。”
第五季離點點頭,這一幫將領中也只有鍾無期讓他滿意。第五季離開口說道:“說的不錯,你們啊!就不能和無期好好學學。
既然無期想到了這一點,那便說一說,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鍾無期開口說道:“如今我軍糧草已所剩無幾,照這樣速度消耗下去,恐怕只能堅持一兩天。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將士們好好飽餐一頓,養足精神,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第五季離點點頭說道:“不錯,如今大秦雖還有六十萬將士,可他們將我們包圍,兵力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合在一處。
我軍以武道高手爲前鋒開路,聚合全軍之力突圍。等大秦軍隊反應過來,我軍早已經突出重圍了。
只是這突圍的方向?無期你說該從何處突圍?”
鍾無期開口說道:“如今東西兩邊都是崇山峻嶺,而南邊是梵音城,北邊通往水雲城。南北兩邊定然是行不通。
那就只剩下東西兩邊了,東邊雖力量防守薄弱一些,可地勢實在險要,即便突出了重圍,對之後的路卻一點都不熟悉。
如此便只有西方了,我們的速度一定要快,不能讓大秦反應過來。只要突出了重圍。那一切都好辦。”
第五季離點點頭說道:“很好!都聽見了嗎?下去準備吧!就依照無期的意思辦。都下去吧!”
幾人同時說道:“我等告退!”說完幾人便都退了出去。
出了帥帳,三人對着鍾無期一臉的不屑,隨後三人都是開口說道。
“哎呀,這某些人啊,可真是會玩,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到如此官位。真是厲害。”
“就是呢!只要馬屁拍的好,接話接及時,那就沒有升不了的官啊!”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什麼人都能升官發財。”
鍾無期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可也懶得說些什麼。也不理會三人,勁直向前走去。
而帥帳中的第五季離對於這些話一字不落,全進了耳中。第五季離怒不可遏,當真想持刀就地砍了三人。
可如今局勢緊迫,不可亂殺大將,否則軍心便散了,軍心散了,這一戰最後的希望便也沒了。
第五季離終歸還是忍了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爆發的怒氣壓了下去。可眼中的殺意卻愈發的濃烈。
若此戰過後,他們還能活下來,他一定會親自持刀,斬了三人的項上人頭不可。
得到了第五季離的許可,鍾無期開始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他必須要讓大周的將士在這一戰中活下來。
梵音城中,張邪和血無情看着大周軍隊被圍困的地方。張邪開口說道:“快了,快了,馬上大周軍隊便要發起最後的一搏了。”
血無情開口說道:“最後的一搏又能如何?不過是垂死掙扎。他們突破的地方必定是西方,我這便加緊佈置防守的軍隊。”
張邪搖搖頭說道:“不,不僅不加強,還要適當的減弱西邊的防禦。”
血無情有些不解,開口說道:“這是爲什麼?這可是全殲大周的好機會啊!如此放過了,豈不是可惜!這樣的局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
還不等張邪開口說話,兩人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說道:“以慘重的代價換取這一次的勝利好,還是藉此機會滅了他的國?”
聽到這聲音,兩人同時一愣,張邪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熟悉。而血無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來人的強大。
這三年來,血無情已經到了超凡境後期的境界。能瞞過他的感知,悄無聲息的到了他背後。這修爲最少也是入聖境。
若來人想殺他二人,豈不是悄無聲息便能奪走二人的性命。
兩人反應過來,剛想轉身,那道聲音響起:“不許動!”
言出法隨,這一句話,兩人真當再難動分毫。張邪和血無情內心翻起了無盡的波瀾。實在太強了。強到,他們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
也不知是敵還是友,血無情有些小心的問道:“敢問前輩此來意欲何爲?以前輩的修爲境界,我們兩條小螞蟻,還不值得前輩親自動手吧?”
“噢?爲何不值得?殺了當初超凡境下無敵的存在,如今超凡境後期的大高手。爲什麼會不值得呢?”來人開口說道
此刻張邪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