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墨的真元鍛體尚未開啓,南宮翌城的真元鍛體已到三階玄元之體。
無聲老人說讓她一樣一樣來,真元鍛體暫時不着急。
許千墨的靈根也尚未開啓,還有第二元神。
第二元神比修爲境界還要耗真氣,無聲老人的意思是讓她先把境界提升到大乘後期,再來開啓第二元神和靈根,以她現在的速度,很快就能上大乘期。
許千墨目前只有五層赤焰心法,與元嬰中期的修爲境界,再加上她的武器最高品質的念力神杖,神杖上有五顆六品紅寶石,這麼籠統的算起來,她的攻擊也有二千多點。
南宮翌城騎着無雙時,他的攻擊只有七千多,下了坐騎也就四千左右,但不知爲何,他總是打不過她。
和她打只有受虐的份!
這日,許千墨又拽着南宮翌城要比劃幾下,“咱們都不拿武器,光用靈力來拼。”
倆人離開地宮,到了望月宮。
南宮翌城也沒什麼可躲閃的,“成,咱們上屋頂打!”
倆人都不拿武器,琉璃屋頂的兩端倆人各站一方。
門派不同,衣裳也不同,天權派的衣裳都是白色的袍子,上面繡着藍色的暗紋,頗有幾分書生的味道。
剛開落月城時,許千墨不會梳妝,凌凌柒樂此不疲的幫她梳妝打扮,把頭髮綰成各式各樣的髮髻。
自從去了收水怪回來後,許千墨就開始扮男裝,玉帶束髮,美嬌娘變成了翩翩佳公子!
其實衣裳鞋子都是一樣的,男子女子也沒有什麼分別,只是頭髮看起來不一樣。
只是現在的許千墨看起來多了幾分英氣,卻又讓她年齡看起來偏小了一兩歲。
看模樣,也就十三四歲的少年郎!
二人都迎風而立,南宮翌城與許千墨對視着,輕風揚起她如墨的青絲,越發的顯得那張臉俊俏好看。
南宮翌城勾動下脣角,不禁有些感謝師父,許千墨在天權院除了和他呆在一起,還有凌凌柒每天會來找她,許千墨幾乎不和別人有交集了。
“小師妹,還是不打了吧,我打不過你。”
許千墨撇了下脣,“你不和我打,那我找別人切磋去!”
南宮翌城認輸了,“他們和你打肯定是被虐,算了,還是我委屈一下,你虐我吧!”
許千墨與南宮翌城相處了這麼久,對他倒是有點像哥們。
“南宮翌城,我聽柒柒說你是向北國的皇子?”
“怎麼了?”
“你們向北國皇族的玉佩可會隨便給別人?”
許千墨對葉將軍一家被斬之事仍然耿耿於懷。
不管是誰陷害的葉將軍,她都會替葉將軍報仇!
無論是誰,都將爲此付出代價!
南宮翌城想了想,不知她爲何這麼問,皇族的玉佩自然應該在皇族人手裡,還會流落在外不成?
“小師妹,可有何事?”
倆人突然不打了,許千墨在原地坐在,望着天邊的紅雲,心裡有些不痛快。
葉將軍雖然不是她親爹,可畢竟是葉以然的親爹。
她許千墨佔用了葉以然的身體,自然該對她的家人負責!
葉將軍被人陷害,全家都被牽連,如若她放任那個陷害葉將軍的人繼續逍遙法外,那她豈不是白修行了?
“在我來落月城以前,就在想,要想活得好好的,就必須有一門技藝傍生!但在這個世界,若是不來修行,即便是會些武功,那也沒多大用處。”
南宮翌城走來與她並肩而坐,這算是對他說心裡話麼?
如果是,他很願意聽,也願意給她建議。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強者爲刀,弱者爲肉。”
許千墨往後一躺,閉上眼,感覺微風拂面。低低地笑道:“呵呵,也是該如此。我以前只要一打聽修行界的事,或是一提起修行界,我爹爹就會很生氣。可我卻想成爲強者,這天下人都不許欺負我,更不許欺負我想保護的人!”
“我來落月城就是因爲我母妃總是受人欺負!還有一點,就是爲了保護向北國。”
南宮翌城倒是有些懂她的心情。
若不是心中有想保護的人,他又豈會放着皇子不當,跑來這落月城活受罪?
許千墨現在真有點想念葉正南夫婦了。
在葉府的日子,他們待她極好。
可他們出事後,她卻被撇清了關係,連最後一面都不曾見他們。
許千墨很想知道那幾塊玉佩是哪裡來的。
葉正南不解釋,是否因爲這事兒和葉以然有關?
在知道,葉正南最在意的就這個女兒了,若不是爲了她,他又豈會一句都不解釋?
“南宮翌城,你什麼時候迴向北國?”
“你想跟我一同回去?”
“嗯,我想去向北國看看。”
其實不是她想去向北國看看,而是覺得那天殺她的人,口音與南宮翌城有點兒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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