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此。互畫改了口。說!小郡主。再給我幾天時間安雕,
沒有說出一個準確的結果,雖然這樣的回答讓李持盈感到有點不滿意,但比王畫拒絕得好。她臉上再次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唯獨讓她滿意的是王畫說了只有幾天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同時心中忐忑不安。
不過她沒有想過,有了她那個老子,王畫想將這件事情拖下去,都不可能。
但氣氛有些尷尬起來,這時候李紅爲了緩解小姑娘的壓力,站起來說道:“郡主,二郎聽你回來了,準備給你設計幾套好看的衣服。”
王畫愕然地擡起頭看着李紅,心想我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想法了?可看到李持盈終於臉上綻放出幸福的光彩,再一次將話吞了回去。李持盈高興地挽着王畫的胳膊肘兒問:“好不好看?”
王畫爲李裹兒設計衣服的事,她回到洛陽後也聽說了,而且從李裹兒回到洛陽後,還故意穿着那些奇怪而又漂亮的衣服,在她面前擺了幾次威風。
有一點,李旦絕沒有料錯,王畫兒女情長了,對李持盈的癡情,不知道如何婉拒。
不要說對李持盈了,就是對王涵他都不知如何處理。
他悶着頭吃湯,一邊甕聲答道:“放心,會很好看的。”
其實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一個衣服架子,因此李裹兒穿上新款衣服,會讓人眼前一亮。當然,這與現在唐朝的開放包容,容納百川的氣度有關。但李持盈的清純秀麗,同樣也適合於某種衣服款式。
不過他感覺這樣下去,只會讓大家越陷越深,最後不能自撥的卻是自己。
自己還是不能狠下心來,爲李持盈設計衣服,相信沒有幾天李裹兒就要責問自己了。而且聽到這句話時,連邊上的王涵黯然地低下頭去。難道也要安撫她受傷的心扉?
不但王畫,就是王畫的父母也感覺到自己這個兒子,在這幾個女子身上惹下了麻煩,想要處理會很頭痛。
就在這時候,大鳳坐着馬車回孃家了。
這一次賑災之行,幾個主要人物中,李重俊與李裹兒、上官小婉只得到李顯的一些口頭獎勵,難不成讓李裹兒升爲皇太女,李重俊升爲皇帝?另一個人王畫拒絕了李顯的升遷。相關的人物還繼續留在災區,處理餘尾的工作。
但因爲功績,他們升遷也是指日可待。可是嚴挺之卻因爲是王畫私下裡喊去的,所以也跟隨了王畫一道返回洛陽。但也因此爲了協助破案,錯過了關試時間,可朝廷爲示獎勵,破格提撥他爲大理寺主薄之職。這個職位雖然並不高。而且大理寺也有四個主薄,但對於一個新進同年,這樣的提撥算是很優柔的了。
那麼張九齡回朝後的升遷也可以想像。
看到了李持盈,大鳳驚喜地迎了過去。
其實從內心深處,李持盈對王家十分地喜歡。不但喜歡王畫,也喜歡他的家人,無論是王畫現在的幾個準小妾,或者是他的父母姐妹,對自己除了一份尊敬外,還有着濃濃的關愛。這使她感到一個家的溫暖。
其實何止這些,因爲她成長後開始懂事了,也經常往王家跑。加上王家丟失了四鳳,在王迤夫婦心中,不但將她當作了一個準兒媳婦,而且當作了一個女兒看待。
兩個女子說着話,說得心痛處,大鳳還悲切地流着眼淚,拉着李持盈的手噓喘。
拉完了家常,大鳳才附在王母耳朵邊說着悄悄話,王母高興地說:“真的有啦?”
大鳳嬌羞地低下頭,又點着頭。
王畫納悶地問:“有了什麼?”
隨即明白過來,盯着大鳳的肚子。
大鳳兇巴巴地說:“看行麼看。”
然而眼神卻是十分地開心與得意。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她有了什麼了,王迤立即讓下人準備人蔘湯,替大鳳熬補身體。
王母也樂得笑不籠嘴,但又不住地看着王畫與李持盈,王畫會意,她是在想如果自己與李持盈早日成親,說不定明年就會抱上孫子。
可這正是王畫最頭痛的地方。就是沒有李裹兒的事,自己與李持盈結了婚,那又會怎樣,難道讓李持盈十四歲就要做媽?
這個時代也很正常,可他還是很不習慣。
這個消息使王家上下洋溢着一片喜色。
但這時候,又有一咋。人來到了王家。
門房進來稟報,說公主來了。還沒有等他將話說完,李裹兒直接闖了進來,她將王家當作了自家,自然不會等下人通稟才入府。
但她進來後,一下子將氣氛冷了場。
李裹兒看着李持盈,笑盈盈地說:“喲,沒有想到九妹也來了。”
王畫心中在腹謗,沒有想到纔怪,這麼急就找上門來,恐怕正因爲聽了李持盈到了他家中的事後,纔來的。
李持盈有些拘束地站了起來,說道:“見過公主。”
“咱們姐妹二人,應當多多親近,什麼公主啊,難道九妹現在也變得俗氣了?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李裹兒一邊說着一邊拉着李持盈的手,牽着她坐了下來。但她卻坐在王畫邊上,而且說這句話時,將一家人咬得很重,同時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着王
王畫還不能作聲。
李裹兒又壓低聲音在李持盈耳邊說:“你被歹徒綁架的那麼多天,歹徒有沒有欺負你啊?好象王二郎很霸道哦,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有第二個男人。而且我還告訴你一個秘密,有一個大美人,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二郎從不用正眼愁她一下。
幸好她壓低了聲音,只有王畫導李持盈能勉強聽到,不然王畫就要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了。這個女人不用說,正是指上官小婉。
李持盈嚅嚅地說:“沒有。”
“那就奇怪了,這麼一個國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貴的大美人落在他們手裡,難道他們眼睛全瞎了不成?哦,我明白了,現在市坊裡傳言是你父王故意導演這場好戲的。難道這是真的?”
李持盈沒有辦法回答。
李裹兒又說道:“哎,你父王也是,如果不同意這門親事,直接提出就算了,現在大母也不執政了。他有什麼顧忌的?爲什麼要多此一舉,掩耳盜鈴呢?”
最後這一句聲音提高了。
終於也讓大家嗅出來李裹兒過來所帶來的火藥味。但如果在以前,這件事還能含含糊糊過去,可現在按照時間,早過了三年之約。這件事的發作是必然的。
前段時間李持盈的沓無音信,這才讓李裹堅定了與王畫走下去的信心。也因爲如此,兩個人在滑州汴州,感情好得如同油裡調着蜜一樣。現在李持盈不但回來了,還在王畫第一天回到洛陽就到了他家中,似乎她那個叔父也沒有勸阻。這使得李裹兒本來擔心的心理,產生了緊張。
一家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王畫迫不得己,低喝了一聲:“裹兒,你跟我來。”
將她拉到了書房,不是李裹兒不聰明,主要現在妒忌之下,頭腦完全失控!
王畫將其中的利害關係講了一遍。
“二郎,你怕什麼,以前你力鬥七姓。然後兵發洛陽,又差一點掀翻了我那個有其名無其實的老公公。一個相王就將你害怕了?”
“裹兒,你說得是事實,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前以弱鬥強,是佔着一個理兒。但現在這門婚約早在三年前就行過採納大禮。就是有可能是相王綁架了小郡主,那又如何?現在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傳出去,他這個嫌棄立即就洗清了。而且我以前多次與他不敵,可他不計前嫌,現在將女兒依然嫁給我。如果我要推辭,用什麼道理?”
李與李裹兒有了暗中的約定。想辦法要完成大婚,可是這件事不能拿出來對人說。那麼不用李旦了,武崇帶着一班狐朋狗友,將他家掀翻了,王畫都不能吭聲。
“更不用說他是皇太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臣子。如果我拒絕了,他將我臉打腫了,我都不能還手。”
王畫一直只說利害關係,還有一點,他也不忍心看到李持盈傷心絕望的樣子,這是不能說出來的。
李裹兒終於有些慌亂,她說道:“那怎麼辦?”
王畫拉着她的手說:“這纔是我的好妻子,遇到這樣事情不爭風吃醋,不吵不鬧,反而首先替我着想。”
其實李裹兒一進來就象李持盈發難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不能責怪她,越責怪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也不能責怪。人心都是肉長的,上次看到李裹兒刻意與武籽做出親近的樣子給自己看,自己不同樣怒火沖天?
所以這於其是誇獎,不如說是誘導李裹兒以後該怎麼做。
可李裹兒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她知道王畫這個小心眼。
王畫又說道:“但現在我確實很困難。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呆了好半天。不過我相信總有辦法解決的。但在這時候我需要你的幫助。這一次你跟我外出了一趟,也看到了陸家小娘子與安仁理的孽緣,同樣也看到了我的學生與阮家小娘子的真情。”
“你那個學生比你好。如果我象阮家小娘子那樣嫁了人,還與人同牀,恐怕你會氣死,更不要說會等我那麼多年了。”
王畫伸手探進她的裙子,摸着她的胸口。
李裹兒羞聲說道:“無賴,你想幹什麼?”
“我是摸摸你說這句話時有沒有因爲撒謊,心跳得厲害。”說完了王畫呵呵一笑又說:“不過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對你的心情,你應當知道的。如果你再挑別,我也沒有辦法。因爲我沒有辦法做得更好了。”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吧,但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畫才正色說道:“這幾乎是一個不解之題,不過這時候我最需要的是你的幫助。夫妻之間的情義,平常看不出來。但到了最關健的時候才知道對方是不是你一生的伴侶,那就是最苦難的時候。所以有人嘲笑露水夫妻是夫妻本來是同命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可人生如同海上的波濤,有時起有時落。在落下時最困難的時候,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可這時候你的伴侶離你而去,這纔是人生最大的嘲弄。娶了這樣的妻子,或者嫁了這樣的丈夫。你只有祈求上蒼,你一輩子不要倒黴吧。至少我是不敢保證做到這一點的。”
這些道理還是李裹兒第一次行到。她呆了一下說道:“二郎。放“仇二會做那個生性涼薄的妻子殿※
“裹兒,我知道,所以我在千萬人當中,選擇了你,也正是因爲看重了你有一顆善良的心”其實說到這裡,王畫哭笑不得,真要說善良的心,還是李持盈生性善良,李裹兒與這個好象不怎麼有緣。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誘導,現在李裹兒還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他與李裹兒走到一起,也是一種孽緣。不過怎麼辦呢?先將她哄着再說。
“所以人間還有另一種夫妻,叫歲寒知鬆拍,患難見真情。現在相王給我出了一個不解之題,我要苦思對策。這時候我需要你支持。”
“可我不知道怎麼做?。李裹兒鬱的地說。難不成求父皇,讓他下旨,叫叔父退掉這門親事,好象就是他父皇,也不能這樣做吧。
“你可以做很多,比如這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首先要安定,你一安定我就安定了。那麼我一顆心就能靜下來,靜下來就可以想出許多點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智慧?”
李裹兒連連點頭。
“我少年時曾以王家的一個長老說過一句話,叫世事如棋,大家都在這盤大棋局上落子。我們的生活本來也象下棋一樣,無論發生什每事,保持一顆冷靜的心是最重要的。並且這件事與小郡主無關,想一想,她付出了那麼多,也吃了很多苦,對不對?”
雖然王畫做了許多誘導,但李裹兒聽到這裡時,還是不回答。
王畫很有耐心,因爲他看到李裹兒終於讓他說得有些意動。他又說道:“但我們呢?現在她還傻傻地坐在客廳,心中忐忑不安地猜測我們在說什麼。可我們呢,卻在這裡商議着怎樣退掉這門親事,怎樣傷害她。其實她很可憐,對不對?”
李裹兒終於樂了起來,她吃吃笑了起來,說:“二郎,我不找她麻煩就是了,不用說那麼多。”
“不但如此,這幾天你遇到什麼事都不能暴燥。但有什麼新的動向與想法,我也會通知你的。這樣你看行不行?”
“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但我還沒有吃晚飯,你要陪我吃飯。”
王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可憐的孩子,吃醋吃到這種地步
李裹兒跳了起來,說:“你說什麼,我是孩子
王畫知道說漏了嘴,但他立即改正說:“孩子是什麼意思,代表着心肝寶寶,我說你是我的孩子,那是將你當作了我的心肝。而且吃醋也是一種本能,不吃醋你還會愛我麼?況且你只是吃醋,並不是那種不顧大體的潑婦。”
“這樣啊”李裹兒用嘴咬着手指頭,但眼睛珠兒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畫乘熱打鐵,將她拉了出去,說:“我馬下吩咐僕人爲你做飯,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可以呢?”
兩個人來到客廳,看着他們的樣子,李雪君只是搖了一下頭,知道王畫又將李裹兒擺平了。
李裹兒突然對王畫說:“我的孩子,快給我準備晚餐吧。”
我的孩子,一屋子的人全部膛目結舌。
王畫哭笑不得地看着李裹兒,卻看到她臉上露出狡猾的神色,知道被她耍了。但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只好低聲說:“裹兒,這樣親暱的話不要當着其他人的面說。”
李裹兒又吃吃笑起來,說:“那麼以後,我背下里,都可以這樣稱呼你了?”
王畫不由乾咳了幾聲。
那就再做飯吧,只要這位大公主不吵鬧,那怕做十次飯也是一件好事。
但李裹兒在等待吃飯的時候,又大聲說:“二郎啊,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王畫也沒有想到其他,問:“什麼好消息?”
“二郎啊,我有喜了,而且大夫診斷都快兩個月了。”李裹兒說完了,還瞧着自己的肚子,有意地將肚子挺了挺。
其實才兩個月,再怎麼挺,加上加厚起來的秋裝,外人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李裹兒此時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這也是她的夙願,一直以來她就希望爲王畫養一個長子。上次差點讓她達成了心願,不卻小產了。這讓她傷心萬分。
但這一次再次懷孕,讓她感覺真的很開心。
可聽了她的話,一屋子的人鴉雀無聲!
防:這段時間一直感到很羞愧。原因大家也看到了,書寫得越來越差。我都許多天不敢查看我的訂閱情況了。心中很愧疚一直以來對我支持的忠實讀者。反思一下,這本書爲了讓大家滿意,複意塑造了一個性格果敢的主角。
但知道我的讀者應當明白,我就是那麼一個大咧咧傻乎乎,沒有事喜歡傻笑,上了當也一笑了之然後再次上別人當的人,所以寫得很累。
因此,爲了緩解心情,開了一本新書《二十五年》。雖然因爲那本書怪怪的名字,短短的簡介,一直人氣不旺,可因爲塑造了一個我喜歡的人物角色,似乎心情緩解下來。這幾章寫得很慢,但狀態感覺迴轉起來。似乎這是一個好消息兒。或者這本書不至於再次發展到濫尾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