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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宋州,宋城。
李璟一路從東向西橫掃,一路之上,在關外兵馬元帥和秦王大旗之下,還有那鋪天蓋地的騎兵集羣面前,各州縣紛開城迎接秦王大軍到來。李璟也絲毫不跟他們客氣,直接宣佈接管各州縣。各藩鎮州縣的官員都被送往遼陽,用李璟的話說,安排他們前往遼陽進修學習,等在進修班適應了東北道大行臺的辦事規則之後,再安排新的職務。而且,李璟還以眼下各州縣爲討賊前線爲名,把這些官員的家眷們都送往登州。
一面是好言安撫,優加賞賜,一面卻又有一隊隊的士兵持刀在側。
最後,不但各州縣的文武官員全都解職前往遼陽‘學習’,而且他們的家眷也都被安排去了登州居住,甚至許多武將文官們的子侄,還被安排到了李璟的侍衛營中。
在李璟的身邊,有一支侍衛軍營,並不在各軍序列之中。
也不屬於特勤局之下,而在侍衛軍與特勤局之間,隨侍李璟身邊,既爲侍衛,又相當於隨侍見習軍官。
這支侍衛營便是稱爲三侍的親衛、勳衛、翊衛,每衛設中將,左右少將。
親衛,正七品上,勳衛,從七品上,翊衛,正八品上。
三衛共五千人編制。
在李璟的秦軍,二、三品官員之子,補親衛。
二品曾孫、三品孫、四品子、職事官五品及孫、勳官三品以上有封爵者及國公之子,補勳衛。
四品孫、五品及上柱國之子,補翊衛。
此外,立有大功得授八等勳章以及六等特別勳章的七品以下軍官,可以補侍衛。
這是一支李璟麾下功臣子弟和官員子弟還有獲勳軍官組成的一支純軍官侍衛營,前身屬於親軍營、侍衛營。李璟把這些各州縣官員的子侄們弄到三衛之中,既是賞賜提拔,同時也是人質。
而對於原來各藩鎮州縣的軍隊。李璟將其中精銳者挑出打散補充進入各軍之中,剩餘打散,重編爲各縣團結營。
除此外,李璟還把這些州縣之中的大戶豪族強行遷往遼東各城。
多管齊下,瓦解各州縣的本地豪強勢力。然後,從大行臺及各省抽調大批官員,前來接管各州縣。並調一步份鄉軍前來駐防,同時,召集各地宗族鄉紳出面協助管理地方。
在這些安排下,李璟走一地,就把一地的官員豪族送往東北,把他們的家眷送送往登州。把他們的子侄安排入三衛和各軍之中。
到四月初,李璟已經率兩萬騎兵到達宋城城下。
原本已經將宋州八縣奪了七縣,圍住宋城的朱溫見李璟來勢兇猛迅速,並沒有打算與李璟在宋城決戰。
當李璟前鋒進入宋州,朱溫已經主動撤離,最後解去宋城之圍,退入汴州。
不過朱溫離開時。也沒有客氣,直接對宋州來了一次大掃蕩,刮地三尺,把除了宋城外的各縣百姓統統帶回了汴州,並把各縣的錢糧金帛搜刮一空,之後又在各城放了一把火,將各城燒成一地廢墟。
宋城城頭上,一臉憔悴的張蕤眺目無望。城外已經看不到半點草賊兵馬。
許久之後,之前小心翼翼出城打探的探子回城,激動的報告。
“張使君,那豬瘟真的走了,帶着擄奪的人口和錢財已經撤回了汴州。”
這個消息讓張蕤等宋州上下高興萬分,但又覺得十分奇怪,朱溫怎麼這個時候突然撤了。難道是故擒欲縱.
不過等到晚些時候,一隊百餘騎的騎士打着一面黑色飛鷹紅底戰旗出現在城下,帶來了一個讓所有人真正歡呼起來的好消息。張刺史的女婿,大唐的秦王。關東兵馬元帥,東北大行臺李璟‘李大人’親率大軍前來,已經到了五十里外。
聽到這個消息,退入躲藏在宋城之中約十萬戶的百姓齊聲歡呼。張蕤甚至激動的面色漲紅,當即下令在開城門,張蕤親自帶領城中官員大戶鉅商出城前去迎接。
在宋城東二十里外,張蕤與十幾萬百姓前來迎接。
李璟坐在戰馬之上出現在秦王的金鼓旗幟之下時,無數的百姓爲之歡呼,紛紛呼喊“李大人”。聽到這個稱呼時李璟都爲之一愣,要知道,大人這個詞語可是極爲尊貴。一般情況下,只有對父親和舅舅這樣至親之人才會用到。而現在,這無數剛從草賊手下逃脫的百姓,紛紛以李大人這個詞語來尊稱李璟。
這個詞相當於“大家”、“官家”、“父母”甚至有一點“萬歲”的意思。
跟隨李璟身邊的大行臺諸官員,也不由聽的面色大變,隨之是大喜。
李振在馬上向李璟拱手,高聲激動道:“恭賀大王,收天下民心!”
郭承安等人也都紛紛點頭,這句李大人確實已經說明了天下很多百姓對於李璟的態度。特別是河南百姓,在李唐和黃巢以及李璟之間,雖然不是說他們已經選了李璟就拋棄了李唐,但起碼,這是一個極好的表現。
李璟率軍入城,立即下令將隨軍攜帶的一批糧食發放給城中的百姓。
因爲黃巢攻入河南,宋州以及附近的陳許潁毫汴滑曹兗徐等許多地方百姓涌入宋城之中躲避,城中眼下起碼有五十萬人口。其中五分之四以上是外來人口,圍城多日,城中糧食也十分緊張。
這一次李璟雖然來的及時,解了宋城之圍,但宋州這個近幾年來,河南難得的繁華大州,卻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本來在李璟幾年前解王仙芝宋州之圍後,因李璟與張蕤的大舉合作,宋州成爲了登州商品在中原的一箇中轉大站,經濟甚至比懿宗時還要繁華。但現在,宋城雖在,可八縣地方卻被破壞貽盡,人口全無,受到致命打擊。
不過暫時大家也沒空想這些,宋州舉城歡慶。發泄這多日來的緊張壓抑。
張蕤也與城中官員大戶在府中設宴,宴請酬謝李璟等將領。
李璟上次就在宋州呆了許久,解了宋城的圍,而且李璟的軍中還有數千宋州子弟,因此也大家也不陌生。更何況,李璟上次還娶走了宋州刺史張蕤的女兒,大家就更是一家人了。這次來救老丈人。張惠兒也是懇求了李璟許久,最後也暗中跟着一起前來,眼下正在後院與母親敘述別後的思議。
李璟在宴上喝了不少酒,最後也有些吃醉,便藉口更衣離席。等放了一通水後,腦子有些昏昏的。便也不想再回宴上,乾脆轉入後院,他知道張惠兒眼下住在張府,便乾脆如以前一樣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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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宅,張惠兒與母親先前也陪着一干城中的官員大戶等家眷晚宴,這會晚宴已經散去,母女倆個換過衣服坐在房間榻上聊着天。一別許久不見。母女倆有說不完的話。
忽然間,房門一下子被打開,李璟帶着一臉酒氣,滿臉通紅的笑道:“老婆,今晚我就在你這裡睡了。”
正聊天的母女倆嚇了一大跳,張母扭頭望去才發現是女婿來了,見他樣子,也知醉了八九分。再聽他那滿是鄉下俚語,也覺得這女婿雖然位至秦王,手握幾十萬兵,但卻是個疼愛自己女人的人。不過,女婿這般閨房中的話語聽到耳中,還是讓張夫人感覺臉上一陣發燒。
張惠兒雖嫁給李璟許久了,但其實也還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也不曾生下兒女,又在母親面前,也覺得一陣羞澀。
李璟卻沒認出一邊的丈母孃來,還以爲是個下人。嚷嚷着道:“有茶沒。給我弄杯茶來醒酒。”
“哎呀,夫君也不知道少喝點。”看李璟醉的連丈母孃都不認得了,張惠有些生氣的道。
張夫人則趁這機會起身,“我去煮茶。”說着便逃似的離開了。
李璟走到張惠身邊坐下,開始忍不住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張惠兒一驚,趕緊打開他的手,像做賊一樣,壓着嗓子低聲道:“別亂來,孃親在呢。”
“你是我老婆,丈母孃管天管地難道還要管我們兩夫妻親熱之事?”李璟半醉半醒着呵呵一笑,直接把張惠兒摁倒在了軟榻之上,帶着酒氣的嘴堵住了她的嘴,手已經順着嫩滑的大腿滑進裙裡面亂摸。
張惠兒一哆嗦,渾身僵硬,一雙手連忙把他推開,“夫君,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孃親一會進來了。”
這時張夫人正好端着茶走了進來,本來她是覺得女婿半醉着,怕丫環們伺候不周。哪成想,這女婿居然不但沒清醒點,居然還越發的大膽起來。這麼一會的功夫,居然已經把女兒的衣服脫去了大半,一片白白的胸脯和兩條光滑的大腿已經顯露出大半,李璟的手還在上下亂摸,驚的張夫人花容失色,手中一軟,差點把茶壺摔在了地上。
呸了一聲,連忙把茶壺茶具放在一旁几上,逃也似的離開了。
張惠兒一擡頭,正好看到目光逃離,當下臉紅的出水,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李璟,連忙跑去跟母親道歉,只留下了李璟一人。
李璟摔倒在榻上,倒是很快就睡了起來。
睡到半夜的時候,李璟也已經清醒了許多,這時纔想起來先前的一些事情,隱約記起好像在丈母孃面前就和張惠兒親熱的事情,不由的臉一黑。
這時,房門被人悄悄打開,一條人影悄悄摸進房間。李璟擡頭一看,卻正是張惠兒。“還以爲夫人把爲夫一人扔下就不管了呢。”
張惠兒把門反插好,嗔了李璟一眼,“夫君今天可是讓妾身在孃親面前丟大臉了。”
“那夫君好好補償你。”李璟一把將她摁翻,掀起她的衣裙,直接就趴在她的胸前,一手握着一個堅挺卻並不算太大的兩團雪球,一口咬住了那蓓蕾。
雪白的小蠻腰立即如水蛇般的扭動起來,兩條嫩滑的長腿立時纏在了李璟的腰上,張惠兒此時也有些羞惱,乾脆一把扭翻了李璟,反客爲主,騎在了李璟身上,將衣裙一脫,狂野無雙。
很快,榻上兩人便翻滾起來,都想要爭取主動,沒一會就已經是被翻紅浪,天翻地覆......
一大早醒來,李璟便發現牀上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張惠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牀溜了,不由的輕笑。
張惠兒嫁入李家許久,平時聚少離多,就算李璟在家時,家裡也還有一羣如狼似虎的女人,狼一樣的盯着李璟。連每天哪個妻妾陪,都有專門的規矩。就算輪到張惠兒的時候,在李府中,也難得有這麼放的開的時候。倒是昨天晚上,李璟半醉,又是在張府,張惠兒倒難得的狂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