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此話一出,卻是立刻遭到了白觀禮的反對,白觀禮沉聲說道:“冰兒,你現在年紀尚幼,不要因爲花言巧語被迷惑了心智,好了,我們就當剛纔你說的話是一句兒戲,快快退下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白觀禮的一句話把白冰剛纔帶有宣誓的話直接給曲解成了小孩子在犯傻,而風鵬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女人有時候還是很傻很天真的呢。
三葉那個只有蠻力的傢伙被風鵬只是一拳就已經擊暈倒在了地上,在場的小字輩的人沒有看清楚,可是白觀禮卻是看得非常的清楚,這個小傢伙的實力還要在自己之上,有這樣的人幫助自己的女兒上位,白觀禮還是非常高興的,但是看自己女兒的樣子,好像和這個小子有些情感上的瓜葛,這倒是讓他有些犯難了。
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雖然已經到了十九歲了,看樣子還要比這個小傢伙大上四五歲的樣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然後說喜歡這個小傢伙,白觀禮還是要顧及到面子的,眉頭緊鎖,然後卻是對着所有人說道:“既然白冰已經回來了,那麼她也就有資格參加這一次的總執事的競爭,既然是要競爭,那就要公平一些,白冰剛剛踏進門來,沒有絲毫準備,將比賽之日定到明天。”
“總執事,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妥吧?”這個時候,坐在一邊的那個鷹鉤鼻子的老者陰惻惻地說道,只不過白觀禮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對着這個頂自己嘴的老頭說道:“白觀義,現在我纔是總執事,既然要比,就要公平一些,如果你們還是有什麼異議的話,可是找老祖宗,哼,別忘了當初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聽到了“規矩”這兩個字,所有人都是鴉雀無聲,即使是有些人再怎麼的膽大包天,也不敢頂撞他們的老祖宗,而風鵬聽到這裡的時候,對這個老祖宗確實是產生了一絲絲地好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風鵬若有所思地想道。
“嘿嘿,既然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那麼就按照總執事的要求,將****之日改到明天。”白觀義此話一出,那些鬧事的傢伙們也就規規矩矩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白觀禮的臉色異常的難看,而風鵬則是笑了笑,看來這一次,競爭總執事只是表層的一個迷惑人的幌子,而主要的還是白觀禮和白觀義兩個人在爭奪在白家的話語權。
白觀禮大手一揮,所有人則是起來行禮,然後依次離開了這裡,而那個白觀義和白札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地在風鵬的身上掃了一眼,好像要把這個傢伙記在心裡一般,而風鵬則是直接迎上了兩人的目光,然後臉上則是直接掛上了陽光般的微笑。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白觀禮的臉上這纔有了笑容,看着女兒就在自己的身邊,這個已經年過花甲的老人這纔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對着自家的姑娘說道:“冰兒,你這一走就是五年,也不說是回來看看你老爹,一會兒咱們先吃個團圓飯,然後給你媽上柱香吧。”
白冰點了點頭,然後卻是把頭扭向了風鵬這一邊,而白觀禮這纔對着風鵬說道:“過來坐吧。”風鵬徑直地來到了白觀禮的身邊,對着白觀禮恭敬地說道:“見過白伯父!剛纔在大廳之上,多有得罪。”
“嗯,沒什麼,如果這次冰兒要是回不來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是要失去在白家的地位了。”白觀禮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壓抑地說道,風鵬皺了皺眉頭,把目光轉移到了白冰的身上,白冰則是關切地問着自己的父親:“爹,你剛纔這麼說是怎麼回事啊?”
白觀禮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兩人說道:“你三叔一直都覬覦我現在的位子,可是他呢,卻是最不適合做這個位子的人,現在他想要通過他的兒子來上位,所以纔會有了今天這一出,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招攬來了一位煉藥大師,在整個拍賣行裡面拉攏了不少的人,我只怕這一次,會如他們所願。”
“煉藥大師嗎?”這個時候,風鵬則是插上了話,然後輕鬆地說道:“伯父,不知道能不能讓小可來會一會這個所謂的煉藥大師呢?我是非常有興趣的。”白觀禮則是搖了搖頭,然後對着風鵬說道:“那可是一位六品的煉藥大師,這一次我們輸定了,不過要是老祖宗這個時候出面的話,我想這一切都不是什麼難事。”
白觀禮又再一次地提到了那位老祖輩,這下更是讓他在心裡面對白家的這位老祖宗好奇不已,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風鵬對這位前輩越來越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興奮。而白冰則是有些興奮地對着自己的老爹說道:“爹,我也找了一個很厲害的煉藥大師,他就是風鵬!”
白觀禮有些吃驚地看着風鵬,然後從頭到底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這才緩緩地說道:“哼,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嘛,我問你,你是多少品的煉藥大師?”風鵬則是搖了搖頭,然後對着眼前的這位淘寶拍賣行的掌門人淡淡地說道:“我沒有參加過煉藥大師的考試。”
“哈哈,冰兒,你剛纔也聽到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在騙人,他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可能是一位得高望重的煉藥大師呢?你被這個傢伙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呢!”白觀禮淡淡地說道,只不過他的手一揮,而就在這個時候,兩道身影則是突然出現在了風鵬的身邊,然後風鵬的脖子上面則是架上了兩柄鋼刀,而風鵬卻是依然面不改色。
“爹,你這是做什麼?”白冰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最疼愛自己的老爹,而白觀禮則是冷笑了幾聲,然後對着風鵬說道:“哼,一個十五歲的煉藥大師,真不知道是你蠢還是我蠢。把他給我轟出去!”風鵬則是笑了笑,沒有理會白觀禮,自己一個轉身就離開了這裡,這裡已經不再歡迎他了。
“好了,女兒,好長時間沒有和你聊聊了,不知道你在天陽城裡面過得好不好。”白觀禮沒有理會扭頭就走的風鵬,而是站起身來,就要拉着自己的女兒離開,可是白冰的目光卻是一直都停留在了風鵬的身上。
“我們應該好好想想對策的。”白觀禮一邊說,一邊拉着白冰離開了這裡,而風鵬則是被這兩個很是神秘的傢伙“護送”出了白家的時候,風鵬卻是很有禮貌地向這兩個看守行了一個禮,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
一個人在大街上面漫步和遊蕩,就在風鵬走到了一個酒館的時候,一個小二跑了出來,對着風鵬隔着一條街喊道:“風鵬先生,裡面有位先生要請你喝酒!”在天陽城裡面,他可是人生地不熟,而風鵬則是笑了笑,他不用猜也知道請他喝酒的人是誰了。
和店小二一起來到了酒樓之中,而靠着窗坐着一個人,但是杯子卻是擺了三個,一身的白衣的佛龕則是笑着舉起了酒杯,對着風鵬虛點了幾下,而風鵬則是笑了笑,然後則是直接坐到了佛龕的身邊,拿起了一個酒杯,對着佛龕說道:“知道在這裡等我,就不知道提前提醒我一聲?”
佛龕則是笑了笑,然後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對着風鵬說道:“你如果要是不去一趟的話,是不會知道現在的白家的,白觀禮生性多疑,而且也是一個狠毒陰險之人,這樣的人你還準備要幫嗎?”風鵬則是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接口說道:“我只是答應了白冰要幫她渡過這一次的難關的。”
“呵呵,那恭喜你吧,只不這我很不看好你們之間的這一段感情,白冰也是有婚約的人,而且她的未婚夫可是天陽國賢德王的大兒子陽蒼海,這樣的話你還是想要幫她嗎?”佛龕意咮深長地說道。而風鵬只是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或許是有人在亂點鴛鴦譜吧,不過我爹可是從小就告訴我的,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要去做到,要不然的話,失信於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嗯,這話說得有道理,不過還有一點,現在你已經被白冰驅趕了出來,那麼接下來的話,你需要怎麼做呢?”佛龕笑着說道,而風鵬則是搖了搖頭,此時的他已經是沒有了主意,自己想要幫人家渡過難關,卻是被無情地拋了出來,真是可笑得厲害。
“呵呵,知道你在犯難,所以,我今天幫了你一把,成郡王殿下,剛纔這位小朋友的話您可是都聽到了?”佛龕笑着扭回了頭,而在桌子的另外一邊,一個年青人則是笑着站了起來,然後對着佛龕說道:“嗯,這位小友情深似海,義薄雲天,陽某實在不如。”風鵬則是扭頭一看,一個年輕人坐在了臨近的一桌,然後細細地品着這裡的百年沉釀。
“成郡王,這下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呀,我想你不會忘記吧?”佛龕淡淡地說道,而這個成郡王則是笑了笑,然後對着佛龕行了一禮,接口說道:“師兄,你的情我還能不領嗎?”
“師兄?”這個時候,風鵬對佛龕的身份好奇了起來,可是佛龕一直在避而不談,所以風鵬也就識趣地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