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的靈魂會帶來新的未來,舊的未來締結着新的未來,一半會在終焉中消失,終得會失去全部!”老人邊走邊哼到,“這就是預言的全部了,那麼你要怎麼辦,去阻止他嗎?”
“不知道,我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還在這個世界上,阻止?不要開玩笑了,憑藉我這點實力怎麼可能與他抗衡。”說話的是一位抱着貓的男性,在那張沒有留下任何歲月足跡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齡,引人注意的卻是那隻白貓,白貓卻露出了不符合貓的眼神。
老人看出了男人有點不舒服,“您怎麼了?有點不舒服嗎?我可以去叫兔護班來,都是您安排好的,每一個都是年輕漂亮的,那修長的腿,俏皮的笑,緊繃小巧的臀部,想想我就激動,恩?您臉色有點不太好啊,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叫!”
男人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咳嗽兩聲後,“還是說正事吧!羊老你也老大不小了,談這些話題你也不怕被非姐拉回去揍一頓。”
“也,也是!還是不談好,話說您是想去阻止還是不想阻止,這都取決於您,沒有人可以和您作對。”說完老人摸了摸細長的鬍子。
“要是這樣就好了,沒有人和我作對我還會這麼憋屈,如今也只能任由他來,‘畢竟實力說明一切’這個道理不是存在幾天了。”男人不由得嘆息一聲。
“您這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好歹您也是六道主宰之一啊,可不能這樣啊,在老奴心目中您可是當年那個風馳電掣的霸王。”老人說道。
男人不禁的又嘆息一聲,“霸王!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現在我都老成什麼樣子了,雖然外貌沒有任何的減少,還不是多虧餘姬的那些好藥草,不然我怎麼可能會顯得那麼年輕!我起碼也有三百歲了吧,而且主宰也不是萬能的,生完子女後,會立即的衰老,畢竟我也是當爸爸的人了,總不能打打殺殺吧!你說是吧,羊老。”
“您還是那麼的隨和啊,不過這件事情您可不能不管啊,畢竟是他來了。”老人焦急的說道。
“也對,不過不是我來解決了,是我的兒子和女兒來解決,畢竟他們也需要歷練,而且父母也不能牢牢的自己的兒女對吧,你說呢?餘姬!”隨着男人輕聲呼喚着那個名字,從語氣聽的出來那輕聲的呼喚包含着溫感和一絲害怕。
白貓瞥了一眼,甩了甩尾巴,在掙脫男人雙臂時還用後腿狠狠的踹了男人兩腳,“我說許利濤你就這麼着急嗎?難道你就不能抱我時間長一些嗎?你小時候總是這樣,要不是我向你說‘我愛你’你纔開始追求我的,難道每次你就不能主動點嗎?...”
許利濤滿臉的迷茫,莫名其妙的被說了一頓,可是他卻在笑,因爲這纔是夢寐以求的家,以前他未擁有過,現在這就是他的幸福,不過事論事,“餘姬啊,不是我不抱你啊,我只是叫你出來罷了,你要事論事啊,你總不能把以前的事放在現在說吧,而且你最近有點胖了,有點稍微的沉,就是那種感覺,怎麼和你說呢?”
恩,非常顯然許利濤已經點燃了餘姬的怒火,如果說的仔細的話,對任何女性都不要提“胖”字,因爲女性的怒火可是難以消滅的。
餘姬臉色一沉,“胖?你說我胖,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給你生兩個孩子那麼苦的活我都接下了,你居然說我胖,我爲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又去搞什麼兔護班,都是一些什麼漂亮年輕的。“說到這裡羊老不禁老臉一紅,餘姬繼續說道:”你還把我放在心上嗎?”
“你聽我解釋嘛。”男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啪!”雙腳着地的聲音傳入羊老的耳朵裡,羊老突然感覺心中一涼,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一個熟悉的身影吼着“什麼?兔護班?老頭子你究竟在搞什麼,你不是說和許小鬼聊什麼大事嗎?”
恩,還有那熟悉的揪耳朵的手,還是那麼的不手下留情。
不過在感嘆之前,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啊!
而另外一方面,在寂靜的深淵中,沒有一絲的響聲,沒有一絲的光明,似乎都在等待一個契機,當在深淵最深處閃出一道道精彩絕倫的光芒涌到着,充斥着這千萬人居住的深淵時,所有的居民都與主宰閻景文的思想一樣,如果要問爲什麼,因爲在修羅道中沒有一絲絕望,一絲人性的醜惡,相對的沒有惡就沒有善,對所以的千萬修羅道的居民而言,沒有任何思想,就是修羅,人無法超越的境界,對修羅道的居民纔剛剛開始,如果要問爲什麼的話,那就是:
放下顛倒夢想放下雲煙,
放下空欲色放下懸念。
多一物卻添了太多危險,
少一物貪嗔癡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