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方準備看戲的時候,李墨白率先發炮,又寫了一篇轟動世界的評論文章《和平崛起的中國,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這篇文章篇幅不長,也就6000字左右,但語氣之強硬與驕傲,幾乎是令人刮目相看,各方勢力看到這篇文章無不爲之震驚,甚至很多西方的媒體爲之失語。
李墨白雖然不是政治家,但是影響力卻是無人能敵,而李墨白所說出來的話更是代表着整個國家民衆得聲音,即使是政治家也需要考慮考慮。
中國14億人口雖然負擔很重,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巨大的優勢,西方國家都是權貴資本主義,逐利是天生的本『性』,沒有人願意放棄如此巨大的市場,跟中國交惡,對於他們而言絕對不啻於一場災難。
李墨白在英國呆了四年,又遍遊世界,對於西方資本主義的本『性』自是瞭然於胸,因此這篇文章發佈後,西方的媒體只有零星的聲音反對,那些彈丸小國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的中國已經進入一個法治自由的新時代,可是沒有什麼疼腳讓他們拿捏。
國內的媒體則是大篇幅的刊登李墨白德文這篇文章,不管是保守派還是改良派的媒體都對於李墨白所持的觀點非常讚賞,至於老百姓則是興奮異常,終於開始強硬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只會抗議,卻是沒有任何強硬的態度,都感覺這篇文章大漲士氣。
尤其是李墨白在文章中對那些彈丸小國的諷刺,幾乎讓所有人都捧腹不已,比如類似於要想吃骨頭,就要學會搖尾巴之類詼諧的論調,幾乎讓人看了就想笑。
李墨白之所以用如此強硬的口氣寫了一篇非常放肆的文章,當然是爲了扮黑臉,讓『政府』在外交上掌握一個主動權,從而擁有寬闊的退路,既然世界的主流價值觀是民主,那麼我們就是站在人民的角度出發,代表的是人民的呼聲。
以人民的意志作爲外交談判的基點,任何對手都無話可說,這也是言論自由帶來的好處,以前所有的聲音都是官方的聲音,根本就沒有民衆的聲音,談判的時候自然處處受制,哪怕做出再大的讓步,對方也不會認爲讓步,國與國之間的外交,必須充分的利用人民的意志獲取最大的收益。
以李墨白爲代表所發出的強硬聲音一下就給外交官們增加了底氣,再也沒有以前的患得患失,更不用低聲下氣的委曲求全,原本還有些擔心各方會橫眉冷眼地對待自己,但事實上卻是一個個突然低眉順眼,典型的龜孫子一樣,心中那個爽款就甭提了。
李墨白髮炮,自然不是一篇文章就結束,而是接二連三地發了近10篇文章,幾乎每篇文章的態度都是非常強硬,但是文章中絲毫不缺乏理『性』分析,國內的民衆則是欣喜異常,國外的西方勢力卻是擔驚受怕,但從李墨白的文章中卻是很明顯的看到了理『性』,而非那位懸掛在***上的偉人那般非理『性』。
這些文章李墨白都是用中文寫好之後,再用英文和法文再寫一遍,一同發佈,西方的媒體自然也是樂意刊登,雖然李墨白很強硬,但是言論中的理『性』分析卻是代表了新時代中國人民的意志,誰都希望瞭解這個國家未來發展方向,西方的民衆對李墨白在文中的觀點也是非常讚賞,對於李墨白個人的崇拜也是溢於言表,在網絡上更是對李墨白的觀點進行剖析與學習。
至於李墨白最近出版的《我有一個夢想》同樣是在西方社會引起轟動,書中描述的政治、民主等等觀念,既有與現代西方民主相似之處,但也有更多的不同之處,而正是這些不同之處透着真正的光輝,銷售自然是火爆無比,在歐美各國更是長期高居各大圖書銷售排行榜的榜首,經久不衰。免費小說
這個時代大面積的戰爭不可能發生,比如說中美戰爭,其實可能『性』非常之小,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真正的戰爭其實是在經濟領域和道德領域,在經濟領域更多的是競爭與合作,而在道德領域則是誰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要想佔領道德的制高點,不僅需要強有力的國力、體制的方面的支持,還需要有一支無人匹敵的筆。
而李墨白正是憑藉着手中的筆,讓自己腳下這片土地換了新顏,同時更是成爲世界文化巨臂,任何一篇文章都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無論是白人、黑人對於李墨白都是非常地尊重,雖然李墨白在文中嬉笑怒罵各國的當權階層,但是卻贏得了老百姓的真心尊重,在他們看來,李墨白不爲任何的權貴代言,而是真心實意的胃老百姓說話,關心老愛『性』的疾苦。
事實上李墨白對於洋人百姓的疾苦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你要佔領道德的制高點,自然需要爲大多數人代言,否則如何能得到老百姓的認可,沒有老百姓的認可,根本就不可能讓中國風引領世界。
奮鬥了十數年,李墨白總算是基本完成了自己的心願,讓腳下的這片土地不再被人肆意凌辱,人民也獲得了自由,雖然不想做什麼守護者,但是李墨白卻是不得不守護這來之不易的成果。
“大壞蛋,你累不累?”蔣絮涵看着李墨白每天要閱讀大量的信息,還要在電腦上奮筆疾書,端了一碗親手燉的雞湯過來,看着李墨白美美地喝着,不由笑着說道。
“累,不過看到你就不累了。”李墨白喝着雞湯笑着說道。
“就你會說話,你也不知道歇歇,停停筆讓別人也發揮一下,否則都依賴你一個人去呼籲,大家都成了殘廢。”蔣絮涵嗔怪道。
“媳『婦』兒說得有理,咱家現在就歇下來,要不咱去環遊世界?”李墨白笑着說道,對於蔣絮涵的觀點也是頗爲認可,自己做的還真是有點太多,關鍵是自己太耀眼了。
“這就對了嘛,要懂得生活。”蔣絮涵笑道,神『色』中卻是頗爲玩味。
“嗯,咱就是去玩,我保證不關注時局。”李墨白道。
“這纔是好孩子,環遊世界還是算了,太累,你現在都到哪裡肯定都會是人們的焦點。”蔣絮涵道,一臉遺憾地說道,“咱們還是悄悄地在國內轉轉,你就當是微服私訪好了。”
“呃,可惜了。”李墨白一臉壞笑道。
“可惜什麼?”蔣絮涵也沒有多想,隨口問道,旋即又明白李墨白想要說什麼,“你個大混蛋,別人都把你當偶像,你卻是一點沒有偶像的自覺,幸虧有我,否則小姑娘都被你糟踐光了。”
“媳『婦』兒,你這是誹謗。”李墨白聞言立即換成很嚴肅的口吻說道。
“誹謗?等將來我把你在劍橋的風流史給寫成回憶錄,也好讓小姑娘們長點見識,免得被你這樣看似好人的傢伙給騙了。”蔣絮涵不屑地說道。
“媳『婦』兒,你說咱先去哪裡呢。”李墨白聞言裝出一副沒聽見的樣子,很是果斷地轉移了話題。
蔣絮涵也沒有揪着李墨白的辮子不放,反正這傢伙現在已經收斂了太多,除了白雪和艾琳娜這兩個傻蛋之外,還真是沒有讓人挑剔的地方,反正都已經發生了,又能如何,只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咱們去小地方看看,要知道中國的農民是最善良,但由於文化的緣故,從來都是被剝削者,所以咱們去看看最底層的生活。”
“嘿,媳『婦』兒,就你這漂亮的臉蛋往那兒一站,誰都知道你是我媳『婦』兒,官僚們早做好了應付你的萬全之策。”李墨白聞言笑着說道,同時拍了一記馬屁過去。
“哼哼,你是想一個人去吧?門都沒有。”蔣絮涵道,伸手揪住李墨白的耳朵說道。
“媳『婦』兒,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否則我讓律師起訴你家庭暴力。” 李墨白連忙告饒道。
“是嗎?你猜猜是你的律師來的快,還是我的手更快。”蔣絮涵手上一用力,一臉兇巴巴地說道。
“呃,當然是媳『婦』兒的手快,媳『婦』兒萬歲,媳『婦』兒從來都沒有冤枉我,一切都是我的錯。”李墨白只好一臉乖巧地認輸告饒。
倆人像小年輕一樣玩鬧了一會兒,最終敲定輕車簡從,只帶老虎和豹子一行四個人就好了,並不打算驚動任何人。然而計劃怎麼也沒有變化快,當得知李墨白要出去遊歷,小白便悄悄地安排了一番,給李墨白身後安排了一隊尾巴。
李墨白一行人,開着一輛華星汽車旗下的suv旅行車便出發了,一路直往小地方去,一方面是遊山玩水,同時也深入農村,經常都是在農家借宿,和農民打成一片,全面地領略了原汁原味的生活。
“老鄉,種地真是辛苦啊,這一畝地能收多少斤糧食啊?”看到山區的農民在坡地上種莊稼,李墨白便跟農民寒暄一番後,拿着農民的廚具在地裡有樣學樣地鋤地,還沒有幾分鐘李墨白已經感覺雙臂不聽使喚,脊背上也開始冒汗。
“嘿,你們城裡人哪裡能吃得了這苦啊。”鋤地的大叔笑着說道,“坡地撐破天也就幾百斤,還要看老天爺的臉『色』。”
“『政府』沒有補貼啊,一年的糧食夠吃嗎?”李墨白又道。
“哎,以前沒有,現在好多了,幹部們倒是時不時地上門來看看,都要感謝一個姓李的後生娃呢,據說他給我們老百姓說話吶,才讓我們老百姓有了地位。”老農一邊鋤地一邊說道。
“你是說李墨白吧?那可是個大資本家吶。”李墨白聽到說起了自己,一點沒有臉紅,而是繼續拉呱道。
“你這後生,話不能這麼說啊,資本家怎麼了,誰讓老百姓生活有地位,誰就是好人。”老農擦了一把汗,又道,“你這話可不要『亂』講,小心村裡您請後生聽道,把你給趕出去。”
蔣絮涵在一旁聽到這話,很想笑,但看李墨白一臉認真地樣子,只好忍着,想看看李墨白究竟在玩什麼幺蛾子。
“現在國家可是提倡言論自由啊,我又沒有說他什麼壞話,爲什麼我就不能說實話了。”李墨白一臉理直氣壯地說道。
“後生娃啊,你說的是沒錯,電視裡面說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李家少爺也是這樣說,但是人要有良心啊,我們不能得了好處,還要罵人家啊,吃過飯你跟村裡的年輕人問問,哪個沒有得到李家後生娃的照顧,大好人呢。”老農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城裡人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村裡的額後生娃說,你們城裡人也是得了大好處吶。”
李墨白聞言直覺着臉發燒,自己思然是要改變一些東西,可是沒有想過要讓人都感謝自己,正想找個藉口就離開,老農又道,“咱村裡二楞家孩子才一歲,得了一個怪病,肚子漲得跟葫蘆一樣,醫院要收幾十萬才能看好,二楞哪有這麼多錢啊,聽說白少有個慈善基金,抱着試試看的心理申請了一下,對方立即安排人上門考察,然後給安排最好的意願,把娃的命給救了,你說是不是好人?還有狗剩家的孩子,考上大學根本上不起,原本準備出去打工的,也是白少的基金給提供了獎學金,才上完了大學,現在畢業了回到中學當老師,同時也是鎮***代表呢;…………”
李墨白只好裝出一幅受教了的樣子,連連點頭稱是,最後才逃離了老農的教誨。
“大壞蛋,這下子可是美美地滿足了你的虛榮心吧?”蔣絮涵看到李墨白的狼狽樣,便故意打趣道。
“算了,中國的老百姓太善良了,咱們還是找點更窮的地方去看看,也讓我們見識一下出刁民的窮山惡水吧。”李墨白道。
“去你的,什麼刁民,刁民都是知道維護自身權益的人,用刁民形容只能說你骨子裡還有獨裁的基因。”蔣絮涵立即抓住了李墨白的尾巴。
“這位女士說的對,哪有什麼刁民?只有幹部沒有爲老百姓服務好,纔會出現刁民,把積極維護自身利益的老百姓稱爲刁民的都是**官僚。”蔣絮涵話音剛落下,身後邊一個路人便接口道。
李墨白聞言頓時鬱悶無比,卻也不好反駁,只好道,“大哥說的是,現在再也沒有刁民這一說了。”
“呵呵,我也只是『綠『色』小說網』,只有不斷學習才能保證自身權益,哥們你也要好好學習學習白少的觀點,你們城裡人還別不信,白少說的就是真理,以前啊,村裡的經費開支,我們一無所知,但是現在啊,所有的經費都要公開,凡是涉及我們老百姓的利益,都需要開會表決,我們再也不用擔心別人佔了自己的便宜。”
李墨白連番被教訓,一路走下去,原本是想看看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卻沒有想到一路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論調,甚至屢屢被認爲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不過心情還是不錯,只有民智開啓,這個社會才能真正地維持下去,將來即使有人想獨裁都非常難,得不到老百姓擁護,誰能獨裁得了,即使軍閥也不可能。
一個月轉下來,李墨白的確是感受到了改變,但是李墨白心中卻是一點都不快樂,老百姓的觀念雖然變了,但是意識中還沒有運用法律作爲武器的概念,法律意識相當地淡薄,***的心理依然是主流,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雖然是農村,但是農村纔是中國真正的核心,誰家三代以上不是農民?只有農村最樸實的農民具有了法律意識,才能真正地形成一個法治民主的新社會,不再擔心將來任何野心家的顛覆。
那位至今掛在***上的僞人,算是最瞭解這個問題,也算是出身於農村,但是並沒有真正地思考老百姓的疾苦,意識到政權不穩,於是發動了一場有一場慘絕人寰的政治鬥爭,製造了數都數不清的冤假錯案,最後卻是將責任推給其他人,讓這些人逃的逃,關的關,自己依然偉光正。但是這個僞人始終沒有解決老百姓的問題,並在59-61年餓死無數人,僅僅一個信陽事件就絕對是20世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慘絕人寰的慘案,其慘狀遠遠比奧斯維辛集中營集中營還要可怕,雖然這並非僞人的本意,但其罪責絕對難逃(具體真相可以百度信陽事件,參看當年信陽地位專員的回憶錄,大量的糧食在倉庫裡,老百姓卻是大面積餓死,地位專員秘書老家的父母岳父母在半個月內全部餓死)。
李墨白知道要走的路還很長,對於普及法律知識還需要做的更多,只有讓最底層的老百姓每個人都擁有一個法律武器,才能真正地實現法治,僅僅是獨立的法律體系還遠遠不夠,就算法律獨立了又如何,老百姓不懂法律拿什麼維權,法律意識可不是請個律師這麼多簡單。
“媳『婦』兒,咱們回京吧,這一次出來真是長見識了。”李墨白一行人在廣袤的農村轉悠了近3個月後,李墨白決定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