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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別介啊,4000,給您,最低4000!”還沒走出門呢,夥計又喊了,咬牙切齒地又降了1000,一幅心痛的樣子。
“得,看在曾老闆的面子上,這次給你把這活兒給圓了,以後啊,再讓我遇到,我就不客氣了!”哎,你這個倒黴玩意兒,你再讓我多牽會兒小手再喊啊,有你這樣兒的人嘛,真不想鬆開這嫩若無骨的小手啊,哎,爲了這隻花瓶兒,哥忍了,以後機會還多的是,這隻花瓶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
見李墨白一口鬼話,一邊叫着自己媳婦兒,一邊還牽着自己的小手,小臉兒頓時紅的像那紅富士蘋果似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這傢伙又鬆開了,哼,混蛋。
“回頭老你們曾老闆來了,就說李墨白來看過他!”付完款拿着這花瓶兒出門,李墨白直想大笑三聲,這曾老闆果然是好人啊,他店裡從上到下都是好人啊,不但買個嘉慶官窯粉彩瓶,還捎帶地牽了下小美人的小手,哈哈哈,我決定了,三天不洗手。“絮菡妹妹,這花瓶兒就送給你插花吧,你給我帶來好運啊!”
“哼,不稀罕,你下次在胡說動手動腳,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將你打出去!”蔣絮菡氣呼呼地道,不過這傢伙的手,好像很有力量,我剛纔怎麼就乖乖地任由他牽着手往出走呢,不過最可惡的是竟然叫自個兒爲媳婦兒,哼,要你好看。
“嘿嘿,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你可別後悔哦!”李墨白嘿嘿一笑,得意地道。
“吹吧,4000塊錢買個花瓶,還像是撿了多大便宜似的,要我看啊,人家店夥計這會兒肯定在嘲笑你這個傻帽呢,正開心數錢呢!”你還別說,蔣絮菡還真說對了,店裡正在數錢分贓呢。
“六子,怎麼樣,我說能弄出去吧,咱還賺了2000塊,咱倆一分,晚上去快活一番,哈哈!”其中一個店夥計開心道。
“嘿,你還別說,那傢伙可能還真有點門道,把我都給唬住了呢,我還以爲差點要黃,要不是老闆這幾天可能會回來,否則還能多賣點呢!還是猴哥你厲害啊!”另外叫一個六子的夥計道,“不過那些鏟地皮的傢伙也太可惡了,竟然忽悠咱哥倆!”
“嘿嘿,要是我能有那麼漂亮一個媳婦兒,我也樂意買啊,管他真假,只要她喜歡就好!”
二人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真品嘉慶官窯粉彩就被自己4000塊錢給賣了,而且還賣的不亦樂乎。
“嘿嘿,他們樂意數就數唄,數一百遍我都不介意,只要他們以後別哭就好了!這是前清嘉慶皇帝官窯真品,你要不信的話,一會兒找個行家給說道說道你就知道了!”李墨白笑着說道。
“真的啊,那你可是發了啊,不過你怎麼知道那是真的啊,對了剛纔你說的那什麼七彩兒還有他們說的老貨是什麼意思啊?”蔣絮菡這會兒完全就是一好奇寶寶。
“我用眼睛看,用手摸,用鼻子聞出來的啊,你信嗎?所謂七彩兒,就是說這瓶子的模樣,老貨就是說這瓶子有了一定年代,這很簡單啊,多逛幾家就聽明白了,呵呵”李墨白這會兒正開心,耐心好得很。
“哦,可我怎麼看這就是一個瓷器花瓶而已啊,和普通的花瓶沒啥區別啊!”蔣絮菡還是鬧不明白到底有啥區別。
“呃,給你怎麼解釋呢,這可是很高深地學問啊,哥哥我可是二十年苦功纔有今天啊,我小時候的玩具就是這些東西,在別人眼裡是寶貝的東西,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玩具。”這倒是一句實話,給一個完全不瞭解的人解釋清楚瓷器的區分鑑定,那可是不容易,而李墨白的確自小將古玩當玩具,老頭子天天考,能不熟悉嗎。
“切,打住,我知道你下面要說什麼了,不過我可是聽說古董瓷器是很值錢的啊,他們爲啥4000塊錢就賣給你了啊?分明是個贗品而已!”蔣絮菡不想聽李墨白忽悠,自己卻是不停地問,既然很值錢,爲啥要便宜賣啊,不懂!但是小嘴兒卻不饒人,直接斷言是贗品,用以打擊李墨白。
“呵呵,他們啊,也就比你略懂一二,還沒有入門呢,而且他們老闆也是一樣,經常將寶貝給賤賣了,不過後來學精了,弄到老貨了,一定會找人給掌眼,也就是俗話說的鑑定。”李墨白心裡那個興奮啊,今天這一趟來的太值了。
“他們不懂,那店老闆爲啥請他們啊?”這好奇寶寶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向李墨白轟炸了過來,李墨白邊走邊樂呵呵地回答。
“喲,這不是墨白兄弟嘛,什麼時候回北京了啊,快進來坐坐!”兩人正走着呢,有人和李墨白招呼道。
“呵呵,是莊哥啊,沒想到您也到店裡來了呢!”轉頭一看,原來是“宣睿齋”老闆莊睿打招呼呢,這可是國內有名的大收藏家啊,凡是他掌過眼的玩也讓,他說真的沒人敢說是假的啊。據說其收藏室收藏了滿滿一博古架的金磚吶,那藏品更是數不勝數啊,都是好寶貝啊。更有傳言說國內有一半的極品翡翠都被其收藏,李墨白也是沾了邱先生的光,才得以認識,後來還曾經打過幾次交道,道聽途說了一些事兒,這宣睿齋只不過是其玩票性質的一個大玩具而已。
“呵呵,閒來無事兒,過來隨便轉轉,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李墨白也不解釋,蔣絮菡總不好在一個不認識的人面前說我不是吧,嘿嘿。
跟着莊老闆走進宣睿齋,發現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一邊是文房,一邊則是古玉印章之類的玩意兒,一番寒暄過後,“墨白兄弟,是不是又淘到什麼好東西了啊,要不讓老哥我過過眼?”莊睿對李墨白的眼光也是頗爲讚賞,知道能讓他出手的應該不是什麼大路貨色,見李墨白手上抱着東西便出言問道。
“嘿嘿,莊哥見笑了,剛纔上手了了一件粉彩,還要麻煩莊哥給掌掌眼,我心裡可是沒底呢!”呃,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謙虛了啊,一直非常臭屁的傢伙難道突然轉性了,不對啊,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啊,蔣絮菡頗爲納悶,自從進了宣睿齋這傢伙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彬彬有禮,氣度優雅,完全就是一個風度翩翩佳公子嘛,分明是個混蛋嘛,可惡。
“墨白兄弟客氣了,你的眼力勁兒我可是知道的,哈哈”莊老闆心道,我TM的有異能靈氣辨認真僞,這小子眼力勁兒也賊準,莫非和我一樣身具異能,且不提莊老闆心中所想,打開花瓶上包的報紙,莊睿的眼睛頓時亮了,說道:
“墨白老弟,真有你的,來這兒隨便轉轉竟然能被你揀漏,這可是嘉慶官窯粉彩藕荷地花鳥紋觀音瓶啊,我見天兒在這呆着,也沒有遇到什麼好東西!”
“呵呵,運氣而已,這物件還是絮菡發現的呢,否則也輪不到我了!”李墨白笑了笑,“前面倆小子下套兒呢,結果活兒做的太糙夾生了,剛好被我給遇到,碰巧而已!”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公平買賣,你情我願,要是沒有來到宣睿齋,這事兒可能暫時傳不出去,既然遇到了,李墨白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呵呵,墨白兄弟,你怎麼看這個瓶子?”莊老闆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