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男朋友?看到這個男人,李墨白心裡一片悲哀,慚愧極了。
OO個XX啊,這個男人哪兒生出來的啊,真TM的太妖孽了,寬額、濃眉、挺鼻、闊嘴,英挺的面孔有棱有角,高大的身材孔武有力,面帶真誠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地讓人膜拜!如此粗獷而又陽剛,渾身上下都彰顯着男人味的男人不都是電影電視裡虛構化妝明星嗎,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之中涅,哎,跟人家一比,咱就像那混混**加流氓啊,幸好沒裝逼,否則那就碰到鐵板上了啊!我不活了,給我一把刀,我要自殺,不,刀割脖子太痛了,沒割斷氣管,會流血而忙,還是把小美女的絲襪給我,我要上吊去!哦,不,上吊前最好能一睹裙下風光。
不,要穩住,一定要穩住,咱輸人可以但絕不能輸陣,氣勢更不能弱了,好歹咱是具有浪漫主義情懷的東方紳士不是?大場面咱是經歷過的,皇室公主豪門千金咱也那什麼OO個XX過不是?
“呵呵,蔣小姐幸會啊,沒想到一到北京就能再睹蔣小姐之芳華,墨白實在三生有幸!”沉心靜氣,強作鎮定,一臉的微笑看起來無比真誠,邁步走過去之後,如同風中的白楊般站的直直的,用聽起來滑稽而又好笑的中國式貴族腔調看着站起身來的蔣絮菡說道,蔣絮菡伸手準備握手,卻沒有想到李墨白卻是用右手捧起蔣絮菡的右手,低頭用自己微閉的嘴脣,非常紳士地虛吻了一下蔣絮菡的指背,行了一個標準的英式吻手禮。呃,爲了那勞什子的風度,只能是虛吻了,雖然內心其實特別想直接來個親吻,不過這小手好白嫩哦,真想……。哼哼,這就是糊弄我的後果,不但糊弄我,還帶這麼妖孽的男人出來顯擺,分明是寒磣我嘛,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
蔣絮菡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窘迫之下竟然忘了說話,這混蛋就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行吻手禮,太瘋狂了,果然跟傳言說的一模一樣,混蛋色狼王八蛋,姑奶奶我興沖沖地來看你,你竟公然讓我難堪,你難道不知道吻手禮只對已婚女士嘛,哼哼,這次我算是栽了,看我下次怎麼捉弄你,不行,不能現在就輸給這傢伙,不能給這傢伙好臉色,誰知道這傢伙肚子裡還有什麼壞主意,反正不能讓他得逞。
“呵呵,李師兄,您太客氣了,見到風流無雙名揚劍橋的師兄我也很開心,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先生雲蓬。”收攝慌亂地心神收回白嫩細膩的小手,給李墨白介紹了旁邊的妖孽男人,然後一幅公事公辦地語氣道,“雲蓬,這就是劍橋師兄風流無雙的李公子李墨白先生,你們認識一下!”
妖孽男人一聽,不對,這倆人說話之間有火藥味兒,心道丫頭你跟哥唱的是哪一齣呢,竟然把哥的姓都給改了?還成了你先生了,這不亂倫嘛!片刻的猶疑稍縱即逝,隨她去吧,總不能拆穿吧,連忙伸手說道,“呵呵,李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雲蓬!”呃,明明是蔣雲蓬,現在卻只能說雲蓬,好彆扭啊!
“呵呵,雲先生,我也一樣,您夫人真是絕代芳華呢,真是令人羨慕啊!”李墨白伸手一握,兩隻手第一次握在一起,李墨白感覺這手充滿力量,熱情洋溢,讓人沒有理由的產生一種信任感。
哎,人的內心還是應該純真無暇纔對啊,看到了吧,剛剛產生一些齷齪而又邪惡的思想,這就現世報了吧。這樣的男人應該成爲朋友纔是啊,可惜啊,那是不可能的了,成爲敵人的可能性卻是蠻高的。不對啊,我怎麼很是在意她身邊多了個男人啊,不應該啊,這丫頭雖然人漂亮聲音好聽,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讓我迷戀啊,我是誰,風流無雙的李墨白啊。
“呵呵,呵呵”蔣雲蓬那迷人的面龐有些詭異,呵呵乾笑兩聲道,“你過獎了,雲蓬我虛長几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就叫我雲蓬大哥,我也叫你墨白好了,先生來先生去的好不彆扭!”
“哈哈,好,雲蓬大哥,小弟這廂有禮了!”哼哼,雖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這麼快就想和我拉關係,我們一不是朋友,二則我纔不做君子,朋友妻不客氣。
“哈哈,墨白果然是爽快人,我可是對墨白兄弟早有耳聞啊,只是一直無緣得見。其實這次讓絮菡介紹認識你,就是想和你做個朋友!風流倜儻名揚劍橋的東方紳士,真是令人豔羨呢!”蔣雲蓬爽朗地笑道,捎帶地和李墨白玩笑一句。
呃,萬惡的網絡啊,我OO個XX的又不是你老妹,你們這些不負責任的網絡咋就這樣敗壞老子的名聲啊,將來哥哥我娶不到媳婦的話,我就把你們的老妹全娶來充實**!李墨白忍不住在心裡面爆開了粗口,然後一臉無辜地道,“雲蓬大哥見笑了,那都是網絡無聊的八卦,沒有的事兒,呵呵!”
“哈哈,其實呢,這次見你是有一件事兒相求,希望墨白兄弟能幫我一個忙!”蔣雲蓬又道。這人不但氣勢非凡,而且說話做事兒絲毫不作僞,一點也不像虛僞之輩攀上半天交情,然後才說明目的最終搞得人很是難爲情,答應吧不方便不答應吧尷尬,而蔣雲蓬卻是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目的,李墨白頗爲欣賞。
“呵呵,雲蓬大哥有事兒儘管說,只要小弟力所能及,定當效勞!”哼哼,幫忙好說,那也要看是什麼事兒。
二人說着話,旁邊的蔣絮菡一臉平靜,冷冰冰地不說話,彷佛局外人似地,一幅你們說話與我無關的表情。李墨白一邊說話,一邊卻是暗暗打量了幾眼蔣絮菡,心道是你先帶了男人來噁心哥哥我的,哥哥我只是小小報復一下而已,雖說哥哥我是有點邪惡地想法,但那只是想了一下而已嘛,又沒有真的把你給OO個XX了,你用得着生氣麼。
“哎,說起來慚愧啊,因爲一些文字始終沒有解毒,是希望通過你解讀這些文字幫我查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牽扯到我們家老輩的一些事情,但是我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那個地方。而留下來的最重要的資料卻是鐘鼎文,其他的能認識的都是隻言片語又語焉不詳,鐘鼎文我不認識啊,原來也找過邱先生,但還是有好多字沒能解讀,現在邱先生年齡也大了,不好麻煩他老了。我瞭解到你是古文字學泰斗邱先生最得意的弟子,而且學識淵博,聽說你回國了,便想找你幫我這個忙,不知道墨白是否有空?”蔣雲蓬很是真誠地說道。
“呵呵,雲蓬大哥,莫非是藏寶圖吧?”李墨白一聽竟然調查我,而且不願找邱先生便懷疑是和財富有關的藏寶圖之類的玩意兒,其實很多都是糊弄人,根本狗屁不通。哦,原來也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繡花枕頭,就算是真的,挖掘地下寶藏在中國可是有違國法的事情,我憑什麼要幫你,先生沒能解讀出來,估計也是你給的文字太過於零亂了吧。
“嗨,哪裡是什麼藏寶圖啊,要是藏寶圖就不用費這麼大勁兒,直接交給國家得了,我又何必操心!”蔣雲蓬見李墨白語氣有些不善,也難怪誤會,自己沒有說清楚,怪不得別人。
“就是這張圖,不是什麼藏寶圖,而是先祖父的一位至交好友埋骨於此,先祖父遺言交代一定要找到老友遺骨!”說着便從手包裡取出一張複印的圖,“墨白兄弟,你放心,我雲蓬絕不是爲了發掘寶藏,就算找到寶藏也會捐給國家。”
“哈哈,雲蓬大哥,寶藏也好文物也好我可都管不着啊,蔣小姐如此絕代芳華都對你信任有加託付終身,我一凡夫俗子又豈敢不信任,只恐我才疏學淺,無力完成翻譯啊。”李墨白笑了笑,“不如,我先看看圖再說?”
“墨白客氣了,如果你也無法解讀,古老的金石學界這一代,恐怕難再找到更合適地人了。”蔣雲蓬說到這裡神情有些黯然,明顯感覺到李墨白有婉拒之意,但還是將複印的圖紙遞給了李墨白,他還沒有完全拒絕嘛不是,或許看了會感興趣呢,要不要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呢。
“呵呵,李師兄,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直說啊,又何苦藉口推諉呢,我相信一定能找到更合適的人幫我……幫雲蓬的。”蔣絮菡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蔣雲蓬心裡也很納悶自家妹妹今天怎麼了,剛纔接到電話就興沖沖地拉着自己過來,雖然被李墨白捉弄了,也用不着一臉冰冷,還撒了個彌天大謊,女人心啊海底針!這李墨白雖然言行看似輕佻,但是看上去卻怎麼有些像是故意爲之的味道,實則心思縝密,人家也沒有怎麼着啊。
對了,莫非是他喜歡上了自家妹妹瞭然後見到我就產生了誤會了吧,然後自己妹妹也就順着他誤會的方向往前發展了,難怪我總能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敵意呢,一定是了,哎,原來是鬥氣兒啊,那可頭痛了,今天想要李墨白答應幫忙就難了,總不能戳穿自家妹妹拙劣的謊言吧!不過這小子卻是有些花心了,誰知道是不是三分鐘熱度呢,哎,不管了,想着就頭痛,反正自家妹妹也不是美羊羊,可不是好欺負的,從小都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
李墨白見蔣絮菡突然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笑了笑也沒有反駁,何苦呢,也就之前才見過一次面而已,接過圖紙看了起來,展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這字跡怎麼會如此熟悉啊,“雲蓬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張圖紙的繪製時間以及獲得這張圖紙的過程?或者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這張圖紙的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