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愣了一下,心道哥們我最近運氣真是好啊,收禮都已經收到手抽筋了,今天這丫頭竟然又給自己搞來一牀古琴。
“絮菡,是老爺子過生日啊,可你卻送我禮物,還是一張名貴的古琴,是不是有什麼含義啊?”
“少廢話,你就說你喜歡不喜歡吧!”蔣絮菡沒有搭理李墨白的話,心道這壞傢伙要是不喜歡就糟糕了,這可是花了2000多萬纔買下來的啊。
“姑奶奶,你送我如此名貴的古琴,我能不喜歡嗎?”李墨白接過古琴也沒細看,但憑感覺也知道是一牀品質上佳的好琴。
“嘻嘻,爲了讓你好好給我賺錢,送你一牀琴,也沒啥,可千萬別想歪了。”蔣絮菡嘻嘻一笑道,“不過你都沒有細細看呢,顯然是在敷衍我!”
“接受禮物的時候,怎麼能像買東西的時候那樣細看啊,這牀琴我不用細看已知名貴無比,這叫經驗你懂?”李墨白一臉的意思說道。
“你上次在瑞麗說過當時那琴不好,既然這牀琴很好,那你現在就用這牀琴給我彈奏一曲啊!”蔣絮菡一臉期待地看着李墨白說道。
“大小姐有命,我豈敢不從,這就去給大小姐彈奏一曲。”李墨白一手抱着琴,一手拉着蔣絮菡地小手,便向書房裡走去。
看着李墨白牽着蔣絮菡的小手進屋了,白雲飛愣愣地說,“白少女朋友好漂亮啊,簡直比電視上的明星還漂亮!”
“瞎想什麼呢,你要敢胡思亂想的話,我讓你去跟李蓮英做小弟。”韓東聞言揚手在白雲飛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呃,我只是說了下而已啊,隊長你不用這麼認真啊!”白雲飛苦着臉說道,顯得無比委屈。
進了書房,李墨白將琴小心地放在桌上,看了看蔣絮菡,一把將蔣絮菡攬入懷中,“寶貝,想死我了,我正計劃着老爺子生日一過,就去京城找你呢!”
“哼哼,纔不信,你都不給我打電話,每次都是我打給你的。”蔣絮菡被李墨白摟在懷裡也沒和以前一樣掙扎,不過顯然對李墨白的話持懷疑態度。
“老天作證,我真是這樣計劃的,要不我發誓!”李墨白自是清楚,對付女孩子,越是噁心的話越是有效果。
“算了,你的誓言不值錢,我可是聽說你這幾天成天在外面鬼混不着家,晚上還通宵熬夜,說說你都在幹嗎?”蔣絮菡猶如小女人審問自己的丈夫一樣咄咄追問。
看着蔣絮菡小女人的樣子,知道蔣絮菡只是關心自己而已,並不是想要自己回答,自己在幹什麼,語蕁那倆寶貝肯定早都彙報過了。
面對着宛若櫻桃般的小嘴,一低頭便吻了上去。
蔣絮菡一驚,心道這傢伙還真是大膽,外面可是好多人呢,但是小嘴兒被李墨白堵住了也沒有辦法說話,只好拙劣地接受李墨白的吻,李墨白也絲毫沒有紳士風度,舌頭熟練地侵入到了蔣絮菡的小嘴中,品嚐着蔣絮菡的味道。
蔣絮菡雖然被李墨白侵犯過幾次,但畢竟還只是個雛,只好任由李墨白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奔馳,一不小心,蔣絮菡的舌頭被李墨白直接引入了自己口中,且還被用力吸允。
舌頭被李墨白肆意吸吮,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頓時傳遍全身,整個人都感覺像是被融化掉了,無力地靠在李墨白懷中,李墨白也絲毫沒有客氣,大手趁機入侵了了那一對堅挺的雙峰。
“啊!”蔣絮菡的雙峰被陡然入侵,猛然地張嘴大叫一聲。
李墨白聞聲一愣,這丫頭怎麼反應這麼強烈啊,全身都在顫抖,也太敏感了啊,“噓!”李墨白知道老爺子和蔣雲蓬還在客廳聊天,韓東他們也在外面調試設備,可不敢讓蔣絮菡大叫。
“混蛋,你又露出流氓的本性了。”蔣絮菡也知道這是大白天,外面還有一堆人,要是被人聽見,那會丟死人的,紅着臉低聲說道。
“你今天真香,味道好極了。”李墨白抱着蔣絮菡輕聲說道。
“嘻嘻,你是臭的,臭李墨白!”蔣絮菡伏在李墨白胸膛上,感受着李墨白身上的男人氣息。
“不管香臭,只要你喜歡就好了。”李墨白厚着臉皮道,不過心裡卻是知道蔣絮菡是故意這樣說。
“好了,你趕緊給我彈一首曲子啊,免得他們誤會了。”蔣絮菡一直掛在李墨白身上說着話,這會兒終於算是恢復了力氣,推開李墨白說道。
“好,只要你愛聽,我以後每天彈給你聽!”好聽的話,李墨白從來不介意多說。所謂女爲悅己者容,哪怕那話明顯是假的,也會聽的開心不已。
“我去上學後,你又準備彈給誰聽啊?”蔣絮菡突然撅着嘴說道。
“笨死了,當然是彈給你聽啊,你不知道可以通過網絡視頻通話嗎?你不但可以聽到我給你彈的曲子,還能看着我彈琴呢。”李墨白向來說謊都不打草稿,反正只要把這丫頭現在哄開心就好。
“也是啊,不過說話要算數,你要是不守信用,我可饒不了你!”蔣絮菡聞言心裡開心不已,不過嘴上卻是不依不撓,“好了,現在趕緊給我彈曲子聽。”
“寶貝,你真是太好了,我倆簡直就是心有靈犀啊,我今天早上和老爺子在這兒彈琴的時候,就在想要去淘上一牀上好的古琴回來,你中午就給我送來了。”李墨白信口胡謅道,早上是彈了一會兒琴,卻是壓根兒沒有想過要買琴。
“李墨白,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可是我怎麼就喜歡聽呢,只要你喜歡就好了。”再厲害的女人只要被男人征服了,就只是一個小女人,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不管是女博士,還是女強人或者名門閨秀。
說着話,李墨白也觀察起這牀古琴,當看到這琴的龍池上刻有‘猿嘯青蘿’四個字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絮菡,你這琴從哪裡買到的啊?”
“嘻嘻,不告訴你,難道這琴有不好嗎?”蔣絮菡看着李墨白吃驚的表情便是一樂,心中卻是得意不已。
“呃,這琴實在是太好了,好到我都不敢用這琴彈奏曲子了,我怕我的琴藝玷污了這琴。”李墨白的話聽起來有些酸溜溜地,但也足見這琴的名貴程度。
“嘻嘻,你好誇張啊,再好的琴也是彈曲子聽的啊,要是不彈曲子還有什麼價值啊。”蔣絮菡雖然知道這琴的來歷,但是顯然不瞭解這琴所具備的文化、歷史、藝術等方面的價值。
“你說的不錯,古琴是必須要經常彈曲子作爲保養,可是你知道這琴的來歷嘛?”李墨白笑了笑道。
“知道啊,這是管平湖大師曾經使用過的古琴啊,名字叫‘猿嘯青蘿’呢,說是這是晉代製作的琴啊,他們還說這琴‘九德俱全’呢,所以就買下來送給你,希望你改掉流氓習性以自勉。”蔣絮菡一臉得意地說道,自打決定買一牀好琴,可是下功夫查了不少相關資料,然後聽說到京城的著名藏家黃襄在春拍上以1900多萬拍下一牀好琴,想來應該是一牀好琴,又專門查了這牀琴的資料,於是便找上門去,軟磨硬泡,最後才以2300萬拿下了這牀‘猿嘯青蘿’琴。
“絮菡,太謝謝你了,你說要我怎麼感謝你。”自打李墨白認出了這牀琴,心裡便是感動不已,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給自己買下的這牀琴,可是當代古琴愛好者夢寐以求的好琴啊,當年管平湖大師更是夢想了多年才達成夙願。看着這琴,李墨白知道蔣絮菡肯定花了很大功夫,說不定還動用蔣家在政治方面的影響力施壓纔拿下,真是難爲這丫頭了。
“嘻嘻,你只要天天給我彈曲子聽就好了!”蔣絮菡乖巧地說道,不過話鋒一轉又變了,“不過呢,不能彈給其他女人聽,尤其是像春城那個女人那樣的女人。”
李墨白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這牀古琴,發現和資料上描述的一模一樣,除了龍池上刻有‘猿嘯青蘿’行書四字之外,池下有銘文爲行書:“事餘歡弄,龍舞鳳翔,諸色俗累,一時消忘,橫琴山廬藏”再下是一方五釐米見方滿漢合璧“唐凱”鈐印。通身髹黑漆,漆面呈大蛇腹斷紋,琴身嵌十三螺鈿徽,配有象牙琴軫,青玉雁足。
看着這牀琴,李墨白不由的癡了,這樣的好琴,自己要是不好好提升一下琴技,還真是對不起這牀琴啊。
看着李墨白癡癡的樣子,蔣訓涵心裡的開心勁兒就別提了,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興奮地小臉兒彤紅。
調了調琴絃,沉心靜氣深呼吸,雙手撫琴,著名的古琴曲《流水》之音錚錚響起,落指發聲冷然,令人頓有‘松風之度遙壑,冰玉之漱幽澗’之感,天籟之聲直透心扉,引人入空曠淵宏之境。
聽着李墨白彈奏的美妙的樂聲,蔣絮菡作爲唯一的觀衆看着李墨白第一次用“猿嘯青蘿”彈奏了一曲《流水》,《流水》的典故蔣絮菡自然懂,聽着琴聲,蔣絮菡便感覺自己這會兒已經被幸福所圍繞,心中美美地想着這傢伙是在說我我是他的知音呢。
正在客廳和蔣雲蓬說話的老頭兒,陡然聽到琴音響起,便分辨出這琴不是李墨白自己那牀琴,而是一牀名貴至極的好琴才能彈奏出如此美妙的聲音,不由停止了說話,靜靜地聽了起來,蔣雲蓬心知肚明,自是不會這時候插話打斷老爺子的雅趣。
待到一曲終了,老爺子站起來說道,“走,我們去瞧瞧這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