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這裡如此多的大米,光是當地的人吃才能吃多少啊,剩下的要是不能出口,那就是全是扔貨了,本地人沒有辦法外運銷售,自己還不行啊,有多少自己的興華集團公司就全給包了,中國地方大着呢,尤其是國家大了,那裡沒有受災的,一部分用於救災,另外的那就是用來換錢了
把糧食運到中國的北方地區,可以換取絲綢、瓷器和漆器或者銀子,運到世界各地,也可以換多的東西,什麼技術、鋼鐵等雖然一斤糧食換不了什麼,但是如果多了那可就成立了事了
另外諒山和太原的鐵和煤也要加大開採,儘可能的多出口,換銀子,東南亞國家的軍火生意那也要作大作好現在安南的這些礦產大部分都是由法國人在控制的,他們也和在大清一樣,給不了安南多少錢,但是現在是李振華的了,他對於這個經濟方面那可是太內行不過了,主權方面是我的,另外我還要徵收稅款,運輸我也要拿一份,這可都是錢啊
現在這些法國老闆跑路了,不過他們要是回來,這裡的產業還算是他們的,只不過要比原來上交的多了而已,不像原來那樣的暴利了,就是這樣,他們也是願意的,你們不回來那就是我的要是回來了,那就是你們的,但是我的要拿個大頭才行的
張興華幾人對於這些他們並不清楚,這讓李振華一開導,他們就全都明白了原來這裡還有這麼多的學問啊,但是他們明白是明白了,但是對於企業管理,他們自認爲不行於是就請求李振華從國內派出管理人員到安南來幫助進行管理,李振華一看也別難爲他們了,於是就答應下來
給他們派出管理人員前來安南,對於那些煤礦、鐵礦進行開採,然後再組織外運,運輸也很方便,先是從內河上船,運送到海防就行了,那裡現在每天都可以從防城發船過來,自己的定單也不少,反正興華集團公司有的是這樣的人材,那就讓他們過來就可以了,然後從那些安南的華人、華僑當中繼續選拔合適的人材,等他們可以獨擋一面了以後,就讓他們進行管理就可以了
把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以後,李振華就急忙登上飛艇返回防城,這一次的飛行可就順利多了,只是用了幾個小時就飛回防城,他要趕快和他的財政大臣王欣,在一起商議關於建立一家銀行的問題
見到李振華回來了,王欣很是高興,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但是李振華見面開口就和她說:“我想建立一個咱們自己的銀行”
聽到李振華的話,王欣一楞:“銀行?”
“對”李振華又強調了一次:“對,我們要建立自己的銀行,而且還要發行自己的貨幣”
王欣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圈,突然她站住了對李振華說道:“銀行,好,這是一個好主意,但是這事我們要去昆明一趟,要和爺爺說一下,他老人家早就想成立一個自己的銀行了,但是由於有很多的困難而沒有作成”
“好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我把手裡的事情料理一下,然後我們就去,時間不短了,也應該回去看一下他老人家了”王欣說道
“再有快過年了,我們也應該給爺爺帶點禮物回去”李振華說道:“關於禮物,你就看着辦,多準備一些,普通的東西他老人家看不上,多準備一些奇的東西到了昆明也要多看望一些朋友的”
兩人正在親親熱地商議去昆明的事情,外面有人來報告:“鐵路建設總公司的詹天佑總經理回來了,要見你呢”
一聽詹天佑回來了,李振華急忙迎了出去,一見面把李振華嚇了一跳,詹天佑是又黑又瘦,頭上一副斗笠,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身上還有幾處傷口,那就完全像是一個老農民,原來那幅儒雅的情景是一點兒沒有了
李振華上去一把抱住了詹天佑:“老兄,你這樣拼命,要是把你給累倒了可怎麼辦呀?快,進屋裡說話”
“沒事兒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可以幹一番事業的好機會,我是不會放過去的”詹天佑一邊走一邊說着,兩人進了門,王欣急忙給詹天佑泡了一杯好茶,然後坐在了一邊
李振華急忙問道:“無論怎麼也要保證自己的身體,身體不行了你什麼也幹不成了,先喝口茶,慢慢再說工作”
“不要緊的咱們還是先說一下工作”詹天佑說道
“怎麼樣?”李振華問道:“路線勘察的如何了?”
“已經全部完成了,去南寧的好說,但是去昆明方面那裡,我們多搞了兩條線,那就要請你定奪了”說着他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包裡,取出了一摞圖紙出來
李振華幫他把那些圖紙放在了桌子上鋪開,只見一條鐵路線彎彎曲曲出現在了紙上,距離、標高、山洞、橋樑、車站等都在圖上表示了出來
看着詹天佑用自己的一雙腳,一步步量出來的那一張勘測圖紙,李振華心裡是無限感慨,多好的人啊,任何一個乘座火車的人不會去想,自己正在乘座的快交通工具,最早就是用人一步一步量出來的可是中國的第一代鐵路建設者就是這樣一羣人,他們爲了祖國的鐵路建設事業而勇於去一步步測量的人,這當中的艱難困苦是常人所不能體會到的
他記的自己以前從網上看到過詹天佑的一則生平紀事:
詹天佑,字眷誠,江西婺源人1861年清咸豐十一年出生在一個普通茶商家庭兒時的詹天佑對機器十分感興趣,常和鄰里孩子一起,用泥土仿做各種機器模型有時,他還偷偷地把家裡的自鳴鐘拆開,擺弄和捉摸裡面的構件,提出一些連大人也無法解答的問題1872年,年僅十二歲的詹天佑來到香港,報考清政府籌辦的“幼童出洋”“預習班”考取以後,父親在一張寫明:“倘有疾病生死,各安天命”的出洋證明書上畫了押從此,他辭別父母,懷着學習西方“技藝”的理想,來到美國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