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就開始調整自己迫擊炮的角度,這是一門最小的迫擊炮,口徑只有六十毫米,那炮彈才幾斤重,他這裡的工作一完畢,那邊的副射手的工作也完成了,他一示意,副炮手的炮彈滑進了炮筒裡,就聽“咚”的一聲,炮彈打出了炮膛。
炮彈的飛行速度很慢,用人的眼睛看的很清楚,就見它搖搖晃晃地就飛向了那四個美軍的位置,到了那兒同樣地也是沒有很大的聲音傳出來,就聽“咣”的一聲,那四個人就全部倒下了,
有人領頭馬上所有的迫擊炮和火箭彈也開始一致地打那些重機槍了,就連坦克上的那些重機槍也在拼命地向他們潑灑着彈雨,估計它會給自已造成危險,那就不能讓他們的威力發揮出來。
美軍的重機槍一種是加特林八管式,這種機槍的發明者不是槍械工或機械師,而是醫學博士理查德?喬丹?加特林。加特林1818年出生在美國北卡羅來納州一個農場主的家庭。年輕的加特林除了天生喜歡琢磨農業問題外,還顯示出多方面的才能。17歲時,他就進行過各種不同的發明試驗,有時搞個船用螺旋槳,有時又搞臺插秧機。爲了使自己的設計得以成功,他需要比別人多的錢。
所以加特林不管什麼行當,有活就幹。他當過錄事和行政秘書,幹過種棉花的臨時工和收割莊稼的幫手,教過農民識字,最後去了聖?路易斯,在一家藥店當售貨員,他居然成了一名醫生。美國內戰爆發後,他在一家軍隊醫院服役。一次,他在醫治傷員時,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假如少數士兵使用速射武器,能夠對付一個步兵團。那麼己方就不會造成這麼大的傷亡了。於是,加特林在1861年開始了多管機槍的設計,最初定名爲“加特林連用速射武器”。
不過他們後來再衝上來的就是馬克沁式重機槍了,這樣的重機槍只需兩個射手就可以完成工作,但是行動要比四個人慢一些了。美軍的坦克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他們一看美軍的坦克是沒有什麼威脅了,於是他們開始把美軍的重機槍作爲了重點的照顧對象,用重機槍和他們對射,那沒意思。他們乾脆向着美軍的那些重機槍直接就壓了過去。你別看這些重機槍它們在移動的時候要兩個人或者是四個人侍候着,但是一到了坦克的履帶前面,那就什麼也不是了,連人帶武器就一起完蛋了。
美軍的步兵們也已經衝到了他們的廢坦克的後面,他們一起先是趴下向着對面開槍射擊。後面的軍官們馬上就叫喊了起來,那些美國士兵又趕緊的站立起來向着陸戰隊的陣地發起了衝鋒,然而在衆多的自動武器面前,他們很快就都退了下去,第一次進攻就這樣地結束了。
一看到美軍開始撤退,陸戰隊的戰士們發起了一次反衝鋒,從後面狠狠地打了敵人一下,一看他們跑的遠了於是他們就急忙地退了回來,不能再追擊下去了。再追,敵人就有可能要反擊了。
戰士們急忙把自己戰友犧牲的遺體,還有負傷的同夥一起撤了下去,他們要防止敵人打炮的。不能讓自己有無謂的犧牲。很快剛纔還打的熱火朝天的戰場上馬上就冷清了下來。
美軍第五師的師長戴維斯將軍在後面用望遠鏡仔細地看着自己部隊的進攻,自己的部隊打的很頑強。但是在裝備上要差一些,不過自己的部隊要是動作能再快一些的話那就好多了,不過他在心裡倒是很羨慕“德國人”的坦克,就是光看那樣子就讓人喜歡了。
人家的炮打到了自己的坦克上自己的坦克也就完蛋了。但是自己坦克的炮彈打到了他們的坦克上卻是沒有什麼用處,根本就打不穿人家的坦克。打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只是打壞了他們兩輛坦克的履帶,讓他們不能行動而已,而他們的炮和重機槍卻照樣是在進行着射擊。
這一番坦克的對決根本就不是對等的,人家的二十多輛自己的五十多輛結果是自己的坦克基本上已經打完了,側他們卻是隻有很少的損失/
他的參謀長在一邊問道:“將軍,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們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把對面的陣地攻下來,我們總不能不如加拿大人的軍隊吧?英國人和法國人攻不下的陣地,他們都能攻下來,更何況是我們呢。”戴維斯將軍還是信心滿滿的。
參謀長在一邊卻是想道:“加拿大人一定是碰上了軟柿子了,而我們碰上的卻一枚硬核桃。”不過既然師長已經說了,那是一定要執行的,參謀長不等一團的那些士兵進行休息了,他馬上就命令二團直接上去,敵人的兵力不多,看不到他們就連裝甲部隊都上來了嗎?
美軍的二團,很快就來到了前面,美軍馬上就開始了他們的炮火準備,這一次他們想一定要時間表一些,更多地消滅他們的部隊,那以後的衝鋒就會容易多了,很快炮兵團馬上又開始了他們的炮火準備,但是這一次沒有等他們打上多久,帝國海軍的艦炮就開火了,這一次就連那巨大的280毫米的主炮也開火了。
很快地美軍的大炮就停止了射擊,他們的炮陣地已經讓中華帝國的軍艦給摧毀了,美軍第五師的參謀長沒有等候師長的說話,他馬上命令二團開始了新的衝鋒,這一次美軍的士兵們明顯的膽子小了許多,他們的速度慢了下來,前面的那一道小山樑就好像是一道鬼門關,上去那就有可能把自己的生命丟在那裡的。
前面有那些廢棄的坦克擋在了那裡,對面打過來的子彈,是可以阻擋掉很多的,很快美軍的部隊又到了那些坦克的後面,再向前衝那就危險多了,但是後面的軍官們在不停地叫喊着,讓士兵們向前衝,士兵們只好是戰戰兢兢地端着槍在向前走,勇氣這時候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