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懲罰

這時司徒昱已經坐回剛纔的沙發位置上了,渾身散發着冰寒的陰氣,蘇心蕾低着首走到餐桌前,看見泡麪幾乎沒動過,她擡眼望了望他,卻見他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她一怔,眼眸不敢亂轉動。

“你爲了遲軒然哭了?”司徒昱突然面無表情的逼問。

“你視力下降了,我哪有哭。”蘇心蕾死鴨子嘴硬道。同時還斂下眼簾遮掩她的拙作。

司徒昱一聲不吭,冷冷的望着蘇心蕾,蘇心蕾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趕緊把沒吃完的泡麪收拾,轉身往廚房走去,那速度卻露出了她的謊言。

直到她消失在廚房門口,司徒昱才收回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坐在沙發上陰沉不已,只是半秒,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文件上。

回到廚房的蘇心蕾,心砰砰跳着,他的觀察力比那紅外線還讓人覺的可怕,她哭不是因爲遲軒然,但她無法解釋她的羞恥感,如果這樣解釋會讓人覺的她矯情,所以只有逃。

最近他好奇怪,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強迫她了,但是眼神卻讓人更害怕,擔心她的勇氣在她的眼神下日趨下滑,最終變成弱勢,無法與他對抗,看來她得好好平穩一下自已的情緒才行。

腦中想的同時,手中的動作卻也不停下,將那一碗看似很美味的泡麪倒在了垃圾桶裡,嘴裡嘟喃着,嘴這麼叼,泡麪多好吃,簡直浪費糧食。

收拾好碗具,情緒平復後,再次用冷水洗了一次臉,希望讓眼睛看起來自然些。緊接着才走出廚房門,他依舊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了手中的文件,再也沒有擡首望她一眼。

她不想驚擾他,於是輕輕邁開步子,往房間走去,她要衝涼,然後睡覺。

只是當她在沖涼房時,司徒昱已回到房間,聽着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眸子一沉,將文件丟在一旁,隨之扯開身上的衣物,脫的精光往浴室走了過去,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打開浴室的門,看見一副美人出沐浴圖。

蘇心蕾正衝的舒服,聽到浴室門聲響起,轉首一看,卻見到一臉冰山的某人,她雙手往身子一擋,緊張說了一聲:“我快完了,你再等一會吧!”

黑臉的某人並沒有復她,而是刺咧咧的走了過去,蘇心蕾擔憂的連連往後退去,直退到背抵着牆壁才停住,一臉羞怯的不敢正視他,自從他碰她後,從沒有與他這樣站着坦誠相對,羞怯心跳失去了該有的頻率。

“該是懲罰你的時候了。”他沙啞着嗓音伴着水流聲,卻具有很強的挑逗性,蘇心蕾瞬間忘記了掙扎。

他說完,便低下頭攫住她的脣,狠狠的咬了一口,蘇心蕾刺痛的纔想着要推開他,可是完全不能推動半分,而這時,他已經滑進了她的口中,與她小丁香纏繞起來。

同時手在精緻玲瓏的身軀上游走,擾的她大腦失去正常運轉,任由他爲所欲爲,他把她惹的軟綿綿時,拿着她的小手放在了他早已ying挺的地方,教她怎麼去撫摸。

蘇心蕾碰到那根鐵柱時,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她驚的雙眼直瞪着他,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她想抽開,但他死死的壓着,根本動不了半分,唯有用眼睛表示抗議。

可某人卻視而不見,另一隻手往她最幽深的地方伸去,她輕顫的把剛纔的驚嚇給壓了下去,這時他不再吻她的脣,而是往她的身上游吻,直到他停在那團白雪雪的渾圓中,輕輕吸 食着,她才恢復回軟綿綿的狀態。

她只覺的一股火燒着她,難受的要毀滅,而某人似乎還不準備替她解去體內的火,依舊停在那雪白的地方磨蹭着,她幽深之處的手亦也不停撥弄,但壓着她放在他ying挺上的手也鬆開了,蘇心蕾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最後隨着感覺,把她握着的鐵柱,往她幽密之處移去,最終將它塞了進去。

瞬間感到一股充實感,抽了一口氣,溢出滿足的輕呼聲,但是他卻不動,她又難受了,於是趴在他身上,不斷的摩挲着,她這麼一個動作,某人也淡定不了了,臉上閃起漲清晰的血筋,他實在也壓不下去,只有在她耳旁輕吟一聲:“說你要我,我就滿足你。”

蘇心蕾已經沒辦法控制思緒了,只有順從他的意思,嬌酥酥的說了一句:“我要你。”

話畢,卻傳來某人低吼一聲:“你這個妖精,看今晚怎麼懲罰你。”

話剛落,就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嬌/妮聲,滿室的旖妮風光,整整維持了幾個小時。最終,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的蘇心蕾,被司徒昱抱出浴室,放到牀上,但由於頭髮太溼,他用乾毛巾替她擦着頭髮。

坐在牀上用被單遮着身體的蘇心蕾,滿臉羞紅,想着她剛纔的舉動,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而一旁替他擦頭髮的司徒昱發現她的表情,剛纔的不悅已消失了一半,但還有一半沒有消失,看着她因剛纔一翻歡ai而變成滿臉紅潤,於是邪媚道。

“沒想到你也有瘋狂的一面,竟然拿着我那寶貝放進自已身體裡……”

蘇心蕾聽到這話,羞的大叫了一聲:“不是的。”

此時她整個人就像剛煮熟的蝦,滿身通紅,可司徒昱好似不願放過她。再次戲謔着:“剛纔可是你自已主動放進去的,難道你太過沉浸,忘記了?”

蘇心蕾頓時用被子將自己的臉蒙了起來,除了還溼的頭髮外,司徒昱嘴角不由的泛起陣陣笑意,手中的動作格外變的溫柔,但想到剛纔蘇心蕾爲遲軒然哭泣之事,眉宇又是一皺,語氣即時變的冰冷:“既然你也喜歡我的身體,所以你的心裡可不準裝着別的男人。”

蘇心蕾聽着這話,從被單中露出兩隻眼睛,望着他,怔望幾秒,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隨着臉露出一半,最後不服氣道:“剛纔是你逼迫我的。”

司徒昱聽着這話,臉色即時沉冷下來,她意思是心裡不能放開遲軒然?手中的動作也停住了,冰寒命令:“總之你心裡就不能有別的男人。”

蘇心蕾氣的嘟起那嬌滴滴的紅脣,怒瞪着一旁冰寒的某人,可她這個動作,試在邀請某人來品嚐,所以他也被勾動了,快速的在她脣上用力一咬。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蘇心蕾喊了一聲。

司徒昱咬了她後,氣憤的放開了她,然後冰着臉色上了牀,躺在一旁,用冰冷的背對着蘇心蕾。

蘇心蕾痛的用手捂着痛脣,氣恨的轉首瞪着躺下的司徒昱,似要將他的背給盯出個洞來。

最終她也累了,只好痛着脣躺下,被充被剛纔激烈運動所消耗的體力。

兩人一晚自是無話,早晨起來時,蘇心蕾發覺她起晚了,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了,她趕緊起身,梳洗,但是當她站在鏡子前時,嚇了一跳。

鏡子中出現在張紅腫的脣,她這個樣子,一會怎麼去上班,該死的男人,什麼地方不咬,專挑明顯的地方咬,他是成心想讓她出醜。

蘇心蕾心裡恨恨的罵着某人,而某人已經去上班了,路上不由的打了個噴涕,他知道誰在罵他,可心裡卻暗自心喜,往後他就用這個招,讓她時時想到的是他,這樣就再也沒有心思想別的男人了。

蘇心蕾用冰敷,但只是消了一點,最終只能用口紅遮了一下,可她這樣紅脣更顯的Xing感,以至到了公司,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望着她。

而她以爲她的怪異紅脣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用手擋着,走回到自已的位置,才放開手,這時張清芳剛好經過,看到了她的異樣,停佇腳步打趣道。

“哎喲,今天大設計師這麼Xing感,是不是有帥哥約了。”

蘇心蕾頓時訝異的望着她,吟笑道:“你說什麼呀!”

張清芳的眸光停留在了她的紅脣上,然後她用手在自已的脣上點了點,蘇心蕾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哪兒Xing感了,醜死了。

於是癟了癟臉道:“哪兒Xing感了,我都覺的快要見不得人了。”

張清芳不由的抿嘴一笑:“你昨晚被誰蹂躪了,這麼慘,連脣都被咬的這麼腫。”

蘇心蕾張着銅玲般大的眼睛望着張芳清,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似乎用眼神問她:“你是怎麼猜到的。”

張清芳又是抿嘴一笑,湊近她耳旁小聲道:“這個一看也看的出來是被人咬的。”

蘇心蕾驚悚的再次用手擋住紅脣,只覺的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鑽到腦瓜頂,她這下要怎麼見人了?

張清芳看出了她的窘樣,不由的輕笑着:“其實被男人咬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哪位帥哥入了你的法眼了。”

正當兩人說話時,一聲嘹亮如軍號響聲傳進兩人耳裡:“蘇心蕾,你到我辦公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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