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陡然迴轉,又回到六年前那個難忘的夜晚,這是男人一生都不願意回首的往事。銀灰色的路虎開出郊區西山養老院附近的森林,奔馳在空曠的公路上。
“Angle,你家住哪兒?”時年二十四歲的謝嘉篪有一般人沒有的霸氣與英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人羣中最耀眼的男子。
“宣化東路。”年僅十八歲的聶安琪總是偷偷從側面打望身旁的男人,簡直就是天生的花癡。這個地址是聶維綸剛剛買的一處房產,也就是後來聶家三口居住的地方。因爲害怕回家太晚遭外公的責罵,她決定今晚在外面將就一夜。
謝嘉篪點頭,天色很黑,他將精力全部集中在開車上。聶安琪也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聊着。
前方突然出現一隻小小的流浪狗,謝嘉篪生怕傷害無辜生命,趕忙急剎車,等那條小東西通過之後才重新起車。
“你喜歡寵物?”聶安琪問道,大多數男人對小動物無感。
“我只是覺得它一個人太可憐了,沒有生它、養它、疼它的父母陪伴,童年的歲月太多遺憾。”男人搖搖頭,又嘆了口氣,“將來我若是有了兒子,一定愛他、疼他、寵他,不讓他受一點委屈。”
“你喜歡兒子?”
“算是吧!”其實他說的是他自己的遺憾。
車子又向前開動,由於這裡距離宣化東路比較遠,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將近後半夜,搖搖晃晃中,聶安琪睏乏地睡了過去。
謝嘉篪也漸漸來了睡意,他晃了晃腦袋,疲倦是開車的大忌。他將車停在大路邊的幽靜處,打算休息十分鐘。這個位置很不顯眼,本來夜深就幾乎沒有車輛,因此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
他想喝口水精神精神,翻遍了車內也沒找到一瓶。這時,謝嘉篪想起Angle的書包,打開後發現一瓶沒啓封的礦泉水,開蓋喝了兩口。不知爲何,水有種淡淡的苦澀,謝嘉篪沒在意,又大口喝下半瓶。
半分鐘之後,一股難耐的燥熱從身體裡一點點向外滲透,他覺得呼吸有些灼熱了,甚至能噴出火來,小腹下方生出一團火焰,恨不得將他的整個身體點燃。
凝着身側陷入熟睡的女孩,她白白圓圓的臉蛋、小巧精緻的五官,以及那頭琥珀色的秀髮讓他產生一股衝動,他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她,貫穿她。
有些發燙的嘴脣湊了過去,在她臉頰印了一個輕吻,只是這輕輕地一碰,將他的**徹底引着,一發不可收拾。
又一個吻落下,香腮、耳珠、天鵝頸……一寸一寸地綿延,少女獨有的香甜與清新使他的心飄出千山萬水,魂遊天外。奇怪?這種感覺是在顏若彤身上體會不到的!可是她們的秀髮和眼睛又是那麼的相像,他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幻想。
聶安琪被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攪醒,睜開水汪汪的大眼,視線還有些模糊,直到看清一直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的男人後,才大吃一驚,“謝少,你怎麼了?”
謝嘉篪的雙瞳中蘊含一團火,他的目光焦灼而癡迷,表情也有些木訥,“若彤,是你嗎?”
“當然不是,你病了嗎?”聶安琪未經人事,哪裡知道此刻男人的眸底暗藏着一個字——性。傻乎乎地以爲是他生病的緣故,還好心摸摸他的額頭,是有一些燙。
他的眸光已然升騰,龐然大物般的身體,渾然不覺地向女孩靠攏。
聶安琪躺在放倒的車椅上,眼前是放大的軀體,她後知後覺有些害怕了,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
“謝少,你要幹嘛……啊……”說話間,男人強悍的大掌已然在她身上肆無忌憚,所到之處都是火辣辣的痛,白色的男式被大刺刺地挒開,幾顆鈕釦瞬間迸飛,袖子撕下半邊,破破爛爛。
身下的嬌軀稚嫩又純淨,男人粗糲的手掌握住她的兩處豐盈,那時的聶安琪還沒有完全長大,那對不大不小、彈性十足的飽滿剛好充盈他的掌心,他開始大力的揉.捏。
“好疼……輕點……”聶安琪正在發育期,成長的胸部最怕碰觸,更何況他這種毫不愛惜的動作,她疼得捂着胸口瑟瑟發抖。然而,更加疼痛的還在後頭。
謝嘉篪已然被欲.望衝昏了頭腦,這時的他已經中了一種名爲pinkelephant的迷藥,這種藥的最大效力就是能讓人產生幻象,將別人當成自己最愛的人。
他不顧身下小人的拍打與掙扎,解開她的牛仔褲,一褪到底,修長的身子擠了進去。
“謝嘉篪,你瘋了?快放開我!”聶安琪孤立無助地向他吼叫。
但是,男人眼中卻是另一番光景:顏若彤衣衫半褪地躺在他的身上,嬌媚如花的容顏滿是愛慕與挑逗。
“若彤,你還在我身邊,你說走是騙我的,對嗎?”謝嘉篪深邃的雙瞳包涵愛意,情話纏綿,“別離開我,今晚讓我好好疼你。”
安安大腦還在真空狀態,沒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便有痛徹心扉的撕痛傳來,“啊……”後續的叫喊含着口裡,身體太痛,她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謝嘉篪的身子頓了一下,察覺出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顏若彤的身體沒有這麼緊緻與逼仄,每次都是一貫暢通無阻,可是身下的小人卻不同,她嫩滑的通道並不暢通,前方似乎還有路障。
男人到了這種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顧不得分析情況,下一瞬一個慣力,整根沒入。他不管不顧地大力挺動腰身,絲毫沒發覺身下人疼得已經抽筋的身體。以往顏若彤喜歡這種力度與速度的結合,更鐘愛粗魯與強悍的交替。
謝嘉篪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抽.插的頻率也更頻繁,可憐的處.子之血成了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潤滑劑。聶安琪疼得實在受不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緩解自己的痛楚。直到最後沒了力氣才漸漸鬆口。
男人承受着肩頭的痛感,更體驗到下.身的快感,兩種感覺結合在一處,他覺得自己快樂得要瘋了。這是二十幾年從來沒有的一次,也是最快樂的一次。
謝嘉篪低頭吻住她嬌嫩的脣瓣,安安搖頭躲避,他又騰出一隻手,捏住女人的下頜,將長舌探入她的口中,瘋狂地舌吻的同時,腰下加大馬力。
安安被吻得無法呼吸,她用力一擺腦袋,只聽“哎呀”一聲慘叫,謝嘉篪的脣邊登時多出一條血線。原來,金屬牙套在雙方的奮戰中,崩裂一段,鋒利的鋼絲劃破血肉,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
出乎意料的痛感讓他瞬間清醒,可是被性.欲衝昏了頭腦,他甚至不想考慮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誰,只想享用她青澀的美好,品嚐她可口的味道。
男人或是背起她的雙腿,或是將她放趴,變換無數花式,從不同角度進.入她的身體,將速度與激情完美融合,安安被他折磨地沒有一絲力氣,最後,他將自己完全釋放在她的最深處,壓在她的美背呼呼喘着粗氣。
激情褪去,意識緩緩回籠,謝嘉篪睜開清明的眼睛,一霎間,嚇得像一塊石頭,一動不動,心沉得如同灌滿了冷鉛。
聶安琪流着淚在套褲子,她的身體就像一片可憐的紙片,被暴風雨肆意吹打與蹂埔。
“怎麼是你?”謝嘉篪注意到車座上的一灘鮮紅,震驚又悔恨地捶着腦袋,他怎麼辦了這樣的缺德事,親手毀了一個剛剛成年少女的清白。
“你沒事吧!”他見她狀態似乎不太對,試圖靠近。
“別過來,別過來!”她咬着自己的嘴脣,瘋狂地捶打他。
“不要這樣,Angle,你這樣會咬壞自己的。”謝嘉篪哄着她,“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娶你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不知道說了多少遍,聶安琪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她斜靠在車窗,宛如沒有生氣的布偶。雖然失去了童真,但換來了一直暗戀的人許下的婚姻,也許從這一點來說,她就不算輸家,想着想着,櫻脣挑出苦澀的笑意,眼淚也滾落下來。
謝嘉篪點燃一顆煙,揉揉太陽穴,煩躁地扶着額頭,大口大口地吸着。
“我會不會懷孕?爲你生下一個兒子?”不知怎地,她突然問了這一句。
聽到這句話,謝嘉篪的頭上彷彿響了一個霹靂,四肢頓時麻木起來,半晌,他回過神來,沒接話,而是啓動車子,朝城區繼續開進。
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寡言,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少得可憐。他們懷着各自的心事,誰也不先開口。
聶安琪的心情是矛盾的,既有得到戀人的欣喜又有失去純.潔的傷心,兩種感覺交織成澀然的甜蜜。
而謝嘉篪則完全在痛苦中,本打算追回心愛的女友,可眼下憑空又惹出這樣的禍端,他悔恨剛纔的魯莽行爲,也討厭身邊女人含淚不流的模樣,分明是在裝可憐。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又好心搭救自己的女人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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