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當初薄承言攔着她潑薄承芯,不聽她任何解釋和懺悔的時候,她就該知道她對這個男人不應該再有任何想法了。
一個能把你尊嚴放在地上踐踏的男人,你還能指望和他發生點什麼,或者是指望有奇蹟嗎?
說起來也可笑,自己愛的人不顧一切的踐踏自己的尊嚴,反而是自己不愛的人,幫自己撿起了尊嚴。
顧七寶不由得看向了帝銘爵,第一次覺得這傢伙帥的真是人神共憤。
可是在沒有別人的時候他對她態度依舊惡劣。
看到顧七寶這樣看自己,帝銘爵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臭丫頭。”
顧七寶怎麼覺得帝銘爵有點害羞的意思?
他會害羞?
這簡直是太搞笑了有沒有?
就他那一副冷豔帝王的感覺,講真,害羞起來簡直太詭異了。
一旁的南宮然激動的跳了起來,豎起大拇指興奮的道,“顧七寶你家爵爺太給力了,還不給大爺伺候着!”
顧七寶微愣,南宮然這個損友,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居然讓她伺候帝銘爵?
她纔不要!
帝銘爵好心的賞了南宮然一個讚許的眼神,轉頭將顧七寶摟在懷中,語調難得不再冰冷,“晚上一起吃飯,想去哪裡吃?金味軒嗎?”
顧七寶眨眨眼,其實她不太想和他一起吃飯,尤其還帶上南宮然!
南宮然那個狗腿子一定幫着帝銘爵說話,吃飯的時候她會不會被兩人欺壓的像個丫頭似得當真給帝銘爵當爺一般的伺候着啊。
想想都太可怕,還是不要好了。
還沒拒絕,就聽南宮然說,“今晚萱兒要回來。”
帝瑾萱,帝銘爵的親妹妹,和顧七寶有着穿開襠褲長大的革命友情。
顧七寶頓時眼眸亮了,“是嗎?幾點的飛機?”
“六點吧。”南宮然答道,“那廝已經指名點姓要我們幾個去接機了,不然就跟我們絕交了。”
“這個必須要去。”顧七寶點了點頭,對帝銘爵道,“那我們就不陪你吃飯了。”
說罷她推開帝銘爵拉起南宮然一溜煙就跑了。
帝銘爵還來不及阻止兩個小丫頭片子就跟兔子似的飛快的跑走了。
帝銘爵微愣,而後冷眉微微擰了起來,心中很是不悅,這丫頭膽子也忒肥了!
給她撐完腰居然就這樣子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這讓他很不爽,相當的不爽。
怎麼有種被人用完就丟了的感覺?
所以說這丫頭就是不能給她好臉色,越給好臉色越囂張。
他拿起了電話想要打給顧七寶,帝銘哲卻打來了電話,說是晚上有個晚宴要讓他出席。
不爽之下的帝銘爵直接回了帝銘哲兩個字,“不去。”
說完他就要撂電話,但是帝銘哲卻說,“你不來也得來,今天c國有個大使過來,你要陪我接見一下,你跟帝銘臣都要來。”
帝銘爵不爽的皺眉,但最終還是說,“知道了。”
……
這邊顧七寶拉着南宮然飛奔的跑出了帝銘爵的公司,一把將南宮然塞進車裡,看着表嚷道,“快開車,時間剛剛好,接到萱兒就去吃飯。”
南宮然慢條斯理的發動車子,白了她一眼,“薄承赫都沒急,你急啥。”
顧七寶沒答話,南宮然又瞅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猥瑣,“我說顧七寶你真能啊,就這樣把爵大人晾到了一邊,你就不怕今晚回去跪榴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