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方皓天心中暗歎天罰的效率。【】
“去香餘市吧,把上次我們狙殺關敏和那個老殺手的地方的經緯度發過去,明天晚上八點見面。”方皓天想了想說道,反正他打算回度假山莊,明天再通過三河市去香餘市,那個地方十分僻靜,就算髮生什麼事也不會驚動別人。
至於上次純屬意外,若是沒有野戰拉練的c軍路過,驅動的反器材狙擊槍聲,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想而知,當這個地點經緯度發出去,肯定激發天罰此次行動負責人的怒火,因爲不久之前,組織在這裡的武器儲備庫,被不明身份的人端掉,最後是誰幹的都不知道。
所以行動負責人認爲這不是巧合,而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於是他就更加肯定,絕對是敵對勢力所爲。
當他向組織彙報過後,天罰立刻調集陸海省的所有組織成員,向香餘市集中,堅持打壓敵對勢力的囂張氣焰!
甚至行動負責人喊出了口號——這是一場戰爭!
對此方皓天一無所知,開着瑞虎向度假山莊行去,走到半路,突然接到張德全打來的電話。
“喂,乾爹,什麼事,我正往度假山莊去呢。”方皓天腦海中接通說道。
“啊?是這樣,我和天祥二十幾年沒見,準備和他去米國見見師傅,就是告訴你一聲,行了不說了,飛機要起飛,我先掛了。”張德全先是驚訝,隨後一口氣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方皓天開口的機會。
等方皓天再打過去就不通了,提示已經關機。
“來電方位是平江機場。”納美立刻彙報剛纔檢測到的地點。
方皓天無語了,乾爹和鍾教授絕對有事瞞着他,知道他出院肯定會去度假山莊,竟然來了個金蟬脫殼,直接跑米國去了。
偏偏張德全的手機沒有國際漫遊,想聯繫都聯繫不上,當然,納美查出鍾天祥在米國的手機號還是很簡單的,不過方皓天不打算這麼做,深信他們有事瞞着自己是善意,沒有惡意。
平江飛往米國紐約的班機上。
“小方怎麼說的?”鍾天祥有點緊張問道。
“沒等他說話,我就掛了。”張德全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不明白師傅爲啥讓自己立刻去米國,也不知道師弟和方皓天之間怎麼談的。
“呼……這就好,你不清楚,他早就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了。”鍾天祥想到自己在方皓天面前還裝模作樣,就感覺有點可笑。
“啊?他是怎麼知道的,對了,前不久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給他說過,要看一個米國來的師弟,他該不會從這點上猜到的吧。”張德全說道,同時更加疑惑了,既然方皓天都知道了,爲啥不告訴他真相呢?
“大師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他,而是……小邦和馨馨在十五年前就……”
鍾天祥沒有說完,但張德全已經明白,整個人都驚呆了,同時眼眶也溼潤起來。
……就算乾爹去了米國,方皓天還是選擇去度假山莊,馮強生比他先一步出院,和呂麗麗早就在度假山莊纏綿呢。就連呂鵬程也是樂不思蜀,直接打電話向上級請了長假,跟蘭媚整天窩在這裡。
到了度假山莊,方皓天就給兩個傢伙打電話,馮強生這傢伙白曰宣銀,正和呂麗麗啪啪啪。反而最應該啪啪啪的呂鵬程,一直等着他,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說。
把車停在停車場,方皓天來到度假山莊的小酒吧,山莊服務人員基本都認識他,因爲馮大柱已經向集團內部公佈了方皓天的股東身份,對於這些服務人員來說,他也算是老闆。
“方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麼。”服務生走上前來問道,沒有因爲方皓天的年齡有所怠慢。
“啤酒吧,對了,幫我去餐廳部要份蛋炒飯,肚子正餓呢。”方皓天微笑說道,如果不是呂鵬程執意要將會面地點選在這裡,他早就去餐廳吃飯了。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生恭敬退下,來這裡的客人經常有各種各樣的需要,只要不是故意找茬,度假山莊的服務宗旨就是儘量滿足,更何況方皓天也算是老闆呢,就算度假山莊不在馮氏集團名下,可誰不知道兩者之間的關係。
方皓天要的啤酒先上來了,蛋炒飯還沒見,呂鵬程就來了,讓他沒有想到,同行的竟然是田紅兵。
“小方,一直想請你吃飯,但總是沒機會,鵬程喊我喝酒,今天就算我的單,怎麼樣。”田紅兵十分客氣。
方皓天間接或直接幫了他三次,特別是最後一次,差點都把命搭上。這個少年已經被他當成朋友看待,就算沒有呂鵬程在內,也想結交這種奇人。
在別人眼中看來,方皓天三翻五次脫罪都是運氣,但田紅兵卻看出來了,這是人家自身的實力。讓他改變想法的就是樑尚君這件案子,恐怕人家把呂鵬程送來的藥丸都算計在內吧。
如果田紅兵知道,那糊弄人的藥丸不過是山楂丸和污泥丸,就不知道該做何感謝了。
“當然,田書記請客那是我的榮幸,不過有一點我搞不明白,今天是什麼曰子啊,怎麼是呂哥約人喝酒,最近不是挺春風得意的嗎,還需要買醉?”方皓天開玩笑說道,就算年齡比兩人差十幾歲,但是沒有任何彆扭的感覺。
“呵呵……今天這場酒……算是我告別單身吧!”呂鵬程語出驚人,原來他要結婚了,和蘭媚認識不到半個月,竟然好到這種程度。
“那可真是恭喜了!”方皓天也爲他感到高興,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關係比較親近的第一對朋友結婚,當然,主要是因爲他年齡不大,認識的大部分人都是同齡人。
“不是吧,你瞞的可真緊啊,問你什麼事都不說,到現在纔講出來,還真是驚喜啊。”田紅兵也爲他感到高興,做爲死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呂鵬程的感情生活有多麼坎坷。
“這麼好的事情當然是不醉不歸了,記得我結婚前一天,都被你灌到桌子底下去了,終於等到這一天,我肯定要報仇!”田紅兵滿臉興奮之色,向服務生招招手喊道:“服務生,六瓶二鍋頭!”
來酒吧喝二鍋頭的人不是沒有,但讓服務生想不通的是,堂堂平江市委一號,怎麼喝這種酒?心中有所疑問,卻不會表現在臉上,平江的一號開口,哪怕就是六缸白開水你也得給人家送上去。
“你個死丘八,我結婚那年說什麼結婚前夜要喝壯陽酒,我兩杯你一杯,愣是把我灌到桌子底下,連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今天規矩照舊,這個壯陽酒你也得喝。”田紅兵跟着瞎起鬨,哪有市委書記的樣。
“附議!”方皓天只是舉手簡單說出兩個字,要論喝酒,他都不帶謙虛,不管怎麼喝都是欺負他們,不管醉成什麼樣,b級速愈程式一加載,立刻恢復清醒狀態。
“呵呵,好,我認,不過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一件事。”呂鵬程聲音突然低沉下來,直到服務生拿着不知道存了多長時間的二鍋頭上來,他纔打開一瓶猛灌幾口說道:“其實我沒打算結婚,因爲不知道還有沒有將來,我給媚媚說了,回去之後可能要換工作崗位,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來……”
田紅兵的笑容僵在臉上,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這場酒,還有這種說法。
方皓天卻不意外,因爲那天在小紅山基地,呂鵬程已經透露這種意思了。真正讓方皓天佩服的是,就算找到真愛,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理想信念,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但讓我欣慰的是,媚媚提出結婚,不管我出去多少年,她都會等,如果我死了……她就爲我守寡!”呂鵬程的眼睛有點紅,前一個女朋友讓他傷的很痛,但是一切都被蘭媚治癒。
“鵬程……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去吧,汝妻我養之,汝勿慮也!”田紅兵說的很是正經也很嚴肅,但臉繃了沒一會,自己就忍不住笑噴了。
“哈哈……”方皓天也忍不住笑出聲了,呂鵬程今天請大家喝酒的意思恐怕就是這個,但這種話由田紅兵先說出來的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還故意說的文縐縐的。
“去你大爺的!”呂鵬程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來,本來很是壓抑的氣氛,因爲一句充滿歧義的話趕走了。“啥話都不說了,一切都在酒中,我先謝謝你們了!”
六瓶二鍋頭,也不要杯子,每人就着一瓶猛灌,喝到胃裡火辣辣的,讓方皓天胸中升起一股豪情——這纔是男人過的曰子!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呂鵬程低聲沉吟,一口灌下整瓶酒。
這一夜兩人醉的很快,反而方皓天沒啥事,兩瓶二鍋頭,一瓶啤酒再加一盤蛋炒飯,這就是他的戰果。
如果可以的話,方皓天也想試試醉的味道,可惜模擬空間中無數次訓練,產生的警惕姓,讓他時刻保持在清醒狀態。
至於呂鵬程,在這個最重要的曰子裡,他根本就不想警惕,徹底放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