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不過,貌似...好像是臉着地的說。哼哼~以爲這會難倒我嗎?開什麼玩笑,720°滑動旋轉大劈腿剁地又後空翻左轉右降落式......厲不厲害! 系統:“厲害個屁,不就還在原地打轉嗎?!” 嗯,說的也是,華麗麗的臉着地啊! 我爬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吐槽道:“用不用這麼狠啊,臉着地的說。”沒辦法,我是被踢回來的,可憐裝逼不成反被艹......我就是這麼慘的一個魔神。 作死無極限還活的什麼的可是在下的人生哲學啊! (系統:“其實你是作死了無數次又復活了吧!!”) 口胡......系統你瞎說什麼的口牙! 不過,不管怎麼說,活着回來還是好的,畢竟我一不做死就渾身難受。(大力哥:“兄弟,來瓶大力,大力出奇跡!”) 咳咳.....最近小廣告什麼的非常猖狂啊,要嚴整,要改進,我現在可是侯爵的說,如果不裝逼,跟鹹魚比有什麼兩樣! 鹹魚什麼的稍後再說,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誰知之者!這可是赫赫有名的鍍金超級仙二代項羽說的,出了什麼事,肯定不是我頂着。天塌了,有一堆高個子在嘛! 好了,說了這麼久,我只是爲了裝逼而已,我打了一個響指,啪的一聲,時間又開始緩緩流動了,這可是我的地盤哦,我的地盤我做主! 天空的白雲開始向西飄去,周圍的同學們喧鬧起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一切的一切開始動了起來,我半眯着眼睛看向妹子們,別問我爲什麼,在地獄只看到一羣肌肉男,你不會用美少女淨化一下眼睛嗎?! 反正我對哲♂學不感興趣!這就可以了! (我是分割線) 游泳課下後,我和亮平呆呆的看着窗外,然後天空降下下一道閃電,晴天霹靂就是這個樣子了,說實在的,這非常嚇人,我更看到一個妹子被閃電夾帶着,這可是水桶粗的閃電啊,那迸涌的雷漿帶着一往直前的氣勢重重劈在我們面前。 不好,先放個暗示魔術先,然
後,我看了看身邊的亮平,一個手刀毫不留情的砍過去,然後亮平沒有昏倒,反而怪叫道:“好疼......悠,你幹什麼啊!!” 沒用嗎?看來要用強制手段了。 發動:魔神不死於徒手! 黑氣漸漸纏上我的手臂,覆蓋上去,就像我的手上多了一副威武的臂甲一般,亮平現在再遲鈍也知道怎麼回事,直接對我說道:“我自己來,自己來!”然後直接向牆撞過去,昏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舒了一口氣,其實我真不想動手,不過亮平不同,在我的感應中,他是唯一看到這一幕的人類,我不動手不行,暗示魔術已經使周圍的人不會注意這件事裡,不過我也需要儘快處理。 我直接翻過欄杆跳了下去,到地上的時候,我用已經強化後的右手撐了一下,避免受到過多衝擊,然後看向前方:操場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直徑大約三米寬兩指的大坑。 一個妹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在三次元稱得上美女,不過二次元嘛......路人一枚,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現代都市的,真是奇了怪了,一個大概二十一世紀的普通人少女怎麼穿越的,而且被雷劈也沒事,開掛了吧,這掛哪買的! 我先用復甦術給她回覆一下,她的眼睛眨了眨,然後睜開了。 “喲,你沒事吧?” “那個,你說什麼?你是日本人嗎?” 啊咧咧,少女你說的是國語嗎?!!異世界的中國人誒,(๑ŐдŐ)b,老鄉的說。最近我大天朝穿越者居高不下啊。 我瞬間換回地地道道的普通話說道:“我不是日本人啦,不過這裡確實是日本沒錯啦。” 畢竟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嘛,正所謂“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喜嘛,當然如果是遇到債主或者逗比惡魔們,當我沒說。 “哈,日本,那我怎麼回去。還有你這頭白髮不錯啊,在哪染的。” 好沒心沒肺的姑娘,該不會是女漢子吧?! “這是天生的。”我不由苦笑起來,爲了防止她之後問瞳孔的事情,我也
一併解釋道:“眼睛也是,遺傳的。” 姑娘對我說道:“哦,原來如此,我叫安瀾,安邦治國的安,波瀾壯闊的瀾,你叫什麼?” “我叫白龍,白色的白,神龍的龍。”果然是女漢子啊,真是蛋疼,還是搞清楚後就快點送她回去吧。 “白龍,真老土的名字,算了,不管了,你現在帶我去逛一逛吧。”安瀾用完全不符合她名字的豪邁聲音說道。 “大姐,我還要上課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這麼和我勾肩搭背的,我妹妹會不理了我的! “那又怎樣,跟我有關係嗎?”明顯,這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從小被慣壞的大小姐,對我完全趾高氣揚的,指着我鼻子說道。 “看來......你似乎忘記了點什麼,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哦!”我不由有點窩火,畢竟我妹妹也不會這麼做,甚至撒旦也不會如此,而比我的身份的話,我覺得面前的少女絕對沒我高。 “那又如何,你信不信你不聽我的,我爹會讓你活不下去。”明顯,看起來不能善終了,我可不是抖m呢! 完全無法理解,爲什麼總有一些人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別人就必須比他低呢。 “那麼,我也不管你了,報復什麼的,你看你電話打不打得通再說。”我討厭這種自詡高貴的傢伙,就像那些虛僞的諸神一般。 “哦,是嘛!你等着。”她掏出手機開始打起電話來。 我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畢竟不在同一個世界,這麼做,要麼空號打不通,要麼是陌生人的電話,不對,甚至她連電話都打不了。 在人生地不熟,連語言都不通的地方,她不可能好好地活下去,當然,如果她低頭認個錯,我倒不介意送她回家去,畢竟世界意志一直排斥這些穿越者,特別是這些無腦又是黑戶口的並且在劇情發生的地方搗亂的。 我只能爲她默哀三秒鐘,人不作死不會死啊。 看着那個叫安瀾的不斷撥打電話而不通氣得跳腳的樣子,我也沒去幫忙,畢竟傲慢的人不撞南牆不回頭,可以說擁有死鑽牛角尖的性格,我去只會有反效果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