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身手了得,監獄裡的那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呢?”看着少夫人一臉擔憂的樣子,冷狐也無奈的搖搖頭,少夫人的這個擔心還真是太多餘了。
權聖楠不在權家,安紫染一個人回去之後也是空牢牢的,還好這個時候林素打來了電話,約着安紫染一起去吃飯。
半個小時後,一羣人在一個餐廳裡聚餐,看着安紫染明顯是一副魂不守色的樣子,林素便狐疑的問道:“小染,你是不是在因爲權少的事情擔憂呢?”
安紫染點點頭,無奈的說道:“是啊,他剛進去不久,又不能找律師,不知道在監獄裡到底怎麼樣了。”
“你現在還是不要擔心監獄裡的他了,更要擔心的是一定要找到證據,查出來是什麼人在不背後陷害你們的,否則權少只怕會被關上更長的時間,畢竟……這強姦罪,在我們國家可是大罪的!”
這個她當然知道了,可是正因爲知道,所以纔會這麼擔心,擔心權聖楠在裡面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
“對了素素,我一直都想要知道,安豪是怎麼出來的,我進去的時候他不是還在監獄裡的嗎?”這纔是安紫染想要知道的問題。
見她一臉好奇的樣子,林素便直截了當的說道:“在你進去不久後,安豪就被放出來了,我本來以爲他的罪可以關上幾年的呢!”
“誰知道呢,這一次算是我放他們一馬了,如果以後在做出什麼事情了,我就會讓他們一家人一輩子待在監獄裡的。”說着,便正色了起來。
王成風給她盛了一碗湯,意味深長的說道:“關於這件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如果可以幫到你的地方就儘管開口。”
“不行的,成風哥,這一次警察局的人不知道爲什麼,都已經換成了上面的人,我們即便是真的想要做什麼,也是無能爲力。”
聽到了這裡後,王成風總算是明白了,當下便輕飄飄的說道:“這麼說,爲了抓走權聖楠,這個背後的人,還用了很大的苦心啊?”
安紫染辦事無奈地的一笑,沉吟中勾脣說道:“只是我很好奇,這個人跟我和聖楠到底有什麼恩怨,爲什麼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害人呢?”
看着安紫染單純的模樣,一旁沒有說話的夏蘭便啓脣說道:“小染,既然你已經試探過安雯了,那麼應該不是安雯做的,那會不會是娜塔莎呢,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她不是剛剛回國的嗎,按理說應該沒有這個時間來做這件事纔對。”說着,神色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誰知道呢,萬一真的是她呢?”夏蘭目光深邃的說着。
聽到了夏蘭的這句話後,安紫染便神色了起來,其實夏蘭說的一點都不錯,很有可能是娜塔莎和安雯其中的一個人,到底是安雯在說謊還是其他人呢?
這件事當初安雯也是當事人,如果不是她的話,安紫染還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可是安紫染去找過安雯了,看她的樣子道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既然不是她的話,又會是誰呢?
王成風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神色複雜的說道:“這件事說來複雜其他也簡單,現在你跟權聖楠在一起了,按理說當初這強姦罪就是不成立的,現在就看權聖楠的律師怎麼爲他辯護了。”
“說的不錯,等我回去之後,我就準備好需要用到的資料。雖然我跟權聖楠分開了,但是我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離婚,現在我依然是他的合法妻子,所以法律這邊奈何不了我們什麼。”
如果夫妻之間的恩恩愛愛都成爲強姦了,那麼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就亂套了?
夏蘭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道:“這樣也好,最好把所有的證據都找出來,這樣一來到了法官面前又如何,咱們還不是照樣的理直氣壯,對嗎?”
安紫染點頭應下:“說的不錯,這也正是我所想到的。”
這一頓飯吃的很鬱悶,安紫染沒吃多少就感覺自己已經飽了,等到了第二天之後,便前去警察局去探望權聖楠了。
看到了權聖楠依然容光散發的樣子,她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聖楠,我還以爲你……”
“傻瓜,你老公我是誰,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如此狼狽呢?”只是,這一次警察局裡的人都換了一個乾淨,但是畢竟礙於身份,他們還是不敢對自己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