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想要聽她在自己面前說一句軟話而已,但是很明顯是不可能了,權聖楠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勾住了她的腰身帶入懷裡,隨後低頭吻上了那張緊抿的薄脣。
“你……”安紫染的話語都卡在了呼嚨裡說不出來,瞪着眼睛望着面前放大的俊臉,手指一把抓傷了他肩膀上的肉,卻被權聖楠扣住後貼在了他的胸口,掙扎了半天后還是掙不開,便也沒有再有所動作。
五指之下就是他在跳動了心臟,這一刻安紫染竟然有些失神起來,只感覺這霸道而溫柔的吻讓她並不討厭。隨着他的動作漸漸溫柔了下來,安紫染的手也猛然收回,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怎麼了?”她剛剛明明是很享受的,這種感覺權聖楠能夠挺會到,因爲她已經投入到了自己的氣息中,只是爲什麼這小女人會如此抗拒自己的觸碰,她究竟在害怕什麼?
權聖楠靠近她以後,伸出手指輕輕的摩擦着她微微腫起的紅脣,只覺得指腹之下那柔軟的感覺格外的美妙。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只知道你在我的心裡纔是最重要的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在乎。”權聖楠輕聲問了一句。
安紫染眉心一蹙,權聖楠從來不喜歡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這樣的話語換做是從前,他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會帶你回家的。”權聖楠目光灼灼的說着,隨後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呆滯的人兒,便邁着步子離開了原地。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電梯門口,安紫染這才失去力氣的蹲了下來,一臉的難過。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想到了剛纔那個猝不及防的吻,她的頭腦中就是一片混亂。
入夜以後纔看到安紫染回來,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莫姐不禁好奇了起來:“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去找權少了嗎?”
“正是因爲找他,所以我的心情纔會非常的不好,莫姐,我以後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可是權聖楠卻偏偏要用這種辦法來糾纏我。”如今這部戲的投資人和贊助商都是權聖楠,那豈不是說自己要天天跟他見面了?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們之間的誤會太深,現在只有把誤會都給解開了才能回到從前。”莫姐苦口婆心的說着。
安紫染何嘗不知道呢?但是一次兩次的誤會安紫染可以理解,畢竟也許真的只是誤會,但是這件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她真的很累,權聖楠一點也不瞭解她想要的是什麼。
……
而此時的一個豪華宅院裡,權雲肅正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人,權子豪絲毫都不敢相信綁架了自己的人,居然會是他當成了親生兒子養育了二十幾年的人。
望着他一臉的不可置信樣子,權雲肅也沒有想到,自從在大海里存活下來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簡單活一輩子。
“你……你這個不孝子!”權子豪手指顫抖的指着面前的人。
然而,權雲肅則是笑的一臉炫目,親自將一瓶酒放在了桌上,意猶未盡的說道:“沒想到啊,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轉眼間你我的身份居然轉換了。”
聽聞此言之後,權子豪咬了咬牙:“權雲肅,你真的是忘恩負義,你別忘了我曾經可是你的父親。”
“父親?哦……是啊,原來權董還知道你曾經是我的父親啊?”說着,權雲肅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神色來:“從小到大父親把什麼好的都給權聖楠了,我自問哪裡都不比權聖楠差,但是在父親你的眼裡,從來都只要一個兒子,所以我的心裡也早已經沒有父親的存在。”
“大逆不道才能說出你這樣的話來,你可知道我對待你從來都不比聖楠差,是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後對付聖楠,好歹你們也是兄弟,你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着,權子豪無奈的搖搖頭:“我早已經暗中提示過你多少次,暗示你我已經知道你在背後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你可以收斂一些,誰知道你居然還是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你說讓我這個做父親應該怎麼選擇呢?”
他的話讓權雲肅沉默了下來,給權子豪倒上了一杯酒後,才慢悠悠的說道:“這酒原先是你最喜歡喝的,我給你準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