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時間不早了,直接去了教室,方靜他們都在,我直接走到他們幾個的座位跟前,發覺他們的表情都很凝重。
“怎麼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方靜拉着我坐下,“我們告訴你一件事情,聽了以後千萬要冷靜。”
“什麼事?”我感覺有些不妙。
“蘇婉晴住的那個宿舍,昨天死人了。”方靜小聲說道。
“什麼?”我驚的站了起來,雖然我知道蘇婉晴沒事,但心裡還是一緊,這幫傢伙來的也太快了點,如果昨天我沒有在路上碰見那傢伙的話,那蘇婉晴豈不是已經,一股無名火強烈的在我心頭燃燒,似乎上次我就不該放了這幫傢伙。“死了幾個?”
“就一個,好象是被什麼利器割破了脖子上的主動脈和呼吸道。學校封鎖了消息,目前知道的人還不多,同宿舍受到驚嚇的那些學生,學校派人保護她們去住了賓館,他們找不到蘇婉晴,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方靜問道。
“放心吧,她目前很安全。林東海一會幫我喊到,下午的課我不上了,出去辦點事情。”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教室。
“李博,快,派人去空中花園別墅區,全力保護十二號別墅裡面的人。沒時間跟你解釋了,那些殺手已經出動了,對,你親自去別墅,派幾個人到學校,今天就動手抓人,你路上跟安琦聯繫要她不管什麼事情都先停下來,把警察全部叫到聖明來。好就這樣,你的手機電足不足,三格,那夠用了,把追蹤儀打開。”我一路奔跑,去了籃球社,問了一下郝仁所在的院系和班級,就直奔法律系的主樓而去,他竟然唸的是法律。
途中又打了電話給蘇婉晴,目前看來她很安全,我叫她什麼也別問到鄰居家裡坐坐,就掛了電話。
此時還沒有到上課時間,不少學生正在往教室走,我也放慢腳步跟隨着人羣向前移動,冷靜的觀察着四周,突然一個拿着手機的傢伙進入了我的視野,正是郝仁,加快了些步伐,緊跟在他的身後,隱約聽見一些說話的內容。
“很好,事不宜遲,馬上就動手,昨天那兩個該死的傢伙弄錯人了,還職業殺手,我看比業餘的還業餘,我們的行蹤應該已經有所暴露,再等下去恐怕計劃就要泡湯了,一小時後,行動,我和你們來個裡應外合,好就這樣。”啪,關手機的聲音。
“孟凡。”突然有人在後面叫我。
郝仁感覺有些不對勁,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警覺的看向身後,與我雙目相視,“嘶嘶,這不是我們的籃球天才嗎?我不是叫你下個星期來找我的嗎,怎麼等不及了嗎?”
被他發現不要緊,要命的是舒月已經站到了我旁邊。
“哈哈,是啊,我都等不及了。”我抓抓後腦勺道。
“嘶嘶,那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郝仁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舒月你先回教室吧,下課我去找你。”只想讓舒月脫身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看了一眼她憔悴的面容,心疼萬分。
“舒月,學生會最近不是安排你在籃球社幫忙的嗎?正好我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郝仁竟然認識舒月這個我並不知道。
“是嗎?什麼事?”舒月奇怪的問道。
“嘶嘶,到了就知道,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嗎?”郝仁與我的眼神裡都隱藏着某種東西。
舒月沒有回答。
“嘶嘶,何孟凡同學,如果你不想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最好跟我走一趟,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不過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我想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很清楚我的情況,別逼我。”郝仁目露寒光看了一眼舒月說道。
“讓她回教室,我跟你走。”我做着最後的努力。
“哈哈,嘶嘶,只有我跟別人談條件,沒有人可以跟我談條件的,現在面對你的不僅僅只有我一個,看看那邊站着看書的人。”郝仁眼睛瞟了一下,算是指給我看。
那傢伙見我看向他,拉了拉衣服,在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裡面的情況,至少有三個手雷和一把左輪手槍。
“地點。”我緊緊拉住了舒月的手,後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纔我和社長的對話,她完全聽不懂,一點都不明白,不過當孟凡緊緊握住她手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對話已經不在重要。
“跟我來吧!”郝仁轉身向前走去,並不擔心我倆會逃。
看書的人對着我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又拍了拍自己的上衣,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這些傢伙真的要是急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也許暗處還有別的人,現在只能跟他們合作,在見機行事了。
拉着舒月的手跟着郝仁向前走去。
他把我們帶到了一般只有比賽時候纔會開放的室內籃球場,他是社長所以他有鑰匙。一路走來,那看書的傢伙一直跟在我們的後面。
進去之後郝仁有些變態的歪着頭轉過身來,面對着我道,“嘶嘶,上次你的狗屎運氣真的很不錯,居然讓你把那女的給救走了,對我來說那真是莫大恥辱,不過還好,那天在籃球場看見你和那女的在一起之後,我就猜到,那天英雄救美的人可能就是你,而之後你在路上叫住黃小飛的時候,我就更加的肯定了,你很聰明也很有實力,不過你還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陰險,嘶嘶,那天在商業區,我是故意露出破綻給你看出來的,你的動作到也快,立刻把那女的給轉移了,這一點我很是佩服,以至於兩名頂尖的殺手都殺錯了人,不過現在那女的是否活着,是否看過我的樣子記得我的樣子,那都已經不在重要了,因爲偉大的時刻就要來臨了。不過我還是很遺憾的告訴你,那兩個殺手很執拗,他們第一次殺錯了人所以很惱火,發誓不把那女的殺了絕不罷休,我也沒攔他們,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哈哈哈。”
不知道李博能不能趕上,蘇婉晴現在在她的鄰居家裡,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到不是很擔心。不過假裝的擔心還是必須的。
“你…,她要是少了一個汗毛,我就叫你好看。”我假裝衝動的說道。
“嘶嘶,別擔心其他人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郝仁很滿意的看着我近乎抓狂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舒月問道。
“哈哈,嘶嘶,將死之人何必知道那麼多呢?”郝仁仰頭大笑。
我感覺他的心理絕對有問題,媽的,李博的人怎麼還沒到,會不會用追蹤儀,他媽的人命關天這幫傢伙在磨蹭什麼,忘問一下李博帶了多少了,要是人手不夠就慘了。
“你老是,嘶啊嘶的,煩不煩。”手機在我口袋裡震動了一下,我知道救援的人已經找到我了,於是大聲吼道。
郝仁剛纔還笑容滿面的臉突然陰了下來,對着站在自己旁邊拿着書的傢伙說道,“你剛纔聽見他說什麼了嗎?”
那人在一旁已經笑彎了腰,而且笑的很怪,他一點也不在乎郝仁的面子,“他對你的鼻音很有意見,哈哈…哈哈…嘎嘎。”
“嘶嘶,不可饒恕,嘶嘶,絕對不可饒恕,嘶嘶,你盡敢取笑我。就是我老媽也不能取笑我。”郝仁手迅速的把手伸進了衣服口袋裡面,一把左輪手槍出現在他的手裡。
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等他一套出手搶,立刻一個側身握住左輪手槍轉動的輪子上,這樣左輪手槍就無法發出子彈了。另一隻手一把推倒舒月,與郝仁扭打了起來,他的力氣沒我的大,幾下掙扎我就把他壓在了身上,“嘶嘶,老巴,你他媽的還站着幹什麼,快過來幫忙。”
“哈哈哈,老郝,你不會一個毛頭小子也擺不平吧!嘎嘎嘎…,起來不原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駐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被稱做老巴的傢伙在一陣狂笑之後竟然手舞足蹈的唱起了國歌,其陶醉的神情,證明了他是個十足的變態,估計是個精神病患者,似乎這種類型的人很適合做恐怖分子。
啪嗒,與我扭在地上的郝仁都隨着聲音看去,老巴扔了一顆打開保險的手雷在我們身邊。
“媽的。”
“混蛋。”
我一拳打在注意力集中在手雷的郝仁臉上,順勢搶過手槍,用足全力撲到剛纔被我推到的舒月身上,把柔弱的女人深深的埋在身子下面,用我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轟隆,巨大的爆炸聲。
幸虧看臺的坐椅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保護作用,我和舒月都沒有受傷,“你沒事吧?”我心疼的看着滿臉蒼白的舒月,她比昨天瘦了,沒想到她也會借酒消愁。
“我沒事,孟凡,我相通了…”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現在什麼都別說,你快躲到那排椅子的後面去,別出來。”
舒月輕輕的點點頭,她知道此時只是孟凡的負擔,“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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