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景比我以殺她的男友爲要挾的理由,效果要好上千百倍。
範林娜呆立在門口,看着裡面骯髒的場面,兩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在那一刻還在淫蕩的叫喚着,就是現在那粗聲的喘息聲還在不斷的響起。
冰冷的聲音在我旁邊毫無預兆的響起,“我已經怎麼了?爲什麼不說下去?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坐上電椅,下地獄,好讓你風流快活。”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小寶貝,我發誓,我從沒那麼想過,你回來就好。”黃人男子,很快恢復正常,剛纔驚慌的神色早已不見蹤影,邊哄着範林娜邊穿着衣服,一點也沒有慌亂的跡象。眼珠子不經意的還在轉動着,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鬆開範林娜的手臂,事情的發展已經不需要我去刻意安排了,它正在向我所需要的方向前進着,現在所要做的只是讓它順其自然就好。
我招呼其他人一起進來,把門關好,範林娜此刻的眼神讓我想起了,昨晚在牢房第一眼看見她擡頭時的眼神,冰冷而落寞,移動的步伐看起來也是異常的沉重艱難,每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混蛋,你今天的一切是誰給的,你難道忘了嗎?當晚要不是爲了救,我能被抓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範林娜說話顯得很沒有底氣,就算是罵人的話,口氣聽起來都很牽強。
“寶貝,我跟她們只是玩玩,你別放在心上,我還是隻愛你一個的。她們只是妓女而已,是用來發泄的工具。”石海濤有些玩味的說道,很明顯那是在口是心非。
真搞不懂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會看人,或許是這小子的演技真的很厲害。
啪,範林娜扇了石海濤一巴掌,“玩玩,你他媽,怎麼說的出口,我當初是怎麼對你的,我在牢裡,還指望着你去救我,你卻在這裡逍遙快活,現在看來我是多麼的可笑。哈哈…哈哈哈,我範林娜英明一世,居然被你小子給欺騙了,騙去的還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居然會相信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強悍的女人,內心依然還是軟弱無力的,愛的本能讓她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可憐!”安琦看着這一幕,輕輕挽住我的胳膊,腦袋在上面蹭了蹭,嘆息的說道。
“沒有經歷過,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兇險了。”我看着範林娜再一次受到打擊,心中也是有些不忍,之前想教訓她的念頭卻也是煙消雲散了。
石海濤被打的瞬間,眼中竟是閃過殺機,這讓我有些擔心起來,他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腮,看了看我們,殺機轉瞬又消失了,對剛纔的一把掌表現出並不在乎的樣子,對範林娜又哄道,“我何時騙過你了,我這幾天都在招集人手,準備明後天就去聖昆廷監獄,把那裡炸平,救你出來。”
可笑的謊言,他連範林娜行刑是那一天都不知道,真不知道範林娜以前看上他的那一點,他連撒謊都撒的這麼沒有水準,根本就是個沒腦子又可悲的傢伙。
“真的嗎?”範林娜的眼神突變,剛纔的悲情和無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說話依然沒有感情,卻有力了許多,石海濤這個彌天大謊,讓這個女人徹底的覺悟和死心了,還算是個明白的女人。
石海濤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了,見範林娜態度有些好轉,這小子居然恬不知恥的上前按住範林娜此時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表情溫柔,眼睛深情,語氣柔和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我愛你勝過一切,我想過的,要是後天救不了你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去死,再拖一幫該死的警察下去。相信我一切都在籌備之中。”
“那麼,你現在就去死吧!”‘砰砰砰…’伴隨着範林娜最後的一句話,六聲槍響顯得更爲的動聽了,石海濤按在範林娜肩膀上的手無力的劃落下來,眼睛裡都是不可置信,吐出一口血,“臭婊子,你開槍打我的肚子,我…我……”噗咚,重物墜地的聲音。中了六槍想不死,有難度。這女人確實夠狠辣的。
“哦,那是我的槍,什麼時候到她手裡的?”我身後一個穿黑西裝的白人突然叫了起來。
範林娜看着倒在地上石海濤,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呸,轉身離去,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冷聲道,“你贏了,我跟你去中國。”又走到那白人面前,把左輪手槍還到他手上,道,“這把槍不錯,收好了,別再弄丟了。”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
“夠味道。”安琦回味狀的看着範林娜離去的身影道。
“因爲她想開了。走吧!今晚的月色一定很美。”我輕攬着安琦走了出去。
到了停車場,就讓白一杭的手下先回去了。出了鬧市區,我帶着兩個女人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蕩,等待着歐陽夢的電話。
不過事與願違,手機始終安靜的躺在懷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接到白一杭的電話,歐陽夢在洛衫機被抓獲,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恐怕這女人要被打死,讓我快點過去。
直接坐直升機到了洛衫機,在市郊的一處破舊的房屋內,見到了遍體鱗傷的歐陽夢,看上去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身上纏滿了膠布,衣服還是穿的那天的紅色旗袍,只是已經破爛不堪了,臉色也比兩天前憔悴很多,嘴脣乾裂,臉色也沒什麼血色,身上不少地方都有血痕,這麼冷的天氣衣服破爛,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看到我來,歐陽夢像是看見救命稻草,被膠布封住的嘴巴不斷的發出嗚嗚聲,頭也不停的搖擺着,急切的想跟我說着什麼,帶我進來的人,粗野的撕開歐陽夢嘴上的膠布,嘴巴獲得自由的歐陽夢,帶着哭腔道,“何先生,帶我走,我再也不逃跑了,快帶我離開這裡。”
“你們打她了。”我把視線從歐陽夢的身上移開,看着帶我進來的那名白人冷聲道。
“是老闆的意思,不教訓她一下,她是不會老實的。”白人回道。
“那我只能付給你們一半的錢了,因爲她不是完好無損的,我得留點錢給她治療。”我掏出兩打錢,交到白人的手上道。白一杭雖然操縱着一切,但是這些手下並不是他的人,而是比爾三世的,所以他也不好直接讓他們放人,最後只能用錢來解決問題,談好的價格是十萬美圓,看到歐陽夢的狀況,我心中有些憋屈,不想付給他們那麼多了。
“這裡只有五萬,你不能把她帶走,等你帶來另外一半,就可以帶她走了。”白人很熟練的把兩打錢數了一下道。
轟隆一聲,白人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我補上一腳,道,“給你五萬就算不錯了。”脫下外套披在歐陽夢瘦弱的軀體上,拉着她走出了房子。
總算把兩個女人收服,又飛到紐約,與久別的老爸老媽吃了頓飯,就匆匆離開了美國,老爸老媽的身邊跟着六名以前獵安部退下來的成員,日夜保護,我到是不擔心他們的。
這十天過的到是驚險刺激,事情解決的都差不多了,唯一沒有搞清楚的事情,就是那些變種生物的組織人員和研究所在那裡,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因爲感覺與上次在湯瑩家中的事情有些聯繫,時間倉促我也沒時間去過問了,只是留下了吳浩在美國繼續暗中調查,所有有價值的消息全部發回獵安部。
乘着專機帶着兩個女人回到了中國,直接去了何府,叔叔和李博今天要爲我和安琦接風,從今天開始我將正式入住何府,以何氏董事長的身份,全面接手一切,唯一麻煩的是該如何巧妙的讓樑欣涵她們接受這一事實,因此我回來並沒有通知她們。
而晚飯的時候,叔叔和李博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楊萬里的所做所爲,其實是被羅安指使的,他根本事先就知道這些事情,而且羅安在很早以前就秘密組建了自己的公司,一直暗中私吞何氏部分的資金,爲他自己贏利,因爲買斷了一些相關內部人員,所以這件事情一直保密的很好,更讓我震驚的是,楊萬里早就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那天他看到我的時候,分明是知道我是董事長的,不認識的模樣是故意裝出來了的,居然把我都給騙了,在我和安琦去美國的這段時間裡,在羅安的庇護下,楊萬里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銷燬,顯然是準備跟我明着鬥了。
羅安還聯合了四大股東申峰、林強、馬思力和陶宇,集合成一個強有力的大股東團體,準備分裂何氏集團,因爲他們的股份無法撼動我的地位,但是分裂卻是可以的,他們的股東集合在一起,價值三千億美圓。又因爲我這幾年沒在公司長期執事,除了非常高位的管理人員知道我的身份之外,其餘的中高層幹部根本還不知道我是誰,甚至還以爲董事長是我老爸,很多事情,我從一開始就已經疏忽了,我太相信這幫老傢伙了,以爲跟着爺爺打天下,早已把何氏當成了自己的家,原來並不是這樣的。
“孟凡,何氏這一次,可是陷入了危機,正的要是被他們分裂成功的話,世界第一集團的地位保不住不談,公司內部也會大傷元氣的。”何道明面色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