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我妹妹了,誰就活的不耐煩。”樑欣涵揉了揉額頭,自己的身形體積跟不明物體雖然差上許多,無論怎麼比較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卻並沒有被物體恐嚇住,毫不畏懼的擡頭說道。
剛纔她的自語我是聽的一字不漏,心中自然有數,此時我卻裝作很吃驚的樣子看着樑欣涵道,“哦!?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欣茹,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知道是誰嗎?我去教訓教訓他。”
樑欣涵一怔,心道,好小子,真會演戲,看我不當場戳穿你。一想之下有些嗔怒,邊做着相應的手部動作,邊強硬的說道。“一個姓何的臭小子,被我看見的話,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再把骨頭磨碎,去餵豬。該死,怎麼和你同姓。”
看樑欣涵說話的樣子和動作,我背後的脊樑骨發出陣陣寒氣,臉頰上一顆豆大的汗珠,順着太陽穴滑落下來,夠狠的,臉上卻依然散發着陽光般的笑容,卻是有些勉強。無論我在外面如何的威風八面,陰險毒辣,到了自家女人的面前,總有些應接不暇,應付不過來的樣子,乾咳了一下,穩定了情緒,道,“欺負欣茹的人,就該這麼對他,不過,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對不。總要查清楚之後再採取措施。”
“寧可錯殺,決不放過。”樑欣涵氣勢逼人的看着我說道。
見樑心涵越說越離譜,再順着說下去會出事的心中提醒自己,狡猾的撇了撇嘴,必須來點歪招數才行。忽然色相百出的看着樑欣涵的小蠻腰,道,“欣涵,幾天不見,這小腰是越發的性感,我不在的幾天,是不是做運動了。”說着把手也伸了過去,剛觸碰到腰際,卻被樑欣涵躲開。
樑欣涵卻是沒想到我突然會來這招,忙一個閃身,搖頭道,“生命在於運動,至理名言,不是你不在的這幾天有做,而是一直都有在做,你還真的缺乏觀察。”
我怎會放過她,另一隻手也招呼上去,讓她避無可避,牢牢控制住她後,一把擁入懷中,柔聲道,“我們好久沒……”並未說完,嘴就迎着芳脣堵了過去,樑欣涵這段時間也是忙着自己的事情,自從那次破身之後就一直沒與孟凡再有過肌膚之親,此時被抱,身體立刻一陣酥麻,軟了下去,口乾舌燥的,內心還是渴望某些東西的,竟也不躲避了,剛纔的豪言壯語早已拋在腦後,似乎也很期待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我突然推開樑欣涵,做了個豪氣萬丈的動作,單手握拳,眼神狡猾,神情卻很高昂的說道,“不行,欣茹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豈可在此時此地,享受魚水之歡,作爲她的姐夫,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庇護她,所以,喚她出來的艱鉅任務,就交給我吧,你先下去吃早飯,身子餓壞了,誰爲欣茹出頭呢?爲了她,你一定要把早飯給吃了,晶凝已經把飯做好了,快下去吃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說完又推了一把樑欣涵,後者先是陶醉着男人的懷抱中,短暫的浮想聯翩一下子被打斷,又被這是事而非的胡言亂語搞得莫名其妙,竟在這輕輕的一推之下,緩緩向樓道口走去,直到下到二層,才發覺自己上當了,卻又無可奈何,停頓中抿了抿嘴,還是下樓去了。
見騙走了樑欣涵,我心中暗呼一口氣,對付女人還真的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來,否則真的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送走了一個姐姐,門內還有一個妹妹,這樑家姐妹真難伺候啊,頓了片刻,擡手敲了敲門,只聽見裡面一陣急噪的腳步聲,噠的一聲,門被猛的打開來,只見捂着嘴巴的樑欣茹看也不看人,直接吼道,“姐,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現在看到了吧,我沒事,你別站在這裡了,該幹嘛,幹嘛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待在自己房間還要受人管嗎。”
“姐?”我壞笑着,看着此刻懊惱萬分,卻又忽然發現自己認錯人的樑欣茹窘迫的樣子,輕問一聲,吐出一個字。
“厄…,剛纔…。”樑欣茹指了指我,又探頭出來,在走廊上左右觀望了一下,縮回小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捂着嘴巴又說道,“我以爲是我那快要當我媽的姐呢?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剛纔,你姐已經下去吃早飯了。嘴巴還疼嗎?”我伸手握住樑欣茹的手腕,想挪開她捂着嘴的手,看看昨天被我咬的地方,現在怎樣了。
樑欣茹驚慌的後退了一步,一副誓死保衛陣地的樣子,道,“不要,不給看,好醜的,不疼了,就是有道印子而已,都是被你害的,起碼幾天沒臉見人了,你賠我。”說着還把另一隻空閒的小手在我的面前一攤,要討債的樣子。
“拜託,這能怪我嗎?你昨晚那麼色我,我還沒早你算帳,你到反過來,要我賠了,我可沒主動碰到你身體的任何部位,到是你佔盡了我男性的便宜。”我很無辜又很受打擊的樣子說道。
樑欣茹突然變了臉色,雖然有些微紅,但依然理直氣壯,挺了挺胸脯,逼到我身前,很賴皮的樣子,連聲道,“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說啊,你說啊,我可是有證據的,你有嗎?要是被我姐知道你咬了我,非讓你睡地板不可。”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擡擡被手捂着的下巴,強烈表示那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我雙手半擡,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輕鬆中帶着無所謂的樣子道,“好好好,我沒證據,你有證據,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大不了,我露宿街頭總行了吧,我纔不受你們這些女人的氣呢!走了,拜拜。”
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從一開始我就摸透了樑家姐妹的心態,一個是任性刁蠻又愛惡作劇的狡猾小公主,別看她嘴硬做事古怪的,但是隻要抓住了她的心,她是絕對不會放你走的,纏不死你。另一個,天賦過人,也很精明,但卻比較的傳統,就是那種中國女人特有的保守的固執想法,給了第一次,那以後就都是你的了,別人想拿也拿不了了,就如同神話傳說中,那種*精血洗禮之後的法寶一樣,它只認你一個人,其他人控制不了。
說完我就轉身準備離開,沒走兩步,果然,樑欣茹衝上來拉住了我的胳膊,使勁晃了晃,道,“別走啊,別走啊,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姐夫,求你了,別走。”
我停下腳步,轉身的瞬間眼中閃過邪惡的光芒,口中卻沉聲道,“看你表現,再威脅我的話,可就真的走了。”
“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算了,早知道我鬥不過你。我想過了,以後自家人決不在作弄了,至於別人偶爾需要解氣的時候,嘿嘿……”樑欣茹先嘟着嘴說着,隨後鬼魅的笑了笑,這絕對是世上最陰險的笑容。
“對了,怎麼還叫我姐夫?”這個稱呼雖然我並不排斥,但總感覺有些彆扭。
樑欣茹收起笑容,滿不在乎又有些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習慣了,稱呼而已,別人怎麼想管他去,你不會因爲這個也要走吧!我不管,你以後不許這麼說,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你這是在欺負我,我這麼小一個小姑娘,你怎麼忍心欺負我呢,告訴你,在學校裡可是有幾卡車的男人等着我去威脅他們呢?本姑娘理都不理他們。”說着說着竟又給自己加起了籌碼,還真是個小妖女,時刻都在動歪腦筋。
不過我到是覺得蠻可愛的,到底還是喜歡聰明的女人(女孩),雖然她現在還不完全是,過不了幾年,恐怕下面的幾個女人都會被她給比下去,起碼在有些方面是不如她了,這丫頭的伎倆實在是多的怕人,絕對邪惡的蘿莉。
這鬼丫頭是絕對不能讓着她的,否則一定得寸進尺,我仿着她的口氣道,“本少爺,哦,不,應該是,本姐夫,可不在你那幾卡車的男人之列,要搞清楚狀況嘛!”
樑欣茹沒有再反駁,似乎已經繳械投降,眼珠骨碌一轉,鬆開我的胳膊道,“等我一下。”迅速跑進房間,一會又跑了出來,只是嘴巴上多了個白色的口罩,遮住大半個臉,連半個鼻子也擋在裡面,只露出一雙精靈般靈動的眼睛,看着我道,“走吧,這樣就可以見人了。”
見她鬼精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很愛惜的摸了摸她披在腦後睡醒之後沒有整理有些凌亂的長髮,從沒如此認真仔細的看過她,這時卻多看了幾眼,樑欣茹的個子起碼有一米六五,即使我一米八十多的身高也要擡手很高才能撫摩她的秀髮,很是柔軟,黑得發亮,與她漆黑的眼眸和同樣顏色的柳月彎眉,還真是完美的搭配,典型的東方美女,只是稚氣未脫。
我看的有些出神,樑欣茹也察覺出我溫情的眼神,故而小女人狀略帶嬌氣的說道,“漂亮不?”
“不漂亮…”我想都沒想,脫口說出三個字,故意停頓下來。
樑欣茹一聽這話,眼神立刻暗淡了下去。
我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而且高了八度上去,“纔怪。”
暗淡的眼神立刻又神采飛揚起來,但很快又有些不甘,樑欣茹輕打了我一下道,“姐夫,你好壞,你又欺負我,這不公平,只許你欺負人,卻不許人欺負你,真是的。”
這次看她真的是有些不高興,我忙道,“好啦,逗你玩的,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你沒看到我剛纔都傻了嗎?都被你給迷住了。”
樑欣茹這才甜蜜的笑了起來,挽住我的胳膊向樓下走去。四女坐在廚房的餐桌上,見我倆有說有笑,樣子輕鬆的下樓來,走進廚房,表情都很古怪的看着我們,特別是樑欣涵更是驚訝不已,似乎我和樑欣茹彼此和諧相處完全是個錯誤。
“你們,你們……,沒事?”樑欣涵有些結巴問道。
恐怕剛纔我不在的時候,樑欣涵一定給三女說了什麼,不然一個個的表情不會如此的意外。其他三女此時又看着樑欣涵,像似在問她什麼。
“能有啥事,我出馬還不水到渠成,我已經答應欣茹一定把欺負她和限制人生自由的傢伙給揪出來,就算是有深層關係人也沒用,對吧!欣茹。”我很沉着的說道,又向樑欣茹眨眨眼。話裡卻暗指剛纔樑欣涵在房門外的叫喚也在欺負的範疇之內。
樑欣茹何等聰明,立刻猜到,我和她姐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早上欣涵也把她煩的夠戧,於是道,“對,我們要一致對外,姐姐,是吧。”
其他三女都狐疑的看了看樑欣涵,埋頭繼續吃了起來,我卻笑呵呵的看着樑欣涵,後者瞪了我一眼,不在理會我,夾起一塊蛋糕使勁的嚼了起來,彷彿那蛋糕跟她有仇似的。
叮咚、叮咚,門鈴卻在這時響了起來。這門鈴是按在院子外面柵欄大門上的,在屋子內的大門旁邊有個小顯示器,可以看見柵欄大門外一定範圍內的事物,類似監控。只要有人按門鈴就可以看見摸樣,很方便。
冷晶凝起身跑到門邊看了看,隨即轉身對着廚房內餐桌上正在吃飯的我道,“孟凡,你今天請客人來了嗎?”
我正邊吃着可口的早餐邊偷着樂,剛纔一定把樑欣涵氣的不輕,聽道冷晶凝的問話,一愣,然後道,“沒有啊!請客?這不是我的作風。”
“那她們怎麼來了?”冷晶凝又看了看顯示器,指着上面問道。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腦中暗道,糟糕,我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都是昨晚鬧的。在桌上四女的注視下,急忙起身,跑到冷晶凝旁,看了看顯示器,果然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