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下『藥』其實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別說春『藥』就是毒『藥』給我吃也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李浩然之前所說的話,我知道那並不是在開玩笑,幾年之前他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只會哧之以鼻,心裡罵他句老不死的,現在我不會這麼認爲了,小時侯的那些人體實驗,還真不是『亂』搞的,在美國的時候,學校的同學都很愛開玩笑,愚人節那天更是瘋狂,很多人被愚弄吃了巴豆或者『迷』『藥』什麼的,我、安琦和李博自然也沒有逃過,結果我們三個沒有任何的不適,而且我們三個從小到大,沒生過病,這不能不算是個奇蹟了。
不知道我的身體對春『藥』有沒有免疫力,又要冒險了,少喝點應該是沒問題的,讓不讓白雯菲自食其果呢?正想着這個問題,白雯菲和郭香的手裡各端着一個塑料托盤走了上來,托盤上面放了不少食物,真可謂樣樣具全了,特別是白雯菲那隻托盤上的熱牛『奶』最爲顯眼。
“何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白雯菲捧着托盤,邊走邊道,臉上洋溢着詭異的笑容,起碼我在知道那杯牛『奶』的成分之後是這麼感覺的。
郭香臉上沒什麼表情,像她這樣的女人居心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的話,你是很難從她的臉上看出她在想什麼的,這種女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相當可怕的。
“談不上等,我現在可是白小姐的貼身保鏢,是要二十四小時守侯的,何來等待呢?”知道白雯菲給我下了『藥』,我對她的態度真的很難友好,現在的狀態已經是很剋制了。
“看不出來何先生還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今天沒什麼活動,連彩排也沒有,所以就不用那麼一本正經了,先吃早餐吧,剛纔那麼一塊小小的三明治,何先生一定不會夠的吧!”白雯菲不動聲『色』的把食品一樣樣的放到我面前,那杯牛『奶』最後一個被拿出來,也放到我跟前。
郭香的托盤上也有牛『奶』,應該是她們爲自己準備的,爲了區別開來,而分別放在了兩個托盤之上。
看着孟凡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以及對自己托盤中牛『奶』杯子一掃而過的目光,郭香覺得白雯菲的陰謀沒那麼容易得逞。
“這些都是爲何先生準備的,就當在自己家裡,隨便吃。”白雯菲只想快點讓何孟凡喝下那杯牛『奶』,嘴上很客氣,實際卻着急的很。
我估計要是我不動那杯牛『奶』的話,這白雯菲的視線恐怕不會有半秒的離開,裝作啥也不知道的樣子,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津津有味的說道,“這牛『奶』不錯,很純很濃,比我家裡的好喝。”說着還拿起一個漢堡包吃了起來。
我喝牛『奶』的時候,餘光並沒有放鬆對兩女的觀察,郭香依然沒什麼表情,白雯菲眼中的興奮她自己幾乎都快掩飾不住了,那種幹成功某件事情之後的成就感易於言表。
“你們看着我做什麼?你們不吃嗎?”我奇怪的指着她們面前的食物說道。
“真羨慕何先生有這麼好的胃口。”郭香見我跟白癡似的喝下牛『奶』還大口大口的吃着漢堡包,有些失望,她原以爲這個世界首富會察覺出些什麼,居然這麼爽快的就把牛『奶』給喝了,他也太好騙了。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不喝,餓的慌。又沒成仙,當然要有好胃口了,否則不是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嗎?健康纔是最重要的。”我笑眯眯的說道,又咬了一大口漢堡包,再喝了一大口牛『奶』。
白雯菲見我又喝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了,略顯好奇的問道,“何先生,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你是指第一天來工作嗎?”我繼續裝傻。
白雯菲一愣,緩了一下道,“是的,感覺環境怎麼樣?”
“很不錯啊,我做夢也沒想到,能跟白小姐這麼個大明星一起做事情。我以前也一直都是白小姐的歌『迷』,經常聽着白小姐的歌曲入眠,感覺真的很不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還有聽。”裝就必須裝的徹底。
知道我身份的郭香,見我這麼說,感覺有些好笑,低頭用瓢根攪拌着自己跟前的牛『奶』,似笑非笑的樣子,她坐下之後始終沒有說話,依然在等待着什麼的樣子。
人都是愛聽好話的,白雯菲當然也不例外,聽我這麼一說,心裡倒是有些愧疚了,暗地裡在問自己,下春『藥』是不是真的做的有些過分了。
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沒有機會把我的牛『奶』倒進她們倆的杯子中,必須用點非常手段了,可是這春『藥』我從來沒吃過,也不知道發作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只能憑藉一些印象表演一下了。
“好熱,是不是該把窗戶打開一點,感覺有些透不過氣的樣子。”我拉了拉衣服領子道。
白雯菲和郭香見我有些焦躁的樣子,相互看了看對方,似乎『藥』效正在慢慢的起作用。
“這裡大部分窗戶都是落地窗,全封閉的,是有些悶,我去把幾扇活動的窗戶也打開,可能是何先生吃的太快的緣故,慢點吃,也許會好點。”白雯菲裝好人的說道,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遙控器,按了幾下,三樓所有可以打開的窗戶都自動的打開了。
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春『藥』對我根本沒什麼作用,因爲已經十多分鐘過去了似乎沒什麼特別的感覺,而現在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的。
想讓臉紅很簡單,咳嗽幾下,或者使勁憋下氣,就可以讓臉部發紅,漸漸的白雯菲和郭香都感覺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臉上通紅,不斷撕撤着自己的衣服,但從我的表情看來又似乎在努力的剋制着那種噴發的情緒,呼吸卻不受控制的變得越來越急促。
兩女立刻警覺了起來,與我保持着相應的距離,我裝出很受不了的樣子,一下子把上衣給脫下,狠狠的向自己的背後甩去。
“太熱了。”我低吼了一句。
白雯菲跟別的紅塵明星不一樣,她出身名門,父親是美國華僑,掌控着一家超級大公司,母親擁有中國和澳大利亞雙重國籍,並且在澳大利亞『政府』部門工作,據說有着相當大的權力,甚至可以動用一部分軍隊,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而白雯菲從小就得到了良好的教育,不過因爲父母工作的原因,她的見識以及接觸的東西都比較多,也比較的複雜,不過父母對她還是很嚴厲的,十六歲出道,父母強大背景的功勞佔據一半,自己的美貌佔四分之一,才華佔四分之一,像她這樣的女子,想不紅都難,而且她還不用像那些沒有後臺的明星那樣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得到某個角『色』。世界上的大導演大編劇也沒人敢動她的心思,但同樣會爭先恐後的找她簽約,拍大片。
因此白雯菲幾乎是一個爲了出名而誕生的天之驕女,他的父親對她的疼愛,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儘管她美若天仙也沒人敢打她的注意,不然會死的很慘。當然白雯菲能有今天不僅僅完全靠父母,自己確實也有歌唱和表演的天分。
白雯菲身邊的人都是社會的精英以及上等社會的人,即使是四十度的大暑天,也都會穿西裝的,所以很少有機會看見有男人赤『裸』上身的情況出現,而此刻何孟凡,那身優美漂亮一點油脂也沒有,也不是很誇張的上身肌肉羣,讓她有些着『迷』,甚至渴望他在脫了上衣之後的下一步動作。女人也『色』。
我的視線越來越多的停留在兩女的身上,對於身邊的食物已經沒什麼興趣了,而熾熱的眼神更是告訴白雯菲她們,這個男人現在很危險。
對於自己的表演並不知道是否成功,但從兩女的神情看來,似乎還算不錯。
“香香,雯菲能往這邊坐坐嗎?”我指了指身邊的座位說道。
兩女見我這麼一說,反而把椅子往後挪了挪,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我突然站起來,做了個抓人的動作,兩女條件反『射』的逃離座位,我稍微的跟出去一些,用身子擋住桌子,就在這一瞬間,我把白雯菲的牛『奶』杯子與我的換了個位置,動作非常的迅速,
“跟你們開玩笑呢?哈哈!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很鎮定的一點也沒有發春跡象的說道。
見兩女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樣子,我也不管她們,繼續回到我的位置坐下來吃自己的早餐,“這是你們自己做的嗎?我以爲像你們這種類型的女人是不會做飯的,即使很簡單的食物也不會做,沒想到弄的還很好吃。”
兩女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藥』效已經過去了,或者春『藥』吃下去之後,就是這反應。
又等了一小下,在確定我已經正常之後,兩女才又回到座位,不過依然有防患於未然的樣子,很小心很小心。
“你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白雯菲試探『性』的問道。
“我很好啊!很感謝白小姐對我這麼照顧,爲了表示謝意沒,我就以『奶』帶酒,敬二位一杯。”我也不管她們是否舉杯,咕嘟咕嘟把那杯原來屬於白雯菲的牛『奶』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也不去勸說她們一定要喝之類的話,自顧自的繼續消滅我的早點。
人家都這樣了,郭香和白雯菲雖然滿肚子疑問,也只得拿起自己桌前的牛『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