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蝮蛇,只是別人都喜歡稱呼我爲五步蛇、百步蛇或者是白花蛇,棋盤蛇,其實,叫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讓別人不侵犯我們,能夠過平靜的生活,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每天的每天,我都是吻端向上翹起,然後在森林底層的枯葉中捲曲不動,身體的顏色正好與枯葉相似,因此其他的動物很難得發現我,我喜歡採取靜候的策略來獵捕老鼠,蜥蜴……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邊多了羣奇怪的生物,他們用雙腳走路,喜歡把東西都烤熟了吃,很多時候,我都不明白爲什麼他們這樣,因爲一直以來,我都以爲生的食物可以保持鮮、嫩,而且我很喜歡看那一口咬下去,鮮血蹦出來的場面,後面,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這羣生物的名字叫做人,是一種有着高智商的生物,智商是什麼東西我一直不清楚,不過角鱗蛇告訴我他們可以生產出在空中飛的機器,還有在路上跑動的樣子跟我們很相似的鐵塊般的機器,鐵塊是什麼我都是很清楚的,因爲很快段時間,我就住在鐵沙礦旁邊,聽別人說,那硬硬的礦石提煉出來後,可以做成很鋒利的工具,很多時候我都想,人是怎麼在用鋒利的鐵塊做的空間裡面生存的……
角鱗蛇是我的表哥,它說自己經常跟人類接觸,聽不到不少有趣的時候,所以,閒時的時候,我喜歡跟它聊聊天,因爲在它那裡我可以聽到很多希奇古怪的故事……
譬如上次聽到了一個關於人類的故事:一位老機長的視力非常差,但每年檢查視力時他都能過關,原來他早把視力檢查表背熟了。
不過這一年醫生換了一個新的視力檢查表。量出來的結果老機長的視力竟然近乎盲人的程度。
醫生忍不住好奇的問他,這些年來他是如何飛機的。
醫生:「你是如何讓飛機順利的起飛?」
老機長:「很簡單,就都聽塔臺的指示,何況我飛了這麼多年了,跑道什麼樣子,我熟的很。」
醫生:「喔,這我明白,可是起飛之後呢?」
老機長:「起飛之後更簡單,換成自動架駛就好了。」
醫生:「嗯,那降落呢?這就不容易了吧!」
老機長:「當然也是聽塔臺的指示,不過在快要觸地時,我會仔細的聽
當我聽到副機長開始大叫"媽啊!″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把機頭拉起來了,那我們就會降落的很順利,很漂亮。」
我不知道這故事在人類聽起來會不會覺得很可笑,但是當時我確實是笑了的,笑人類的虛僞,笑人類的無知……
很長時間沒見表哥了,也沒聽它瞎侃了——之所以說是瞎侃,因爲我知道,很多事情,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它胡思亂想而已……
剛到門口,卻看見表嫂一臉驚慌的闖了進來,一不留神,就倒在我身上,哇,我的鼻血不由得一下涌了出來……
看見是我,她的神情稍微舒展了一些,邊喘着氣邊開始哭泣起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啊,爲什麼你這樣慌張的啊”
稍微停頓了片刻,她哽咽着說:“你,你表哥讓人類給殺了……”
殺了?我的心一寒,一直以來,人類都跟我們相處的很好,怎麼突然就開始大開殺戒了的啊……
我還沒回過神來,突然聽見一聲尖叫,定神一看,卻見表嫂躺在血泊中,旁邊正有一個名叫風之邊緣的人拿着刀子狠狠的望着地上的屍體,然後把表嫂身上掉下的金錢與首飾裝進自己的腰包,該死的人類,我要你血債血償……
好不容易纔消滅了一個角鱗蛇,的,這怪物還真夠變態,耗費了我好幾個紅藥的,真想不明白,爲什麼才相差三級,殺起來就這樣吃力的,不過運氣好象還不錯,除了金錢外,居然好爆了個藍的牛角項鍊的,一看,居然是個未知屬性,先收拾好吧,到時候回去找貨郎幫忙鑑定下的,說不定就是個小極品的……
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感覺腳後跟好象給針刺了一下,然後頭頂那久違的綠色骷髏又出現了,血嘩啦嘩啦的往上冒,靠,中埋伏了,先用上一個解毒藥,然後又塞了一口的紅藥,轉過身過,靠,不就個什麼百步蛇嘛,幹嗎這樣猖狂的,我砍……
只是,砍着砍着,突然感覺好象有些不對勁的,奇怪,怎麼掉血這樣快的啊,再仔細一看,糟糕,原來是個捨命的,媽媽咪啊,我就是說怎麼這樣強的啊,頭疼頭疼,這樣的怪物攻擊是普通怪物的五倍,血卻是少的可憐,那怪物大概也知道這一點,出手也越發的頻繁了,咣噹,一頭栽倒,我那裡犯着你了的啊,這樣要跟我拼命的,眼看血快見底了,大事不妙,我逃,我逃,鬱悶啊,怎麼就跑的這樣慢的啊,慘了,這下可沒的救了,眼看着蛇越來越近,哎,自古艱難唯一死,罷了,罷了,你想殺,就讓你殺吧,反正都還沒十級,死亡不會掉經驗的,只是祈禱身上的裝備什麼的不要掉了就行了……
閉上眼,等待了片刻,死亡卻依舊沒降臨,睜開眼睛一看,卻見一個穿着綠色小短裙的mm擋在我跟蛇之間,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還有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穿着一身我叫不出名字的衣服,看着看着,我的心不由的一動,一種久違的感覺由然升起,天,從來沒感覺到武俠mm居然也可以如此的讓人心動,汗,謝天謝地謝神,讓逃過了一劫難,免去了掉裝備的煩惱,又送來如此漂亮的一個mm在我面前,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