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衆人離去差不多的時候,徐懷宇率領魏鴻文上前對着夜羽報喜道。
這一次的閉關對於夜羽來說至關重要,這一次碎丹後期大圓滿的修爲是徹徹底底的打好了基礎,他知道能夠這麼圓滿而順利的閉關,徐懷宇跟魏鴻文兩人應該是吃了不少苦,因爲他猜測應該會有不少的麻煩事纔對。
“你們兩個幸苦了,這裡有些丹藥。你們拿去吧,想必對你們日後的修煉一途也有所幫助。”
夜羽看了兩人一眼後說道。而後夜羽右手玄皇戒一閃,頓時四瓶丹藥漂浮在夜羽的前方,夜羽想都沒想就把四瓶丹藥分別給與了兩人。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夜羽看着徐懷宇問,道:“我閉關多久了?”
“回稟大人,大人閉關已經兩年多了,差不多三年了。”徐懷宇謹慎的將丹藥收好之後,對着夜羽答道。
“差不多三年了啊。在此期間可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夜羽一怔,沒有想到這一次閉關感悟,居然三年了。
“要說特別的事的話,就是大人您當初跟天涯孤客等人的戰鬥已然被所有統領知曉了。”徐懷宇一五一十的說道。
“沒有別的了嗎?”夜羽問道。
“還有就是,魔將大人傳來口諭,若是大人出關,讓卑職跟大人說,神之戰即將舉行,大人若是想參加神之戰,就要在半年後返回魔神城。”
徐懷宇可是知道夜羽是非參加神之戰不可的,不然也不會來到這古戰場了。
果然,在徐懷宇說完之後,夜羽的眼神出現了些許的不同,可是徐懷宇卻不敢多看,他只是在夜羽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柔情。
“嗯,既然如此。你們先回軍營,然後你們告知十四與吳龍凱,讓他們來此歷練,這一次我一個人前往。”
夜羽對着徐懷宇吩咐道,因爲他可是知道如何前往魔神城,最重要是知道如何刻畫傳送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而且,夜羽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要去見幾個故人,幾個他此生不多的故人。
魔神城做爲整個魔界的核心,自然是無比熱鬧與繁華,更何況神之戰舉辦在即,魔神城更是風起雲涌,每一天都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進城,有的是爲了參戰,當然也有的是爲了一睹這難得一見的盛會。
這樣的盛事即將舉辦,無論是城裡城外的守衛都特別森嚴,再加上這些年代表血羅的緊那羅攻佔了魔界的六郡九寨,徹徹底底形成了兩分天下的局面。
不過,衆所周知,神之戰是魔界五百年一次的盛會,哪怕是血羅也不會來此搗亂,只不過會不會派遣麾下強者前來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在魔神城城外,無論是哪一個城門口都是一模一樣的景象,一條條長龍排起,若是按照這種進城的腳步,沒有三五個時辰是進不去的。
從夜羽進入魔神城範圍之後就一直駐足不前,最終他決定像第一次進城那般,而不是老老實實的排隊進城,那不是他的風格,更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像夜羽的想法的人也有,但沒幾個敢付諸行動,因爲之前那血淋淋的教訓還在衆人的眼前,之前就有人不滿排隊,想要強行進城,然而卻永久的消逝在這個世上。
當一個一頭白髮,一身黑衣的冷漠男子繞開人羣往城門行去時,很多人都露出了一種看戲的表情,衆人似乎看到了城門前多出一具屍體。
“站住!什麼人?要想進城老老實實的排隊,否則就是死!”
當城門前的兵士看見一個率衆而出的男子時,先是一愣,隨即是一陣怒斥,他們絕不容許任何人挑釁魔神城的威嚴,沒有看到有些來自軍營的統領都老老實實的排隊麼?
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子居然想有特例?真是癡人說夢。
那名兵士看向夜羽的眼光仿若在看一個白癡一般,對此夜羽沒有任何爭辯,因爲他感應到了幾股熟人的氣息,這纔是他決定早些進城的原因所在。
夜羽的腳步非但沒有停頓,反而加速了起來。城門前的士兵雖然感覺那一頭白髮有些眼熟,但卻容不得他們多想,他們每一個都一臉殺氣的盯着那越來越近的人影。
遠處,亦傳來嘯聲,多道人影飛來,以爲有大敵入侵,負責巡邏的很多高手衝來。
衆兵士自然知曉是何人到來,是他們的巡邏隊長,他們似乎看到那白髮男子喋血的畫面,可當他們看到那白髮男子嘴角露出的笑意之後,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頭緒,直到接下來發生的事,讓這些兵士都有股後怕的感覺,直到百年之後,在談及這白髮男子時,這些兵士都還是一副慶幸的表情。
“好大的膽子,吃本統領一拳。”一道帶着些許興奮的聲音由遠而近。
夜羽看着越來越近的人影之後,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沒有任何的防備,也沒有任何的反擊,只是靜靜的的等着來人的出現。
“砰!”
“鼬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你的肉體居然如此堅硬,太讓人無語了吧。”
來者不是別人,而是那自喻風流倜儻的龍吟風,從那真摯的話語中,夜羽可以感覺到龍吟風那發自肺腑的友情。
龍吟風的眼睛跟火炬般向外噴撒光焰,眼中有興奮更有可怕的野性,將近百年不見,龍吟風已然沒有了當年那股白麪小生的感覺,此時此刻的龍吟風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一個絕世猛男。
“再吃我一拳!”龍吟風話語剛落,一擊生猛的鐵拳朝着夜羽揮舞而去。
“淫賊兄,你就這樣歡迎我嗎?”夜羽也有些激動,臉上帶着笑意,探出一隻金色的大手迎了過去。
“果然是夜兄!我還以爲是別人冒充的呢。哈哈,今後可以再與夜兄一同探討人生的真理了。”而今的龍吟風霸氣無邊,個頭高大,足有八尺高,且龍吟風全身的血液在隆隆作響,由此可見龍吟風的血氣已然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