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給夜羽喘息的機會,幾乎是在他回答完何謂死之後,他感覺全身有種用不完的力量,他的修爲再一次的突破了,從凝雲十七層中期大圓滿直至十七層後期,再到十七層後期大圓滿,直到夜羽強行阻止繼續突破之後,他的修爲才緩緩的在凝雲十七層大圓滿停止,與此同時,他的肉身之力也赫然變成了名符其實的二階後期玄陽體!
前所未有的造化,他的實力可以是說一日千里突飛猛進,這種情況他想都沒曾想過,可卻真實的生了。
無論是肉身之力還是靈力的修爲,他都已經站在了嶄新的境界當中,現在他纔算勉強的步入修真行列。
“這種感覺真的是…”夜羽閉目感受自身的變化,他能感覺到如果現在突破到凝雲十八層的話只有一絲的機會,而且從他進入凝雲十七層來看,傳說中的十八層應該更加艱難,至少要比十六層進軍十七層的時候還要難上幾分,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天狼王如此推崇。
雖然一時半會不能進入凝雲十八層,可如今的境界已經讓他比較滿足了,從突破凝雲十七層到現在也纔過去三年多而已,這種度不說越了曾經的天狼王,也是不遑多讓了。
根據天狼王留下的那一絲印記所表達的信息,夜羽可以肯定當年天狼王突破第十七層時,應該也不是易事,這也更加的證明了天狼王晚年的推斷與結論是正確的。
凝雲期真正的極限應該是十九層,而不是十八層,更不是如今的十六層。
“呼~~”
夜羽睜開雙目,他平靜的看了看腳下這條所謂七問之路,最終他只好無奈的移開了腳步,誰讓他沒辦法回答何謂鬼、魔、佛。
“是時候去收利息了…”夜羽雙目冰冷的望着羅柳等人消失的半山腰喃喃自語着。
他忘不了那一夜生的事,原本他是想親自送那八個天真無辜的小女孩回家的,可卻被羅柳他們現,而且鬼面閻羅夫婦二人居然當着他的面前將那八個天真的少女活生生的毒死,那一幕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夜生的事對於夜羽來說就跟夜家村被覆滅時的場景是一樣的。
“出來混終究還是要還的…”夜羽嘴角微微自語之後,就施展了極身法朝着沒有任何危險的路疾馳而去。
……
“說什麼分開行動,不就害怕我們殺人奪寶麼?”
“呵呵,不礙事。看誰笑到最後吧,在這裡我們兩個最佔優勢,其二則是羅柳那個老狐狸了。”
“那個叫端木鵬的,你怎麼看?”
女的聲音略顯陰森低沉,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卻好像八歲小孩的同音一般。可兩人之間的對話很明顯是同輩之人才會有的口吻,若沒有看到正主,只是聽聲音的話,會讓人浮想聯翩,並且摸不着頭緒。
在一處類似泥濘的澡澤邊,一男一女兩個老者正看着眼前的濃濃白霧,並想起前不久分開時,羅柳所說的那一番話。
“還能怎麼看?很明顯姓端木的跟老羅達成了協議,端木鵬的修爲與我不相上下,而你卻比老羅強上一絲。之前是因爲有那個冒牌的水道子在,所以我們五人才能夠相安無事,如今那個水道子已經隕落,那麼我們之間的實力就要平衡了,不然到最後的贏家肯定是我倆了。你說他們能冒險嗎?”
面對老嫗的疑問,老者則是用他那永久不變的嗓音解釋了來龍去脈。
“不過…”無藥可救看着眼前那不大不小的澡澤對着身旁的道侶說道。
“不過什麼?”見死不救有些不解,一直以來她都無法揣明白這個男人的心理到底想什麼,雖然他們兩人結成道侶已經百年了,可還是無法心有靈犀,甚至在面對無藥可救時。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會有一絲的緊張。
“不過端木鵬跟羅柳是兩個人,而我們卻是三個人,究竟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啊。”無藥可救目中閃過一絲狠辣的看着那怪異的澡澤輕聲道。
“嗯?難道他現我了?”
潛藏在暗中的人心中頓時冒出這個想法,可卻被他否定了。如今的他沒有任何修爲波動,他可不認爲鬼面閻羅夫婦中的無藥可救會現他,哪怕無藥可救的修爲是築基後期大圓滿也一樣。
夜羽在暗中觀察着鬼面閻羅二人的一舉一動,他在等待千載難逢的機會,之一一有機會他就會雷霆出手,爲那些慘死在他們夫妻二人手中的生靈報仇。
夜羽深思熟慮之後。覺得無藥可救說的另外一個人應該不會是他,很明顯無藥可救口中是說三個人,那也就是說另外一個人已經跟無藥可救達成了協議。
“是他…”夜羽已經明白了無藥可救口中的另外一個人是何人了,除了羅柳身邊的童備之外,此地已經再無他人了,想到這,夜羽心中還是略顯感嘆,無論是鬼面閻羅二人還是羅柳跟端木鵬,他們中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每一個都可以說是老謀深算。
而這一場對弈,最終就是看誰布的局更大,留的暗手更多了,否則還真的無法說清鹿死誰手。
“呵呵,到時你自然明瞭,如今我們還是儘快從這片泥濘的澡澤中過去吧,否則等我們到了山頂,重寶已經被他們捷足先登了。”
一想到這,無藥可救心中就有一股怒氣,可誰叫羅盤在羅柳手中呢?如果他強搶的話,端木鵬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他們寶物沒尋到卻先引內戰了,到那個時候只能是兩敗俱傷,所以爲了大局着想,無藥可救才答應了讓擁有羅盤的羅柳等人先行乘原本在澡澤邊的芭蕉葉。
“來了!”
無藥可救看到了在澡澤中央有一片只可以容納一個成年人站立的芭蕉葉緩緩的飄了過來,而那芭蕉葉就是渡過這片詭異澡澤最安全的辦法,想要強行硬闖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雖然說這些都是羅柳告訴他的,可在這個詭異的地方他還是寧願相信有這麼回事,他可不想被此地的詭異給絞殺。所以他們夫婦二人才會在此地等待,等的就是那芭蕉葉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