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觀察了一下山莊地形,對身邊的士兵吩咐道:“派幾個人封鎖山莊出口,其餘人跟我上。”
在聽到李立的命令後,幾個機靈的士兵很快就向山莊的兩個出口衝去,而李立直接帶人進入了山莊大門,山莊裡面的暴民大多數已經在剛纔的戰鬥中被擊斃或被俘,在山莊裡面只遇到了零星的抵抗。
十分鐘後,對山莊的清理工作也完成了,李立正站在山莊的露天平臺上,目光不經意的向遠方眺望,通過連續幾次用神識掃描,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任何四階異能者的能量波動,到是發現了一個五階異能者的波動,不過這個五階異能者的波動極爲虛弱,幾乎虛弱到爲不可查的地步,顯然這個五階異能者已經快死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李立耳邊響起,朱浩一個小跑來到李立身前,立正說道:“將軍,擊斃暴民8名,活着5名,救出倖存者15名,不過還有一名女倖存者,,”
看見朱浩一臉爲難的樣子,疑惑的說道:“不過什麼?”
朱浩看着李立,一臉爲難的說道:“我們實,,,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去救。”
“不知道怎麼去救?”李立詫異的看向朱浩,在他看來這些暴民最多就是強暴,或者變着花樣強暴這些女倖存者,但是這個不知道怎麼去救,讓他摸不着頭腦。
“將軍,要不您親自去看一下吧。”朱浩輕嘆一聲。這嘆息聲中包含很多無奈。
“帶路!”李立言簡意賅。
朱浩也不廢話,直接前面帶路,李立緊跟其後。二人一起向山莊裡面的客房部走去。
走到客房部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前,衆人停下,房間外面站着一名士兵,士兵見李立到來連忙敬禮,李立向他擺了擺手直接進入了房間。
一走進房間,一股腥味撲面而來,李立眉頭一皺。房間裡面很暗,也很髒,房間是經過改造的。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是一間比較寬敞的標間。
李立幾步走過衛生間和牆壁形成的幾米走廊,來到了房間的中央,頓時被眼前一幕震驚住了,自認爲見過腥風血雨的他。愕然了。面色變得極爲難看,也終於明白了朱浩說的不知道怎麼救。
房間中央擺放一張經過特殊加固,改造的牀鋪,牀上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這個女人四肢大開,尤其是雙腳分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個女人睜開眼睛,眼珠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李立大概以爲這是一個死人,這個女人李立認識。正是在四合院裡面的女特警,一個五階的異能者——蘇悅。
只是現在的蘇悅,根本看不出先前的英姿颯爽,白皙的皮膚上全是各種傷痕,同樣也沾滿了各種污穢之物,目光極爲呆滯,對於面前的李立絲毫沒有反應,完全就像一具死不瞑目的死屍。
李立順着蘇悅的手臂看過去,頓時出現讓他心驚肉跳了一幕,只見蘇悅的手腕處被人隔開,硬生生把手筋抽出來,但是又不讓其和手臂完全斷開,然後把抽出來的手筋纏綁在牀上的一塊特製的鋼筋上,讓手筋和鋼筋綁在一起。
不僅如此,蘇悅的四肢全部這樣,手筋和腳筋全部被人抽出,纏綁在牀邊四周,也只有五階的異能者被這樣抽出手筋和腳筋還能活下來,換着普通人直接疼死。
蘇悅就這樣被死死的固定住了,而且她微微一掙扎,纏綁在大牀四周的筋脈一扯,抽筋的疼痛就會出現,這是一種極爲殘忍的手段。
四肢被切開的皮膚上已經結疤,顯然她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很久了,如果要救她必須斬斷她的手筋和腳筋,因爲四肢的筋脈雖然被抽出,但是依然和身體相連。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還是可以移動的,但是李立發現一根手指粗細的鋼筋從蘇悅的左腰插入,掰彎,然後從右邊腰部刺出來,而這根鋼筋最主要的作用是穿過她的身體,把她的背上的脊椎骨死死的固定在牀上,這一招太狠了。
李立在把目光移向蘇悅的身下,頓時一陣煩悶,她的下體已經被弄的不成樣子,可以看出這是一種發泄完****後的變態行爲,不僅如此,蘇悅的胸部已經完全變形,比正常女人足足小了一倍,如果不是因爲她是五階異能者擁有極度強悍身體,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強悍的身體卻讓她經受,堪比正常人幾倍的折磨。
李立深呼吸一口,平復了一下心情,看着蘇悅的瞪圓的雙眼輕聲問道:“我是來救你的,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足足過了半分鐘,蘇悅的眼珠才微微一動,看向李立,然後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眼神,是激動、是驚訝、或是悲哀。
“啊,,,啊,”蘇悅極爲艱難的張開嘴巴,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
就在她張開嘴巴的瞬間,李立瞳孔一縮,憑藉超人的視力,他看見蘇悅的舌頭居然被人連根拔起,在喉嚨深處留下一個猙獰的大傷口,不僅如此,她的牙齒連通牙牀也被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完全敲掉。
此時張開嘴巴說話的蘇悅看上去極爲的恐怖,她的嘴巴就像一張血洞,而她一用力鮮血就會流出來。
從蘇悅的口型,李立大概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殺了我。
是的,就是這樣簡單一句話,她都說不出口,她的腦袋也一動不能動,或許她的頸椎骨已經被人敲斷。
“你想說讓我殺了你對吧,如果我說對了,你就眨一下眼睛。”李立面色如常,語氣平淡,但是現在他內心已經有滔天的殺意,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有這樣的殺意,不是泛起了憐香惜玉的心裡,就是一種單純厭惡,對這種施暴人手段的極度反感。
蘇悅眼神突然出現一種解脫之色,然後艱難的眨了一下眼睛,一絲鮮血混合淚水沿着眼角旁邊,早已經幹漬的淚痕流下,這一刻她想爸爸、媽媽了,她想以前朋友姐妹,甚至想到了那個七孔流血,半死不活年輕人的忠告,突然覺得生命很美好,但是已經不屬於她了。
“放心,殺了你之後,我會讓這裡所有人爲你陪葬。”李立依然語氣極爲的平淡,他現在很想殺人,他不明白人類居然能對同類採取這樣殘忍的折磨,動物的獸性源於本能和**。
但是人類這種做法比之世界上最兇殘的動物,還要殘忍,他也明白了一個動物保護者曾經在一次營救取膽熊的行動中,直言不諱的指出這些人是比禽獸更殘忍的物種。
是的,從古代的刑罰,可以看出人類骨子裡的恐怖獸性,尤其是滿清十大酷刑更是人類殘暴的一個代表。
蘇悅在聽到李立的話後,本已經呆滯的眼神微微動了一下,露出一絲讓人無法理解的感激,她現在已經不能動,連眨眼都是一樣非常苦難的事情,唯有眼神來表達內心的想法。
李立輕嘆一聲,伸出右手,頓時一陣噼裡啪啦之聲響起,右手手掌上繞滿金黃色,不斷跳動的雷弧,他慢慢把手掌伸向蘇悅腦袋之上,利用瞬間的高壓解脫掉她。
在繞滿雷弧的手掌觸摸到蘇悅的額頭時,她微微的動了一下,這是她最後一次動彈,李立輕輕的讓她閉上了雙眼,然後收回手掌。
慢慢的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後,轉身最後看了一眼蘇悅,然後一揮右手,一道炙熱的火焰瞬間把她的屍體包裹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
李立不是沒想過救她,但是她的狀態,就算活下來也是像植物人一樣一動不動,最主要的活下來,這些傷口的後遺症會伴隨她終身,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有時候好死不如爛活着是錯誤的。
走出放房間,李立再一次收起噓唏,面無表情的對朱浩說道:“去把那些暴徒全部集合到院子裡。”
“是,將軍。”朱浩立正,朗聲回答道,然後小跑離開。
最後看了一眼不斷冒出滾滾黑煙的房間,李立大步向山莊的院子裡走去。
幾分鐘後,李立來到院子,朱浩已經把戰鬥俘獲的暴徒,以及剛在進入山莊抓獲的暴徒全部集中到院子裡,這十幾個暴徒一個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你們這羣人裡誰是管事的?”李立來到這羣人身前,隨手指着一個跪在地上的暴徒說道。
這個暴徒擡起頭,目光不敢和李立對視,支支吾吾的說些沒用的廢話。
“拉出來,砍掉四肢。”李立冷笑一聲,他現在已經很沒有耐心了,對待這些殘忍的暴徒,只有用更加殘忍的方式。
幾個士兵迅速上前,幾腳踹倒在地再把這個暴徒抓了出來,諸虎拿出軍刀,二話不說狠狠的向手臂斬下,然後一陣陣慘嚎在院子裡面響起。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諸虎便用鋒利的軍刀砍下了暴徒的四肢,暴徒被砍掉四肢以後,像海豹一樣在地上蠕動,嘴裡還發出一陣陣慘嚎。
李立看着不斷在地上蠕動和慘叫的暴徒,對正在擦拭軍刀的諸虎說道:“太吵了。”
諸虎會意的點了點頭,幾步走到暴徒的前身,一把抓起正在地上蠕動暴徒,接直接把軍刀就插到嘴裡,然後一陣撥弄,慘叫之聲也慢慢消失了。
周圍的跪在地上的暴徒見到同伴這樣的遭遇,一個個全身忍不住的發抖起來,他們都是兇殘的人,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怕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