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先去找徐成生。”杜崢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招手,便向大門走了出去。
兩輛軍車在蜀都要塞的公路上疾馳而過,半個小時後,軍車進入一個豪華小區,在一棟別墅外停下,這是杜崢經過調查,瞭解到的徐成生情人的地方。
杜崢沒有敲門,戰刀輕輕在門鎖上一劃,一聲輕響,大門慢慢打開,一行人魚貫而入進入房間,房間裝修極爲豪華,但是衆人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來到臥室門口,隔着臥室大門還能聽見裡面若有若無的啪啪之聲。
臥室房門沒有關上,杜崢輕輕推開房門,正看見一個胖子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不停的蠕動着,好像一個肉球撲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斷的滾動一樣,肉球不斷髮出粗重的喘息聲,而肉球下的女人則是閉上眼睛,把右手的食指放到嘴裡。
很難想象一個胖子在這方面的能力居然這樣強悍,這個胖子正是蜀都要塞情報科科長徐成生。
杜崢面無表情的走到徐成生身邊,由於二人太過於專注,居然沒有發現房間裡面已經站了好幾個人,徐成生動作越來越快,嘴裡也發出嗚嗚的不明聲音,看來他要繳貨。
就在這時,杜崢面無表情一把把手抓在徐成生的腦袋上,一用力,大拇指直接按入徐成生的右眼眶中,頓時鮮血瞬間從徐成生的眼眶之中蜂擁而出。
“啊啊啊,,,,”一聲慘叫代替了原本興奮的“嗚嗚”聲,眼球爆裂的血液滴在他身下的女人身體之上,尤爲顯眼。
女人感覺到身體上不斷滴下的溫熱東西,微微一笑,張開櫻桃,結果一想不對,頓時睜開眼睛,血腥的一幕出現在她眼前,只見一隻手掌一把抓住徐成生小半個臉頰,其中大拇指深深按如徐成生的眼眶之中,徐成生正一臉鮮血的慘嚎着。
女人看見後也張開大嘴,準備發出恐懼的叫喊,但是剛剛張開大嘴,一根冰錐從她口中灌入,又從後腦竄出,然後就保持着張開大嘴,瞪大雙眼,一臉恐懼的樣子,死了去。
杜崢之所以一上來就捏爆徐成生的眼球,第一讓徐成生產生恐懼心理,讓他喪失冷靜思考,第二讓他明白自己心狠手辣,如果反抗或者耍小聰明後果很嚴重,第三他不想浪費時間和徐成生討價還價,用最血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得到想要的東西。
杜崢一下把徐成生扯下牀,按住徐成生的腦袋,讓他的臉正好面對自己,然後一臉微笑的說道:“徐科長,誰指使你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徐成生畢竟也是一方大臣,大校軍銜,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大人物了,雖然緊張恐懼,但是還沒有失去思考,眼珠一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樣子。
杜崢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毫無徵兆的一把扯下徐成生的一隻耳朵,連耳根都被扯了起來,頓時鮮血從傷口大量涌出,徐成生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嚎。
不過又被杜崢一下子捏住嘴巴,頓時慘嚎之聲戛然而止,徐成生只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一把鐵鉗夾住,杜崢一用力,幾顆牙齒混着血水從徐成生嘴裡流了出來,但是徐成生喊不出來,只是痛的眼淚不停的流出來,淚水和血水混合到一起。
“現在聽清楚了我在說什麼了吧?”杜崢依舊面無表情,微笑的看着徐成生被鮮血染紅的恐懼臉頰。
徐成生點了點頭,杜崢緩緩的鬆開夾在他嘴邊的手掌。
“是高司令叫我這樣做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求求你放過我。”徐成生帶着哭腔求饒起來,他現在已經絲毫不敢說謊,杜崢在他眼中就是魔鬼,應該是比惡魔更恐怖的存在,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暴力、殘忍、嗜血的化身。
“高聶天,對吧?”杜崢還是掛在招牌式的微笑,但是這微笑在徐成生眼中就是那樣的恐怖,那樣充滿邪意。
徐成生不停的點頭,然後嘴裡碎碎唸叨一些杜崢聽不清的話,看來徐成生已經有些精神模糊了,剛纔給他的刺激太大了,杜崢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後,慢慢站起身來,一揮戰刀,刀尖輕輕的從徐成生頸部劃過,徐成生一下子緊緊的捂住脖頸,鮮血瘋狂的從頸部大動脈流出,徐成生張大嘴想說些什麼,但是隻從嗓子眼發出幾聲幹吼,便栽倒在地上。
杜崢頭也不回離開的別墅,直奔高家大院而去,又是半個小時以後,杜崢一行人來到要塞指揮部旁邊的一棟四合院門前,雖然只是四合院,但是在蜀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一處佔地面積差不多兩畝地的四合院,本身就是一種身份和財富的象徵,單單是這土地便是價值上億。
四合院門外大門緊閉,門口依次站着四個荷槍實彈的衛兵,衛兵目不斜視,站姿十分端正,一看就是精挑細選的士兵,屋檐上還有八個紅彤彤的大燈籠掛着,四合院裡面傳來一陣陣的歡聲笑語,看來正在大擺筵席。
杜崢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微笑,向大門口走去,一個士兵見杜崢一行人走來,一個標準的轉身,然後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請出示您的請帖。”
一分鐘後,四合院的大門上的鐵圈被有規律的敲打着,提示着屋裡的人,有客人要來了,高聶天眉頭一皺,慢慢的大院安靜了下來,四合院裡面擺放六張大桌子,請的人也是和高聶天較好的政要,按理說宴席已經開始差不多一個小時,不會有人到來。
就算有人要門外的士兵也用對講機報告,可是現在來人居然用門上的鐵圈敲門,門上鐵圈在以前本來就是用來敲門使用的,但是高家的四合院不同,鐵圈只是一個裝修品而已,因爲有衛兵日夜守門鐵圈當然就無用。
鐵圈有規律的在門外發出“鐺鐺鐺,鐺鐺鐺,,”叩門聲,院子裡面的衆人一臉疑惑的看向大門,大家都在揣測門口的衛兵不懂規矩,今天可是高老爺子的六十大壽。
高天揚看着衆人,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然後不急不緩的向大門走去,邊走高天揚心中暗罵“等宴席散了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傢伙。”
高天揚緩緩的打開大門,就是一愣,然後一道刀光閃過,他臉上的驚訝之色便定格了,接着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杜崢,他掛起招牌式的掃視了一下大院裡面就席的人羣。
在杜崢一行人走過的時候,高天揚的身體以左肩到右腰爲分界線,慢慢開始分開,衆人一下子反應過來,一陣驚恐是從院子人羣裡面爆發出來,高聶天看見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杜崢腰斬了,心中頓時又驚又怒,但是表面上沉着冷靜一言不發,只是嘴角不停的抽動。
然後周圍警戒的士兵一下子反應過來,準備舉槍射擊,不過就在他們擡槍的時候,無數的藤蔓和冰錐憑空出現,藤蔓把一個個士兵勒成肉泥,而冰錐直接給他們一個透心涼。
最後一個走進大門的是黑鐵,他進來以後,轉身把門關上,然後對裡面的衆人嘿嘿一笑,本來一臉憨厚表情配上黝黑的皮膚應該給人一種淳樸的感覺,但是四合院裡的衆人看到黑鐵關門的動作和剛纔杜崢等人的表現,就覺得黑鐵的笑顯得無比詭異。
杜崢沒有理會恐慌、尖叫的衆人,直接向高聶天的方向走去,高聶天旁邊坐着的幾人紛紛面色一變,警惕的看向慢慢走來的杜崢。
杜崢來到高聶天的身前,彎下腰,雙手放在雙腿的膝蓋上,向上次在指揮部會議室一樣俯視着高聶天,兩人臉對臉的距離只有十公分左右,高聶天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杜崢呼吸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