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洛妃雅睡過去後,凌僑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眸子複雜,爲什麼要來到這裡。爲什麼要跟着這個女人身邊,他並沒有確切的答案。
重新復活,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與不安,該去哪裡?該做什麼?他存在的意思?
於是他一直在各個地方徘徊着,至今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被挖出心臟的自己爲什麼會再一次醒過來,或許這個謎題只有凌肆清楚。
而他現在也並不急着去解開這個謎題,或許有一天答案總會有自己解開的那一天。
凌肆是否回遺落之城了?是否與衛凡現在在一起?他不清楚,也不想去深究這些。
他看了眼跟前的女人,當她對自己說出來那番的時候,感到有些震撼,他流浪了這麼久。從來沒有一個人會主動上前給自己送吃的,跟他說這些話,而他也幸運的看到了這個女人有多麼與衆不同。
“即然命運讓我與你相遇,那麼我便陪着你一起尋找未來的方向與答案。”
洛妃雅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被一道尖銳的聲音從睡夢中驚醒。
“你們在做什麼?!”藍諾的聲音憤怒的在門口響起。
洛妃雅半眯着眸子尋去,只見藍諾大步的朝她這邊走了過來,她倒是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像現在這樣憤怒,難道自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也還是會感到憤怒嗎?
凌僑伸了個懶腰,那眼中的戲覷讓藍諾感到十分不痛快。
“洛妃雅,你跟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你怎麼會跟他躺在一起?你們究竟還要不要臉?!”藍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女人還是當初爲了自己要死要活的那個嗎?
這些話聽起來只覺得十分可笑,當他和蘇琳滾在一起的時候,他又何曾想過要不要臉皮這件事情?何況她現在與凌僑什麼都沒有做。
“他叫凌僑,是我請來的管家。”
凌僑的視線格外溫柔的投注在洛妃雅身上,微笑:“我只是洛小姐一個人的管家。”
洛妃雅瞥了他一眼。這傢伙難道還嫌不夠添亂麼?還是他就是故意的?
藍諾氣得臉色鐵青,沉聲對凌僑道:“你給我出去,我有話要跟我的‘妻子’兩個人談談。”他故意將妻子兩個字加重了讀音。
凌僑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直到洛妃雅無奈開口:“凌僑,你先出去吧,就在門外,我有需要再叫你進來。”
“好吧。洛小姐,如果這個男人想對你做出什麼粗暴的行爲,你隨時都可以叫我。”凌僑看上去很紳士的起身離開了房間,在門關上前,他冷冽的眸子打量了藍諾一眼,門關上隔絕了所有的一切。
藍諾雙手緊握成拳,瞪着眼前這個熟悉又覺得無比陌生的女人。
“現在,立刻,馬上!將這個叫凌僑的男人給開除了,我們家不需要這樣一個男管家。”
洛妃雅蹙眉:“你不需要並不代表我不需要。我覺得他很好,能勝任管家這份工作。”洛妃雅第一次爲了一個男人跟他翻臉。
藍諾簡直快氣瘋了:“我都答應你。與蘇琳分手了,現在蘇琳也答應我出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怎麼對你?”洛妃雅倚在牀頭冷笑,原來這個男人顛倒是非的能力真是一絕。
“呵,我看你是不甘寂寞,是不是想弄個男人在身邊,好隨時滿足你的渴求?其實你用不着這樣偷偷摸摸的找別的男人,我也可以滿足你,可你偏偏要拒絕,還做出這些下賤的事情,簡直讓我失望透頂!!”
夠了!洛妃雅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如果之前還有一絲對他不忍和放不下,現在因爲他這些毫無素質與修養的話,讓她徹底的對他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感情。
“我現在已經不想與你再談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你還想擁有洛氏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在背後撐腰的話,就最好乖乖閉上你的嘴。”
果然這樣的威脅十分有效,藍諾臉色鐵青的閉上了嘴,現在他是受制於人,但是總有一天,他一定會翻身將這個女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讓她生不如死。
他走出去的時候,只見凌僑好整以暇的守在了門外,看到他出來,笑得不懷好意。
藍諾冷笑,在經過他的身邊時,沉聲道:“你撿到的也只是我穿剩下不要的破鞋而己,你和洛妃雅在一起,不過是爲了她的錢罷了。”木匠他號。
凌僑挑眉,錢麼?能比他有錢的好像也沒有幾個人,見他不說話,藍諾以爲他是默認了,一臉不屑的撞開了他的肩膀,憤憤的離開了這個家。
他的開車,小心翼翼的繞了很遠,終於來到一個隱蔽的民房內,將車停在了院子外,他拿出鑰匙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女人正穿着真絲睡衣,在塗着指甲油。看藍諾朝她走過來,一臉無動於衷。
“寶貝,見到我來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今天有沒有想我?”藍諾從身後抱過這女人,雙手毫不客氣的襲上了女人飽滿的胸脯。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琳,原來她並沒有出國,藍諾悄悄將她在了這裡,少不了藍諾一翻大出血外加甜言蜜語。
“今天新買的香奈兒包包還滿意嗎?你需要什麼跟我說一聲,我便讓助手給你都一一買了來。”
聽到這句話,蘇琳的表情才緩和了不少,一臉嬌嗔的語氣道:“你究竟還要讓我呆這裡多久?你不知道這裡的環境有多差,蚊子多光線又暗,你看我皮膚都變差了好多。”
“寶貝,你再忍一段時間,一切都爲了我們將來着想,等我把華天集團拿下,以後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藍諾一邊哄着她,一雙手更加放肆了起爲來。
但女人似乎並沒有這麼好哄騙,她冷哼一聲推開了藍諾:“我看你現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除非那個女人死了,否則你永遠都只是她牽着繩子的一條狗而己。”
藍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眼中精光一閃:“你剛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