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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的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襬上繡着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着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
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着翡翠織錦腰帶繫上。
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
一雙朱脣,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
也有的女子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着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
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着。
也有的女子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身着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每一個女子,都是世間罕見的佳麗,風姿絕世,國色天香。
“這些女子,太過妖豔,半夜裡,突兀的出現在這裡,不是山精,就是厲鬼、樹怪一流,人世間,怎會有這樣美豔的女子?”
林雷不敢施展陰陽眼,看不出這些女子的本相,但也知道,這樣的絕美的一羣女子,世間不會有。
“誰去?誰入廟中,取了那男子的純陽精氣?”衆多女子開口,都奮勇爭先,想要前往,取了臨波知府陳國強的純陽精氣好去孝敬她們口中的姥姥。
“先試試這個男子的品行如何,若是品行有愧的話,倒是用不着我們真身出動,便能暗中取了他的純陽精氣,使他身死此地。”
一個女子開口,秀美絕倫,美目流轉,神情淡漠,恍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嘴角的笑容帶着冷意。
“好,就是這樣!”
人人爭先恐後,誰都想取了陳國強的純陽精氣,爭執之下,難免動手,唯有用其他的辦法,取走陳國強的純陽精氣,衆人均分,纔可平息爭執。
身子一晃,衆人化作光,消失在野狐寺前。
噹噹噹……
野狐寺中,沉寂多年的鐘聲響起,這口古老的鐘,無風自動,聲音洪亮,響徹四周,一些腐朽的牆壁上面,因爲被音波震動,此時有着塵埃颯颯落下,四處飛濺。
“廟裡的鐘聲,怎麼會半夜響起?是誰敲響了大鐘?”
原本已經睡着了的陳國強,十分迅速的爬了起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把自身被褥、席子,都收在了儲物袋中。
收拾好一切。
陳國強小心的打量四周,且側耳傾聽鐘聲傳來的地方。
“聲音從北面傳來,小心一些,我去看看,這聲音來的太詭異了,希望不是妖鬼作祟?”
邁開步子,壯着膽子,陳國強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踏步而去。
野狐寺的一處亭子中,有着一口一米多高的青銅大鐘吊在那裡,此時這口大鐘,無風自動,發出宏亮的聲音。
噹噹噹!
彷彿有着神秘的無形之手,在敲打着青銅大鐘,聲音滾滾,響徹天和地,在寂靜的山中,更顯宏亮,能夠傳出十里開外。
“是誰在半夜敲響銅鐘?”
陳國強心悸,他肉眼凡胎,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見這口大鐘不敲自鳴,聲動九天。
啪!
身子一個趔趄!
差一點,自己就被絆倒~
心中驚懼,幾乎叫出聲音來,藉着星月的光輝,向着腳下瞧去,一抹金光,在星月清輝下耀人眼睛。
“金子?”
“還是赤金?”
陳國強很是震驚,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見到一塊狗頭大小的金塊,金塊一部分埋在土裡,一部分顯露在外。
縱使塵土遮掩,金輝仍在。
“好大一塊金子。”
彎下身子!
陳國強用手把金子,從土裡面完全的扒了出來,果然是有着成年大狗的狗頭那麼大,非常的沉重。
而且這金,是赤金。
極爲珍貴。
“這麼多錢,足以供養一府,我帶回去,可以使臨波府的許多百姓的生活得到改善。”
“野狐寺荒廢多年,這黃金是誰的?”
陳國強心中念頭一動,這裡荒廢已久,盡是斷壁殘垣,縱使這黃金有主,歷經多年,也是成了無主之物。
“這寶物,放在這裡,太可惜了,不如我帶走加以利用,若是將來真失主前來尋找,我留個刻印即是。”
這麼大的黃金,陳國強起心動念,卻是沒有私心,而是想帶回去,供養臨波府的百姓,使百姓受益。
嗖!
黃金消失,被陳國強收在了儲物袋中。
“咦,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收了黃金,顯然是起心動念,怎會沒有黑氣繚繞,遮掩了他的福德氣運?”虛空中,一道光落在遠處,化作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有些驚疑。
私念一起,黑煙瀰漫,惡念越重,黑煙越是濃郁,黑色的煙能夠遮住一個人的福德氣運,從而使他遭遇劫數,剎那身死。
“只有一種情況,他這個人,收了黃金的時候,沒有私心,完全是一心爲公,自然是無黑氣繚繞頭頂,想不到世間還有見了黃金毫不動心的奇男子,簡直是難得。”
“可惜,我這黃金並非是真金白銀,而是羅剎骨,最是兇厲,有它在,就能夠慢慢趁你念頭不純的時候吸收你的純陽精氣。”
“我就不信,你還能是個人間聖人不成,能夠時刻保持靈臺清淨。”
“只是,羅剎骨雖然可以吸收的你純陽精氣,我卻是不能讓姥姥等的太晚,不然的話,姥姥發怒之下,地動山搖,所有的姐妹,都有可能會被姥姥吸食了魂魄,永不超生。”
她搖身一變!
化作一個絕美的女子,身上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衣服,身體半遮半掩,露出一片驚人的弧度,那雪白在星月下,更是充滿了誘惑,有着驚人的彈性。
肩膀猶如刀削,渾圓雪白,小小的腰肢更是纖細異常,一手握去,就幾乎可以一手握住,眉目光芒流轉,妖嬈多姿,嫵媚迷人。
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前凸後翹,眼神迷離,朱脣吞吐,香舌輕輕舔過,有着晶瑩的唾液沾染朱脣。
輕移蓮步,搖曳生姿。
響起的鐘聲,再次沉寂,沒有任何異常,臨波知府陳國強帶走了從地上撿走的黃金,黃金在儲物袋中散發黑氣,化作了一塊骨頭。
骨頭,黑漆漆的。
黑氣凝聚,幻化出來一頭惡鬼,背部生出來一對肉翅,面目猙獰,帶着犄角。
儲物袋中,有寶物感應到惡鬼,散發光芒,純陽的力量,明亮而燦爛,帶着一股威勢,朝着惡鬼鎮壓下來。
“日光珠?”惡鬼一陣尖叫,那光芒,充滿了熱量,至陽至剛,照在他的身上,消融着他身上的黑氣。
黑氣消融!
惡鬼發出陣陣慘叫,聲音被儲物袋隔絕,外人聽不到。
剎那工夫,日光珠上面散發出來的能量,便死死的剋制住了惡鬼的黑氣,且把黑氣消融了大部分,使黑骨幻化出來的惡鬼,瞬息消散。
“啊……”
慘叫尖利,剩下的黑氣,迅速收回,縮在黑骨上,不敢冒頭,日光珠散發出來的光芒,感應不到惡鬼的氣息,便自己收斂,熾盛的光芒消失,儲物袋中再次沉寂。
“這下慘了,這個人,到底是誰,明明是個普通人,怎麼會有着修行者纔有的儲物袋,這且不說,儲物袋中,還有着許多寶物,比姥姥都富有,這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擁有的啊?”
黑骨中,厲鬼悲鳴,覺得自己坑人不成,反而被坑,這一次凶多吉少。
很有可能,會被儲物袋中的寶物徹底煉死,而且是死的無聲無息,縱使是死了,化成灰,儲物袋的主人,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曾經想要來謀害他。
儲物袋中發生的一切,臨波知府陳國強,並不清楚,他只是覺得這裡太詭異,半夜鐘聲,還有着黃金在地。
有風吹來,脖子處一冷,整個人身體都緊了,讓人心中發毛,覺得不祥,像是有着厲鬼,在脖頸處吹氣。
“這個地方,不是好去處,天色一亮,趕緊離開,野狐寺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地方啊,今夜希望能平安度過。”
陳國強此時睏意全無,腦子非常清醒,重回大殿。
大殿***奉着一尊野狐仙,它面帶笑容,是個人身,臉上笑容慈祥,卻也透着詭異,尤其是它的背後,有着三根巨大的尾巴,毫不掩飾的背塑了出來。
伺候在兩旁的塑像,也都是山精樹怪,虎豹狼蟲,沒有一尊是人形,皆是精怪。
彷彿是一妖學佛建寺院,教化羣妖一般,讓人看着彆扭。
走到大殿中,臨波知府陳國強朝着大殿中的妖佛行禮,祈求保佑。
拜過之後,他便端坐一旁,迎接着黎明。
“剛剛有着妖鬼作怪,施法敲動了鐘聲,引臨波知府陳國強前去,定然是有着陰謀,這口大鐘上面,遍佈符文,十分詭異,只要不是心懷惡意,縱使是妖精也能夠施法敲響。”
不遠處。
林雷催動飛天神舟,起到半空,俯視着下方發生的一切,他憂心如焚,知道是野狐寺附近的精怪厲鬼,要對臨波知府陳國強動手。
他親眼見到,臨波知府陳國強俯身拾起那塊狗頭大的赤金,那赤金在林雷的眼中,就是一塊黑骨,滿是黑氣騰騰,冤魂繚繞。
是一塊羅剎骨,充滿戾氣,把這樣的東西,帶在身上,必然會消磨人的福德氣運。
“這是羅剎骨,裡面一般會藏着羅剎夜叉,會吸食人的精氣,害人性命,必須得提醒他,扔掉羅剎骨。”林雷的臉色微變,作爲第六代鬼門龍虎天師,他對各種各樣的妖鬼,瞭解甚深。
羅剎骨藏身黑骨,變幻黃金,引誘世人帶走,隨後羅剎鬼就會吸收起了惡念的貪婪者的精氣,從而壯大自己。
“雷哥哥,這裡妖鬼太多,不易大動干戈,等離開此地,咱們現身後,向他取了羅剎骨,直接鎮殺了這羅剎厲鬼。”
李翠玲主張不要輕舉妄動,這裡太危險,任何動靜,都有可能會引來其他的妖鬼的警覺。
林雷點頭,表示明白。
羅剎惡鬼害人,並非是直接動手,人的精氣純陽,十分熾烈,羅剎惡鬼的道行太淺,只有一點點蠶食人的純陽精氣。
若是一個人的念頭剛正,純陽精氣如同烈火神焰,羅剎惡鬼根本無法近身,會被剛正的念頭直接化爲灰燼。
“這羅剎惡鬼,剛剛被收,就想要出來害人,可是臨波知府陳大人的儲物袋中,有着充滿了陽氣的寶物,能夠剋制羅剎惡鬼,我剛剛感應到,儲物袋中,有着一縷陽氣閃耀,使得羅剎惡鬼的道行極速降低。”
“憑它現在的道行,無法幻形,也無法害人性命。”
“若是臨波知府陳大人再從儲物袋中取出黃金的話,那黃金無法幻化,就是一塊黑骨,陳大人自然警覺,知道是妖鬼作祟,會毀了黑骨。”
“這是陳大人的氣運不絕,可是再綿長的氣運,也禁不住這樣消耗,他一路行來,劫數不斷,這些劫數,都在消耗他的福德、氣運,到不了五臺山,他的福德氣運都會被消耗乾淨。”
“到時候唯有一死,誰也救不了他,但是我卻是不信,誰說人生自古看定數,修行教義不認輸,我們修行就是逆天改命,縱使陳大人的氣數已盡,我也會想辦法,把他救回去。”
林雷心中明白,這是陳國強的氣運被壓制,得不到佑護,福德消耗的厲害。
獨身赴會,但求一死。
“雷哥哥,你看有個女子,半夜三更,穿着大膽,進野狐寺的大殿去了,太不要臉了。”李翠玲伸手一指。
見一絕美女子,婀娜前行,進入了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