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在吃了十二飯晚餐後,打着飽咯跟荊守說想睡覺,荊守自然順手就讓拿小綠附在自己的身上睡覺了,而他,則在跟衆人交待一聲自己調息後,就進入了帳蓬裡。
衆人倒也對荊守的行爲沒有意見,首先,在營地的四周有陷阱和機關,能夠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再者,當中有幾人是會家子,他們知道以荊守的實力,倘若一夜都在房裡調息,那麼四周的情況都會在他的控制之下,一旦有什麼事,荊守理應會第一個發覺的。
也正因爲如此,衆人就沒有對荊守進入帳蓬裡的行爲指手劃腳了。
荊守進入帳蓬裡後,沒有思考人刀合一的境界,而是開始冥想了起來。
下午坐在營地一旁吹着風,當時他感覺到非常的玄妙,那種奇妙的感覺他形容不上來,反正就是非常的享受,那種感覺現在還在,讓他極爲想進行冥想。
其實就算沒有下午那意外與魔法元素的感覺出現,晚上他也會冥想而不思考,畢竟他要負責整個營地的安全,如果思考了,他並不能很好的掌控營地四周的動靜。
一進入冥想狀態後,荊守發覺自己的冥想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很玄奇,和下午來電時的感覺一樣,他還是形容不出來。
不過有一點荊守是知道的,那就是自己的冥想發生質變了,只是這個質變還不明確。
換句話說,他在魔法上地修爲又進入了一個提升的階段。
這是一件好事,對於進入冥想狀態的荊守來說卻引不起半點漣漪,他只是冥想着,冥想着。
夜色越來越深,經過了一天的旅途勞累,隊伍裡的人都進入了各自的帳蓬裡休息。
只餘下帳蓬外的火堆還在滋滋燃燒着。
在寂靜無聲中,冰姬所屬帳蓬地門簾拉了起來。
穿着一身性感衣裙的她從帳蓬裡輕輕走了出來,然後朝一旁走去。
這麼晚了她要幹什麼
夜風從空中瑟瑟傳來,冰姬不禁感到了一絲寒意,她加快了腳步,很快,她來到了一間帳蓬前,這間帳蓬不是別人地帳蓬。
正是負責隊伍安全的荊守的帳蓬。
冰姬直接走進荊守的帳蓬裡,小聲道:“荊會長。
”她的聲音很小,完全可以用竊竊私語來形容。
儘管冰姬的聲音很小,可是在牀上冥想的荊守還是聽到了,其實在冰姬從她自己帳蓬裡出來地那一刻,荊守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冰姬會在三更半夜來找他。
合衣而躺的荊守站了起來。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冰姬,疑道:“冰姬小姐,有什麼事嗎”
冰姬微微一笑,道:“荊會長,聽說你不但是一名護衛,還算是一名醫療師。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讓你幫我看看。
”
“是嗎”荊守朝邊上的地鋪道:“先坐下來再說吧。
”
冰姬嗯了一聲,然後照着荊守所指示的坐了下來。
荊守當下蹲下身形,伸手就去牽冰姬的手腕,不過在他牽手時,冰姬適時的朝他xian了一個媚眼,並且身形微微一動,讓那原本就lou出一片風光地一對玉女峰晃悠了起來,充滿着挑誘。
“還真是騷啊”荊守心中嘆道,暗道這冰姬都不舒服了。
還不忘記勾引人。
感嘆歸感嘆,荊守還是正經八百的牽着冰姬的手。
正試圖放出鬥氣來察看冰姬的身體狀況時,冰姬左手一撐地鋪,整個人的身形向前一動,就整個人朝他撲來。
荊守一直都有保持着一顆警惕的心,眼見冰姬撲來,身形微微一側,伸手扶住冰姬撲上來地身體,道:“冰姬小姐,請你不要亂動,要不然我不好替你察看。
”
“是嗎”冰姬被荊守穩住身形,不由嫵媚一笑,道:“荊會長,你人還真好。
”
說着她再次坐在了地上。
荊守見冰姬沒有再亂來,也沒有多說什麼,當下就繼續打算放出鬥氣,不過下一刻,他又被冰姬的行爲給弄的有點無語,因爲在這個時候,冰姬居然把她那低胸衣服往下一拉,lou出了整個雪白的上半身,而她胸前的一對雙峰還有着輕微的顫動,讓人不由心生把這迷人的兩團抓在手中的慾望。
冰姬頗爲玩昧的看着荊守,這是她的殺手鐗,百試不爽,她不信荊守不上勾,而當她看到荊守地眼睛盯上她地雙峰時,她嘴角一揚,不自覺的笑了,只是她地笑還沒有完全展開,只是對她胸部一瞥的荊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手上。
“你的身體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可能是你多慮了,只要回去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荊守淡淡道,渾然不提冰姬拖掉上衣的事情。
冰姬不禁感到一絲泄氣,她斷然料不到荊守會如此,雖然她的美不能和她那傾國傾城的妹妹比,可也是人中翹楚,無數的公子哥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讓她對自己極爲自信,如今見荊守如此,她不禁問道:“怎麼難道我不漂亮我不夠迷人”
“不。
”荊守很肯定道,然後解釋道:“我不喜歡這樣。
”
這算是一個藉口,一個非常牽強的藉口,但也是一個好藉口,荊守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他也有情慾,不過他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再則,現在的他卻對這方面實在沒有什麼興趣,並不是他下面不行,而是情況特殊,因爲剛纔的冥想讓他在對這個沒有什麼念頭。
“看不出啊”冰姬倒是沒有動氣,伸手把身上褪下的衣服給穿了起來。
然後站了起來,一臉坦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
”
看着不受剛纔之事影響地冰姬,荊守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其實對於這個事情他也見怪不怪,象亞比斯大陸上流社會的生活。
基本上是非常淫靡的,男男女女之間的性行爲是再簡單不過了。
冰姬身爲整個隊伍的領頭人物,經常負責與那些貴人打交道,肯定也會受到影響,所以纔會把這個事情不當一回事。
冰姬當什麼也沒有發生般離開了,其實她心底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爲她未能和荊守好,從她見到荊守起。
她就對荊守有了興趣,她喜歡荊守這種高大帥氣並且充滿陽剛型的男生,要知道這種男生她沒有碰過,和她發生關係地人基本上都是那些公子哥,她想嚐嚐鮮,只是可惜的是,荊守不能如她願,別人不願意。
她也不可能逼別人來,再說就算她想逼,也逼不了,因爲她從福克那裡瞭解到,荊守不是一個簡單地人。
“這傢伙”出的荊守帳蓬的冰姬回頭看了一眼荊守的帳蓬,然後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在自己帳蓬裡的荊守。
對於剛纔所發生的事頗有些哭笑不得,暗忖道:“希望這個冰姬不會因此記恨,不過從她那滿不在乎的神情來看,倒也沒有什麼可能,希望是我多慮了。
”
想着,荊守不由再一次躺到地鋪上,然後開始讓自己冥想了起來,不過或許是因爲經冰姬這一鬧地緣故吧,他現在進入冥想後,已然沒有之前的感覺。
這讓他感到有一絲鬱悶。
因爲之前冥想的那種感覺,根本不是現在冥想所能比的。
這讓他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傍晚享受風吹來時,我莫名其妙的就和空氣中的魔法元素掛上了勾,那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事情,而是一個魔法現象。
”荊守念及傍晚地情況,不由凝思了起來。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在地獄城時,通過開梅拉,他了解到了週轉這一個魔法現象,要知道在那之前,他掌握了這個魔法知識要點,自己卻並不知道,若不是經開梅拉提醒,恐怕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掌握了週轉,也正因爲如此,他現在纔會覺得下午和魔法元素髮生的事情可能是一個他所不知道的魔法現象。
考慮到這個事情,荊守不禁覺得自己應該多蒐集高級秘籍和卷軸,那樣才能對自己的實力提升有幫助,不過在這方面他不在行,他覺得等這次任務結束後,到時有必要和娑羅談一談,畢竟娑羅連神秘的神棄之島的事情都知道,以娑羅地能力,想來蒐集高級秘籍和卷軸倒不是什麼難事。
一想到娑羅,荊守不禁有點好奇娑羅現在在幹什麼呢是老實呆在院子裡,還是又出去弄別的東西了,據他從黛安娜等人那裡瞭解到,娑羅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得才能看到她一次。
此時此刻,在斯康城裡,娑羅正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現在坐在桌子前,在桌子上,擺放着一張枯黃的卷軸,她在認真看着卷軸上面的東西,突然她停了下來。
“奇怪,怎麼突然無緣無故腦袋裡冒出荊守的身影來”娑羅喃喃道,擡頭看了一眼邊上緊閉的門窗,道:“這傢伙現在在護送大陸赫赫有名的雪姬,不知道怎麼樣了”
說着娑羅臉上不由lou出了一絲笑意,自嘲道:“我該不會擔心那傾城傾國的雪姬把荊守給勾走吧。
”
娑羅不由把桌子上的泛黃卷軸收進了空間戒指,她站起身來,伸手打開了邊上緊關地窗戶,在看到窗外花園那美麗地風景時,莫名的,她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高大地身影,她忍不住搖了搖頭,苦笑道:“想不到我也開始思念了。
”
“什麼思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椰美從旁邊探出了頭來。
娑羅整個人不由一驚,好在椰美並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異色,她瞬間恢復正常,道:“沒有,就是有點想故鄉了。
”
“是嗎這樣來說,你又打算離開一陣了”椰美疑道,對於娑羅的離開,她倒是習以爲常了。
娑羅微微一笑,道:“可能吧,怎麼你這麼有空,難道喬治又執行任務去了。
”
“居然連你也知道,真的想不到我和喬治的事這麼快就傳開了。
”椰美一臉鬱悶道。
娑羅笑道:“傳開了又有什麼,這是好事啊”
“那倒是,不跟你說了,我要去見喬治了。
”椰美說着就離開了。
看着椰美離開的身影,娑羅不由笑道:“就你這樣的性格,你的事情想不被人知道都難。
”說着她不由感嘆道:“想不到剛纔我的心神如此疏忽,居然連她近身都不知道,看來我有必要檢討下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