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人都去跳舞了,只剩下安然和阮盛歌兩個人在吧檯前坐着,安然一個人喝着果汁,周圍的人時不時向她投來異樣的眼光,不僅是被她不施粉黛的美貌吸引住,還有就是來這裡不喝酒卻喝果汁。
阮盛歌將目光投在安然的臉上,因爲這裡環境的原因讓她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這麼多年了,阮盛歌一直有一個問題放在心中,沒有問出口,這次想借這個機會問問安然,“安然···”
安然轉頭,忽閃着大眼睛看着阮盛歌,“嗯,怎麼了?”
“你爲什麼不跳舞?”
安然頓住了,看着阮盛歌,很不解,爲什麼現在大家都在問這個問題?
阮盛歌看着安然走了神,又繼續說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安然垂下眸子,搖着頭,“不難。”
“那是爲什麼?”
“因爲我在找一個人。”
阮盛歌有些吃驚,找一個人,找誰?寧遠嗎?
“現在找到了嗎?”
安然深深地望了一眼人羣中的人,回答道,“找到了,只不過·····”只不過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原來如此,沒想到我曾經愛過的人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愛情。”阮盛歌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以爲安然就如同自己一樣,都是彼此的初戀,原來不是。
“沒有愛情。”安然狠狠地喝了一口果汁。
阮盛歌有些意外,沒有愛情,那是什麼?
安然又怕阮盛歌沒有聽到一樣,又說了一遍,“我們之間沒有愛情。”
她爲什麼不會再跳舞並不是因爲沈雲楠?而是自己的母親,以前她問過自己的母親多次爲什麼不讓自己跳舞?別人家的孩子都是能歌善舞?爲什麼不讓她學?但她從來都沒有問出答案,只會惹得媽媽生氣。
這麼多年過去她也沒有再問過,不想在惹媽媽生氣。
“你和云溪學姐和好了嗎?”
“你指的是什麼?”他們之間怎麼可能和好呢?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那天晚上她來找我了,給我道歉。”
卻聽到阮盛歌發出低低的笑聲,手中玩着酒杯,說道,“現在我才真的明白有些事情真的回不去,如果當初我早一點明白那些事情,我想今天我和她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
安然淡淡的撇了一眼阮盛歌,沒有人能夠預見未來,今後是怎樣也沒有誰能夠把控?
在捷克拍攝了半個月才結束,結束的前一天,寧遠也來布拉格,還請了劇組的人吃飯。
最後結賬的發現沈雲楠搶先結賬了,安然和寧遠也互望了一眼,有些不解,“沒事,反正他也是導演。”安然說了一句。
“嗯。”寧遠將卡收了起來,兩個人往外面走,劇組的人都先回酒店收拾行李了,沈雲楠卻還在門口等着他們。
“寧總,安然,走吧!”沈雲楠衝着兩個人說了一句。
寧遠帶着敵意看着眼前的人,摟過安然的肩膀,“沈總,您先回去吧!我們夫妻倆想好好欣賞一下這座城市。”
安然望着寧遠,不知道爲什麼?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都弄得寧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