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空姐的樣子,微笑自然,不吭不卑,不像是有詐的樣子,這讓黃思齊有些緊張的心情又放鬆下來,帶頭走下飛機,還沒走出多遠,一大羣防爆武警就持槍衝了上來,把他們團團包圍起來。
不遠處,還沒有來得及登機的乘客,都被驚呆了,不是說飛機出故障了嗎怎麼又開始抓人了
彭凝華排衆而出,淡淡道:黃思齊,怎麼這麼着急走啊
你們想幹什麼我犯了什麼罪,我要到大使館投訴你們
行了,別裝出一副很無辜很氣憤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彭凝華擺擺手:全都帶走。
黃思齊父子,垂頭喪氣,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就被手銬給拷了起來,幾個保安也同樣不例外,在這麼多槍口的瞄準下,誰敢反抗乖乖的伸出雙手。
出乎意料的是,看似弱不禁風的愛麗絲,卻在警察掏出手銬,準備銬住她的時候,猛然爆發,單手扼住警察的脖子,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森寒的鋼錐。
鋒利的鋼錐,頂在了警察的咽喉,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這種變故,顯然出乎了彭凝華等人的意料,擺擺手是,示意衆人不要亂動,彭凝華沉聲道:放了他,我讓你走。
我要一輛跑車,馬上給我一輛跑車,要不然,我讓他給我陪葬。
好,我滿足你的任何要求。彭凝華示意人趕緊去辦,這時,黃石奮力掙扎,大聲道:愛麗絲,救救我,帶我一起走
你哼愛麗絲嗤笑道:你們父子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留在華夏,或許還能活下去,跟我回去,你倆只有死路一條。
愛麗絲,你說過你是愛我的,難道,那都是騙我的嗎黃石好抱着一線希望,如果愛麗絲是開玩笑,那自己就不用被抓,不用坐牢了。
但現實是殘酷的,愛麗絲連騙他的心思都沒有了,咯咯笑道:黃石,你太天真了,我怎麼會愛上你呢乖乖的等着坐牢吧,珠寶行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管理好的。
愛麗絲黃石氣得眼睛都紅了,猛然掙脫警察的束縛,像一隻憤怒的公牛,朝着愛麗絲一頭撞去。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誰都沒想到他們竟然會窩裡反,而愛麗絲也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會讓黃石發瘋。
對於警察來說,她手中的警察是人質,但對於黃石來說,人質一點用都沒有,這一點愛麗絲比誰都清楚。
所以,幾乎是條件反射之下,愛麗絲手中的鋼錐,猛然扎進黃石的咽喉,但還不等她再有下一步動作,一聲槍響,她的腦門多了一個血洞,大大的雙眼,定格在這一瞬間,緩緩的軟了下去。
黃石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眼前,反而還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勉強爬上前一步,抱着她逐漸冷卻的屍體,緩緩閉上了眼睛。至死,那把鋼錐依然插在他的咽喉。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黃思齊的兒子慘死,愛麗絲的背叛,讓他萬念俱灰,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都交代了
這個大案子,一直忙碌了半個多月,才終於完結,因爲黃思齊的美國國籍,被遣送回去,交給了美國警方。但是,他的珠寶行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被抵押給了銀行,所得的錢財,都賠償給了華夏參加珠寶展的富商們。
雖然沒能全拿回來,但總算是把損失降到了最低,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林雨婷突然回來了,沒說什麼事,就說想大家了,回來看看,住一天就走。當天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大吃了一頓,但晚上,曾柔和林雨婷,都被彭凝華給叫回了曾經一起居住的小樓,三姐妹在一起,小聚了一下。
樑子,你快來一趟,柔柔喝了不少酒,忽然肚子疼上了,能不能是懷孕了你快過來送她去醫院吧
好好好,你快準備一下,我十分鐘就到。樑天成抓起車鑰匙就跑,連外衣都沒穿。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說你們三姐妹又不是幾百年沒見面了,至於喝這麼多酒嗎可柔柔啥時候懷了孩子,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
沒到十分鐘,樑天成就趕到彭凝華家樓下,一口氣跑上樓,門虛掩着,他直接推門就闖了進去。
柔柔怎麼樣了樑天成大踏步的直奔曾柔的房間,冷不防旁邊的房間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愣是把他給拽了進去。
黑漆漆的房間,看不清人的面孔,但樑天成卻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彭凝華,而且還沒穿衣服。
我擦,這是幾個意思你不是說柔柔生病了嗎這又是要幹什麼不用猜,也根本不給他猜的機會,被拽進門的瞬間,這個火熱的嬌軀就如蛇一般,把他死死纏住,兩人踉蹌着摔倒在牀上。
樑天成在家也是剛剛洗完澡,穿着睡衣,正準備睡覺呢,結果,聽到曾柔出事,連衣服都沒換就跑了過來,反倒方便了彭凝華。
樑天成是想拒絕的,可雙手去推,卻推到了人家的胸口,軟軟的,讓他的力氣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想有反應,可本能扛不住誘惑呀,不用拽短褲,差點就自己鑽出來。
啊樑天成慘叫一聲,差點沒哭了,哪有你這樣的,人家還沒準備好,你就硬來,你考慮過人家的感受嗎
嗚嗚嗚,你還是堂堂的公安局局長呢,你這是知法犯法,我要告你強殲
彭凝華的體力再強,終究是個女人,而且是第一次,最後,還是累倒在樑天成的身上。
樑天成哭道:大姐,你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人家剛剛有了點感覺,你怎麼就停了
你救了我,我陪你睡了一次,咱們兩不相欠。彭凝華冷冰冰的從他身上下來,就要走出去,卻被樑天成一把拽住。
你什麼意思到底是我睡你還是你睡我再說了,這還沒完呢,你不能讓我不上不下吧
找你的柔柔去,老孃不伺候了。彭凝華甩開樑天成的手,跑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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