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走廊的人如潮水般撤走,一身白衣,如女王般高貴冷豔的白如靜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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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色的服飾,不是任何人穿在身上都好看的。如果沒有白皙的皮膚,穿白色的衣服,反而會適得其反,影響整體的美感。
但白如靜則不同,純白色的短袖小西裝短裙穿在她的身上,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在白色布料的襯托下更顯一絲瑩潤的光澤,像羊脂白玉,潤澤光滑,渾然天成。
美豔絕倫的玉顏,在白色套裝的襯托下,更顯冷豔高貴,目光所到之處,無不垂下目光,沒有人敢與她對視當然,樑天成和林雨婷是例外。
很快,四樓走廊和樓梯間裡的那些黑衣大漢全都撤走,只有周剛留了下來。
白如靜走上前,驚訝的目光頓時落在門框的豁口上,隨即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怪不得周剛叫了這麼多人都沒敢動手呢,原來是被鎮住了。這的是多麼恐怖的力量這傢伙果然不是一般人,要是能把他拉攏過來,武黑又有何懼
壓下心中的激動,白如靜貌似平靜的掃了樑天成一眼,扭頭問道:周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姐,這兩人在公司裡鬧事,還動手
林雨婷忽然插口道:喂,你在那兒瞎說什麼呢無緣無故的,我們能跑這裡來找事我們吃飽了撐的,還是沒事閒的呀
打架人多怕你,現在動嘴皮子,林雨婷纔不會服軟呢。
你
我怎麼了我來你們公司拿錢,是你從樓上下來撞了我,不但不道歉,還罵我內分泌失調,還說我被男友給甩了,你什麼素質
一陣搶白,把周剛噎得啞口無言。樑天成更是樂的看熱鬧,心裡對林雨婷這丫頭更是刮目相看。別的不說,單單是沒再自稱老孃,就讓她輕而易舉的把理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有理走遍天下,現在咱佔着理呢,說話都理直氣壯,怕什麼
白如靜果然相信了幾分,這也是人之常情,來取錢,要是不因爲點事,能在這裡惹事錢不要了
周剛,你撞她了
是,我是撞了她,但是
林雨婷又搶着道:怎麼樣,我沒冤枉你吧撞人了,你說聲對不起就完了,還罵人,我不過輕輕的踢了你一下,還跟你道歉了,你一個大男人還不依不饒的,還叫了一百多號人來,要強暴我。
白如靜冷哼道:周剛,她說的是真的嗎
是,我是說要抓住她,可是,是她先動手踢我
跟你道歉了沒有
當時沒有。
那就是說事後給你道歉了不等周剛再辯解,白如靜擺擺手,冷聲道:行了,你下去吧,這裡交給我處理。
這好吧。周剛臉有不甘,不敢跟白如靜發作,只能恨恨的瞪了林雨婷一眼,扭頭下樓離去。
沒有人看見,在周剛轉身的剎那,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鷙。哼哼,白如靜,你得意不了幾天了,等你落到我和姐夫手裡嘿嘿,玩死你。
周剛一走,林雨婷滿臉歉意的迎上去:白姐姐,真不好意思,其實事情怨我,也是我先動的手,這樣,錢我不要了,當做是我給剛纔那個大哥的醫藥費吧。
這話說的漂亮,愣是讓白如靜想扣錢都張不開嘴。
白如靜擺擺手,淡笑道:算了,他一個大男人,還能跟你一個女孩子一般計較走,進去拿錢吧。
樑天成急忙閃身讓開,白如靜擦身而過的時候停下腳步,側頭問道:這豁口,是你弄出來的
樑天成訕笑道:嘿一不小心撞了一下。
白如靜盯着他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這種成熟美豔的女人,內心在想什麼,誰也猜不透。
樑天成的心遽然一緊,緊張道:白姐,你不會是讓我賠錢吧事先聲明,我口袋比臉都乾淨,肉償也不行,因爲我早就名草有主了。
噗哧
白如靜忽然笑了,這一笑,如同百花齊放,讓人如沐春風,身上的壓力頓時煙消雲散。
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交個朋友吧,我叫白如靜,正邦保全公司的總經理。
面對白如靜伸來的玉手,樑天成趕緊握住,誠惶誠恐道:我就是一個kt的小保安,你叫我樑子就行。
保安白如靜臉上的笑容收斂,淡淡道:只是保安這麼簡單
怎麼,你不信我真是保安
那好,我給你五倍的工資,來我公司,當我的專職保鏢,怎麼樣
樑天成鬆開白如靜的手,微笑道:謝白姐賞識,但老闆對我不薄,我是不會離開她的。
白如靜的眉毛一挑,問道:你老闆,是個女人還很年輕漂亮吧
白姐你猜得真準,我老闆還真是個女的,和你一樣漂亮,一樣有氣質。
嗯,我明白了,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勉強,但交個朋友總可以吧
當然沒問題了,是我高攀了。
那留個電話吧,方便以後聯繫
兩人正聊得火熱,林雨婷走了過來,興奮道:錢到賬了,謝謝白姐。
白如靜微笑道:不客氣,願賭服輸,應該的。
呀,都兩點多了林雨婷歉意一笑:不好意思白姐,我和樑哥得回去了,什麼時候去西城區的南江大學,我請你吃大餐。
好啊,有時間我還想和你倆再賽一場呢。
嗯,會有機會的,白姐再見。林雨婷挽着樑天成的胳膊,對白如靜擺擺手,樑天成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兩人朝着樓下走去。
白如靜沒有送,也沒有回辦公室,就站在財務室的門口,輕輕撫摸被樑天成一拳打出來的豁口。
這個樑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就這身手,恐怕只有沈三爺身邊的快刀手彭山能夠匹敵。他要是能幫自己一把,武黑又算得了什麼一個正邦保全公司又算得了什麼
正想得出神,電話忽然響了,白如靜看着手機上顯示的號碼,臉色頓時變得冷漠起來,猶豫片刻,白如靜走到一旁接聽,冷冷道:你又打電話來幹什麼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今天沒時間
停頓片刻,白如靜的聲音忽然變得凌厲起來:你要是再提一句當年的事,我們以後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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