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哥,工地又正常開工了,哈哈
路上,林雨婷的電話就打給了樑天成,可此時,樑天成哪有心思聽這些,敷衍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可還沒等到賓館門口,傅君璧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同樣,也是興奮的跟他彙報,運輸公司,也恢復正常了。
這些,都在樑天成的意料當中,曹家這次受到的挫折,不比上次的陶家小多少。而樑天成有意把平戰東和趙初九帶在身邊,就是要讓曹家的蘇乾知道,我樑天成不是那麼好惹的。
曹燁華不是傻子,就算他利用權勢,把樑天成的所有產業都查封了,能解決什麼問題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招惹了這個強敵,而這個強敵要是不顧一切的報復,他曹家也承受不起。
他這個衛生部部長,不怕政敵,不怕大勢力,反倒是這小小的南江市的樑天成,他還真就惹不起。
棒子老虎雞,一物降一物,曹燁華這個大人物,還真就不敢跟樑天成這個小人物死磕,犯不上啊。
見樑天成的車子停在樓下,曾柔就迫不及待的跑下樓,直接徵用了樑天成的車子,一聲拜拜,就揚長而去。
唉,這女人,就不能給她找活兒幹,看把她能的,好像地球離開你,就不轉了似的。你的主要任務是相夫教子,可你連孩子還沒種出來呢,老忙工作上的事,這不是不務正業嗎
搖搖頭,樑天成嘆息着,走進賓館,直接上樓,來到鄒廣美的房間門口。進不進去呢進去了,說些什麼可要是不進去,她還不得恨死我呀
橫豎都都是一刀,就不信了,她還能吃了我樑天成的心一橫,推門走了進去。
出乎意料,鄒廣美並沒有被綁着,而是靠在牀頭坐着,平靜的看着房門口的樑天成,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她心裡到底是興奮還是憤怒。
咳咳,那個,柔柔去公司,讓我來
你要是忙的話,就去忙吧,我沒事。
鄒廣美越是這樣淡漠,樑天成就越感覺不對勁,按理說,就算她不大吵大鬧,也應該逼着自己,要咱娶她纔對呀可她這是怎麼個情況
樑天成趕忙道:不忙不忙,我一天最閒了,啥事沒有。你好點沒有
鄒廣美的眉毛一挑,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是身體表面的創傷,還是心靈上的還是說毒癮
都有,呵呵,都有樑天成訕笑着,暗自擦了擦腦門。這些個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嗚嗚嗚,哥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不會有白玩的女人,哥後悔了
現在後悔晚了
鄒廣美依然穿着淡雅的碎花睡衣,頭髮柔順的垂在兩側,蒼白的臉龐,也有了一絲血色。美豔的玉靨,再配上她此時的狀態,頓時給人一種林黛玉的嬌柔,病態的美。
但是,她眉宇間的堅強,卻顯示出她並不是一個逆來順受多愁善感的女人,想要征服她,很難,太難了。
鄒廣美的眼神從樑天成身上移開,淡淡道: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心裡清楚,是我主動的,但是,受到傷害的畢竟是我們女人,所以,我不需要跟你道歉吧
樑天成趕忙道:不需要,不需要。
我困了,想睡一會兒,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鄒廣美說完,直接就躺了下去,拽過被子,背對着樑天成。
這意思,表達得再清楚不過了,生人勿近,徹底跟樑天成劃清界限。而樑天成能做什麼呢自己糊弄曾柔和鄒廣義那套,在鄒廣美面前,統統不好使。
唉,看來,咱還是魅力不足哇。
樑天成暗歎一聲,就在對面的一張牀上躺下,不一會兒,他先進入了夢鄉,睡得那叫一個香,都打呼嚕了。
沒心沒肺的混蛋
鄒廣美咬牙切齒,暗自咒罵,是,之前確實是我主動的,可是,以你的本事,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擺脫掉我的糾纏,可你爲什麼不阻止
你這是順水推舟,趁虛而入,你個道貌岸然虛情假意自私自利的僞君子
天黑了,賓館也變得熱鬧了起來,一對對男女,從會館趕過來,在這裡開房間,做成年人都喜歡的事情。
賓館的隔音確實不錯,但架不住夜深人靜,而這些女人都叫的肆無忌憚。鄒廣美都把耳朵蒙上了,可還是不時有那種讓她悸動的聲音傳過來。
越聽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聽得就越清楚,再聽這對面牀樑天成的鼾聲,就感覺心中有股火苗,大有一股越燒越旺的趨勢。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在這樣下去,非淪陷了不可。鄒廣美一咬牙,掀開被子下牀,急匆匆的跑進衛生間,在裡面用冷水洗了把臉,讓水聲,遮掩了那種讓她內心騷動亢奮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睏意,聽了聽外面,好像沒什麼聲音了。鄒廣美大大的鬆了口氣,這個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終於能安穩的睡一會兒了。
可惜,世事難預料,就在她小心翼翼的從衛生間出來,準備回牀上睡覺的時候,毒癮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鄒廣美咬着牙,顫抖着,把自己的雙腿綁上,又勉強把自己的手綁上一隻,可最後一隻手,卻說什麼也綁不上了。
被子,被她咬在嘴裡,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毒癮這個東西,越是剋制,就越難受。內心的渴望,,讓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都冒綠光了,像一隻母狼一樣,盯着對面的樑天成,一眨不眨。
不行,不能再找他了,我能行,我能剋制
鄒廣美一個勁給自己打氣,可這種事既然嘗過了滋味,就像附骨之疽一樣,揮之不去,更是心癢難耐。
既然都有了第一次,那再來一次又算得了什麼我又不會嫁給他
心裡有了這個念頭,頓時就一發不可收拾,鄒廣美再也忍受不住了,七手八腳的扯開綁得鬆鬆垮垮的布帶,惡狼一樣撲到樑天成的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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