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接待尖叫着,發瘋一般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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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天成的眼神冰冷,擡手就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就把她高舉到半空,聲音如同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一般,冷冰冰道:說,人在哪兒
女接待的兩隻腳亂蹬,兩隻手亂抓,卻無能爲力,可樑天成卻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好像鐵了心要捏死她似的。
這一幕,徹底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連地上的幾個保安都驚恐的掙扎着,爬也要爬出去。其中的一個比較倒黴,被樑天成選中,上前一腳就踩住他的手腕,疼得他殺豬般的慘叫。
告訴我,被帶來的醉酒女孩,在哪兒房間
嗚嗚嗚,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就饒了我吧。
哼樑天成冷哼一聲,把手中直翻白眼的女接待給仍了出去,自己走進櫃檯,調出電腦,迅速的查閱了一下,最近入住的有三個,其中的一個在八樓,另外的兩個在九樓。
沒時間跟他們耽擱了,樑天成快步跑進電梯,直奔八樓。找到門牌號,樑天成直接一腳就把門踹開了,旋風般的闖了進去。
啊老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牀上的那個女人一個勁兒的求饒,可半天也沒見有人說話,戰戰兢兢的擡起頭,卻發現眼前一個人也沒有。可房門還開着,剛纔分明是有人進來了呀
九樓,一個房間門口,又是剛纔那一幕,結果,把一對野鴛鴦給嚇得面如土色,估計那個男人幾天內是辦不成那事了。
最後一個房間了,樑天成心急如焚,現在,距離曾柔被帶走,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這要是速度快,估計已經完事了。
他不敢想下去,曾柔這樣純潔的女孩,在被人灌醉失身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就算他把那個人殺掉,也無法彌補她身體和心靈上的傷害了。
砰房門又被踹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樑天成呲目欲裂,怒吼一聲,如閃電一般竄了上去。
喂,你特麼誰呀趕緊給我滾出去。男子還很牛叉,可當他看到樑天成血紅的雙眼,竟然激靈靈的打個冷顫,還不等報上自己的名頭,樑天成已經怒吼一聲竄了上來。
速度太快了,男子根本就沒看清楚,樑天成已經到了眼前,憤怒的鐵拳,直接砸在他的面門,男子慘嚎一聲,仰面翻滾到牀的另一側,又翻滾着,摔到地板上。
不要不要碰我曾柔嘴裡含糊不清,眼睛半睜,淚水洇溼了牀單,可惜,渾身無力,根本就無法反抗。
這是喝醉酒嗎分明是被人給下藥了呀。
樑天成心如刀絞,趕緊上前,柔聲道:柔柔別怕,樑哥來救你了,這就帶你回家,啊
樑哥曾柔的眼珠動了一下,落到樑天成的身上,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淌,嗚嗚哭道:樑哥,我不要當演員了,我再也不想出名了,我要回家媽媽嗚嗚嗚嗚
樑天成把她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件的幫她穿上,雖然眼前曾柔的嬌軀白皙誘人,可樑天成心裡卻一點旖念都沒有,像是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輕柔,緩慢,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柔柔別怕,我們這就回家,以後,樑哥養着你,誰都別想欺負你。樑天成柔聲安慰着,彎腰抱起曾柔,準備離去。
可這時,那個被打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在臉上抹了一把,滿手都是鮮血,頓時尖叫道:你敢打我我要讓你死無全屍,全家都死光光啊
話沒說完,男子頓時爆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雙手捂住鮮血直流的胯下,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渾身抽搐着,暈死過去。
樑天成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抱着曾柔轉身就走,剛出門,就見一個個保安,還有警察,全都圍上來,卻不敢上前,緊張的盯着他。
把人放下,雙手舉起來,快點警察手裡有槍,槍口對準了樑天成,可說話的聲音卻有點打顫,明顯的底氣不足。
樑天成冷冷道:我叫樑天成,西城區天堂休閒娛樂會館的經理,如果你還不認識的話,去給你們高靖宇局長打個電話問問。現在,我要帶我女人回家,都給我讓開
樑天成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警察還在皺眉苦思,身邊一個小警察急忙上前,趴在他耳邊小聲道:隊長,樑天成是新晉的南江市地下霸主,高局曾經說過,那是他兄弟,我們惹不起呀。
警察頓時想起來了,趕忙把槍收起來,關切的上前問道:樑哥,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擦,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剛纔還要抓人呢,現在一聽說對方的身份,馬上就變得卑躬屈膝,不但不抓了,還問他需要什麼幫助。靠,剛纔我們幾個保安兄弟可都是重傷啊
可是,連警察都惹不起的人,這些保安誰還敢多嘴趕忙靠邊,都不敢擡頭看樑天成。
他們不找樑天成的麻煩,但不等於樑天成放過他們,冷冰冰的目光在這幾個保安身上掃過,冷淡道:給你們賓館的負責人捎個信兒,讓他今晚來天堂賓館見我,過了十二點,後果自負
這也太狂了,你都把我們賓館的人給打醫院去了,還想怎麼樣但這些話,保安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心裡琢磨,八成是他懷抱着的女人被人給禍害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發這麼大的火。
其實,他們應該慶幸曾柔還沒失身,要不然,發狂的樑天成,恐怕會殺光所有阻礙他找人的人,連整座大樓都得被他夷爲平地。
可即便如此,這件事也不算完,關於這件事涉及到的所有人,必須要爲此付出血的代價,無論對方是誰,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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