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唐重還知道,但什麼時候睡的覺他就不知道了。半夜醒來,只感覺頭疼欲裂,掙扎着想要起來,卻不想手掌按在一團充滿彈性的柔軟上。
“嗯哼……”藍海瓊迷迷糊糊的問道:“小重,你醒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唐重趕緊攔住想要起身的姐姐,急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起來喝就行了,姐你繼續睡。”
按着藍海瓊躺下,又爲她把被子蓋上,唐重這才鬆了口氣。在衛生間方便了一下,又洗了把臉,唐重感覺好了很多,可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就在姐姐的牀上睡着了呢?
看着自己身上僅剩的四角褲,唐重的臉上就是一陣火熱,自己一百多斤,姐姐是怎麼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去的呢?
他哪知道,衣服根本就是他自己脫的,而且不由分說的抱着藍海瓊就躺在牀上,說什麼也不鬆手。跟他撕扯一陣,把藍海瓊累得夠嗆,沒有辦法,只好聞着他滿腔的酒氣,緊挨着他睡下。
可誰知唐重睡覺也不老實,兩隻手強硬的伸進她的衣襟,差點把文胸給撐壞了,霸道的霸佔了兩座玉峰,讓藍海瓊又羞又氣,又沒有辦法,無奈之下,只好順着他,把外衣脫了,文胸解開,讓他摸得舒服點,自己也省的難受。
好在唐重沒有獸性大發,要不然,藍海瓊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姐弟就這樣睡了半宿,唐重醒來,當然不能再繼續跟姐姐一起睡了,躡手躡腳的爬上上鋪,昏昏沉沉的很快又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唐重是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的,跳下牀抓過衣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接聽:“喂,我是唐重!”
電話裡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唐重,我是許世昌,你現在過來一趟,我在家等你。”
不等唐重回答,許世昌已經掛斷了電話。唐重一陣疑惑,難道是想要對自己下手?不對,難道是……
一想到那件事,唐重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馬上就來了精神,趕緊穿衣洗臉,剛要出門,卻想起姐姐還在牀上睡覺,還是得跟她說一聲。
轉回身剛走到藍海瓊的牀邊,唐重就瞪大了雙眼,睡夢中的藍海瓊竟然把被子抱在懷裡,露出光潔的脊背,還有胸前被擠壓變形的一隻玉峰。
望着眼前這隻潔白無瑕,上面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的玉峰,唐重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足足看了兩分鐘,他才緩過神來,趕緊偏過頭,把藍海瓊懷裡的被子拽出來,想要給她蓋上,卻不想拽被子的手一不小心按在她的玉峰上。
雖然心裡一個勁的警告自己不能這樣做,可手還是不聽使喚的在上面揉捏起來。藍海瓊的嘴裡呢喃一聲,把唐重嚇了一跳,趕緊把被子拽過來爲她蓋上,轉身就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到酒吧,半個小時後,一輛載着唐重、袁柔、光頭還有何俊輝的車子從酒吧後院駛出,趕往許世昌的豪華別墅。
時間不長,車子在許世昌的別墅前停下來,只見原本緊閉着的大門此時已經敞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在門口迎接,見到唐重等人到來,趕緊把人請進去。在別墅前面的停車場上,已經有幾輛豪車停在那裡,顯然許世昌請的人不光是唐重自己,還有別人。
在兩個大漢的帶領下,唐重四人走進別墅,只見寬敞的大廳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其中熟悉的有主人翁許世昌,西城區的錢錦和北城區的倪青,再有就是幾個年邁的老者,衆人圍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誰也沒有說話。
“來了,隨便坐吧。”
許世昌對着唐重點點頭,吩咐傭人上茶,待衆人都坐下了,這才淡淡道:“我十六歲開始在道上混,現在已經六十五歲,在道上混了將近五十年,現在有點力不從心了。這次找大夥兒來,是爲了讓大家選出一個年輕有爲,能爲手下兄弟們增加福利的人才,來接管我的位子。現在咱們松江市有頭有臉的人都到齊了,大家說說看,到底誰適合?”
錢錦和倪青誰也沒說話,唐重當然也沒有說,那幾個老傢伙不緊不慢的喝着茶,好半晌纔有一個身材微胖的老頭慢吞吞的說道:“許爺,你現在就退出還早了點吧?以你的身板,再接任十年八年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又一個身材高大的老者接着道:“阿彪說的沒錯,咱們松江在你的帶領下這麼些年,一直沒有發生過什麼大規模的火拼,這都是你威懾的作用,如果你撂挑子,手下的弟兄一個不服一個,肯定會大打出手,到時候血流成河,對誰都沒有好處。”
唐重淡淡道:“許爺,你叫我來就是讓我看戲的嗎?我之前說過,我不混黑道,難道許爺你忘了?”
錢錦在一旁嘿嘿笑道:“唐兄弟,你把耿四和羅炮都滅了,還說什麼不混黑道?不混黑道你身邊的光頭是幹什麼的?難道是你保鏢啊?”
“對,他就是我保鏢,有毛病嗎?”唐重叼上一根菸,冷漠的瞥了錢錦一眼,哼道:“錢老哥,我酒吧發生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難道耿四和羅炮暗中害我,我就不能報復了?我雖然不混黑道,但誰要是敢找我的麻煩,我第一個滅了他。”
倪青輕咳一聲,訕笑道:“唐兄弟別誤會,老錢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如今許爺要退休頤養天年,如果兄弟你有興趣,我和老錢都支持你,讓你來管理松江市的黑道事務。”
倪青的話一出口,四周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唐重的身上,想要看他什麼反應,怎麼回答。可惜,這些人都失望了,唐重一點異常的反應都沒有,嘴裡叼着煙,靠在沙發上,盯着倪青淡笑道:“青姐,其實這句話正是我想要說的,我不混黑道,但你和老錢卻混這些年了。如果你倆想上位,還有誰能阻止?唯一的兩根刺都被我拔了,你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