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夜走到夏夏的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夏夏狠狠的踢了一腳黑店掌櫃的屍體,嘟囔道:“這家竟然是個黑店,真是太氣人了,師父我帶你去別的店鋪”
溫清夜搖了搖頭說道:“等會”
溫清夜來到了那個正方形的洞口面前,一把抓住了裡面丹爐的一角,手臂上青筋崢嶸而起,只見一個古樸的,淡紫色的丹爐慢慢的出現在夏夏的眼前。
“嗵!”
“師父,這個丹爐好像不錯啊”夏夏圍着丹爐看了一會說道。
溫清夜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丹爐的旁邊,仔細看了一會,“這應該是個五品的丹爐”
夏夏驚訝的說道:“不會吧?這個黑店掌櫃竟然有個五品的丹爐?”
溫清夜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丹爐的大小,然後比照着須彌芥的大小,發現差不了多少,然後手中一動。
“咦?丹爐呢?那個五品丹爐呢?”夏夏發現丹爐不見了,連忙驚呼道。
溫清夜淡笑道:“被我收起來了”
“什麼?”夏夏眨着大眼睛看着溫清夜好奇的問道:“師父,你怎麼收起來的?你能不能教教我?”
溫清夜點頭說道:“好,等你實力到了,我就教你”
夏夏一聽,興奮的點了點頭,由於須彌芥實在是太過稀少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溫清夜竟然有一個須彌芥,要知道天武國有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溫清夜突然面色一正,看着夏夏說道:“這次你要長個教訓,出門在外財不可外露,知道嗎?”
夏夏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心中開始暗暗告誡着自己。
兩人收拾了一陣,然後直接回到了夏府。
“溫大師,你回來了”於老看到溫清夜恭敬的喊道,和第一次看到溫清夜的時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溫清夜看了看於老問道:“怎麼?”
於老搓了搓手乾笑道:“溫大師,我最近在研究一些丹方,總感覺差了一些,不知道大師可否給我一些意見和指點?”
夏夏皺了皺小鼻子說道:“昨天還說我師父是毛頭小子呢?這麼快就跑來巴結了”
於老站在一旁,臉色更加尷尬了。
溫清夜笑着說道:“好吧,拿來我看看”
於老連忙把丹方拿了出來,溫清夜看了一遍,然後說道:“這幾個藥材沒有多大的用處,你可以不要用,然後再加上雲芝草,柳蛇皮就好了”
於老一聽,感激的說道:“多謝溫大師的指點,多謝溫大師”
溫清夜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麼客氣”
溫清夜笑了笑,就在這個時候夏恆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帶着喜慶神色,眉宇間都舒展開來了。
夏夏看着夏恆仰起頭說道:“不知道今天夏家的生意怎麼樣啊?”
她和溫清夜去過夏家的店鋪,自然知道生意火爆,此刻就是故意說出來的。
夏恆大喜的說道:“好,很好,我夏家的生意從來沒有這麼好過,這都多虧了溫公子,要不然不會有今天的盛況,還請溫公子小住幾天,讓我夏家好好招待一下溫公子”
夏夏一時間忘了和夏恆頂嘴,而是看着溫清夜說道:“是啊,是啊,師父你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溫清夜拒絕道:“不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我明天就回去吧”
夏恆看到這裡,眼睛猛地瞥向了一旁的夏夏,夏夏立馬心領神會的對着溫清夜說道:“師父,我這親還沒退呢?你怎麼能走?你就多待幾天吧,等我把親事給退了,你再走也不遲啊”
溫清夜沉吟了片刻,對於岳家,溫清夜心中也是有些不確定會不會善罷甘休。
“好吧,我就在這裡多待一會吧”
夏夏聽後,嘴角輕微的笑了起來,此刻她的心中也想明白,這幾日就多向溫清夜問問煉丹上面的問題,爭取多學一些東西。
夏恆終於鬆了一口氣了,他要回去趕緊和於老商量一番,讓於老在溫清夜手中多學一點,然後自己在這幾天在和溫清夜套點近乎。
溫清夜如此的年輕煉丹之道就這麼厲害,那要是再過幾年,絕對會是天武國名操一時的煉丹大師的,夏家能夠和溫清夜結交也是明智之選。
.........
傍晚的時候,溫清夜正端詳着面前的丹爐,丹爐上面寫着幾個大字,紫紋爐。
紫紋爐上刻畫着一些花紋,上面有蟲魚鳥獸,而且周身散發着一絲輕微的古香,這紫紋爐在五品丹爐中都算是不錯的丹爐,沒想到一個黑店的掌櫃竟然有這個寶物。
其實這個丹爐也是黑店掌櫃黑來的,要不然如此了得的一個丹爐他爲何不敢拿出來,反而埋藏在地下呢?要知道有一個五品丹爐,絕對可以讓他的店鋪成爲飛雲城鼎鼎大名的店鋪的。
“溫公子,岳家的人來了,現在正在廳內要人呢,你快去看看吧”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夏夏三叔夏冬急匆匆的聲音。
溫清夜一聽,直接將丹爐收了起來,然後打開了房門。
“溫公子,快去看看吧”
夏冬神色有些慌張和交加,似乎岳家來的人很了得一樣似得,帶着溫清夜就像夏家的大廳走去。
沒一會,兩人就到了廳堂的門口,溫清夜還沒進去就聽到了喧囂聲。
“夏恆,你竟然如此不講信用,當初我們兩家可是說好的,你現在竟然想出爾反爾?我告訴你,沒門?這親你定也得定,不定也得定”
夏恆哼道:“嶽山,我也告訴你,當初是你脅迫我的,要不然我纔不會答應你這門親事的,反正這親我們夏家就是不定了”
岳家的家主嶽山面色鐵青,自己的兒子被退婚了,他如何能忍?想到這裡,嶽山怒道:“你說不定就不定了,當初你們夏家落難之際,被我們岳家打的落花流水的時候,你上門求我,我同情你,現在好了,你們夏家改良了丹方,立馬就不認人了?你真是狼心狗肺之輩,無恥”
夏恆冷笑道:“你同情我?你那就是赤裸裸的要挾我,我當時只是虛與委蛇而已”
夏家和岳家乃是同行,而夏夏也不願意嫁給嶽鵬,現在有了溫清夜坐鎮,夏恆的心中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
嶽山剛要暴起,身後一個三十多歲,臉色有些蒼白的中年男子,伸出手來,攔住了嶽山,然後看向夏恆,懶洋洋的說道:“你真以爲憑藉幾張改良後的二品丹方,你們夏家就像鹹魚翻身?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癡人說夢”